我們?nèi)嘶氐搅搜啾?,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花姐銷贓。
我從龍虎鏡里面將那些金銀珠寶都搗鼓了出來,花姐掃了一眼,說總共能賣一個多小目標。
最多一點二個小目標,這還是看在這些東西里面有幾個老物件的份兒上。
那些金銀珠寶有些都是假的,估計是那些村民朝著鎖龍井里面投放貢品的時候丟進去的。
這些村民也真是的,放貢品都不真誠,還有丟假貨的。
不過我們?nèi)齻€人,每個人也能分到四千萬,已經(jīng)不少了。
加上我之前身上的六千萬,正好湊夠一個小目標。
當我身上湊過一個小目標的時候,我就有點兒慌,我總覺得那個老頭子要回來了。
我身上的錢,就是那個老頭兒唯一的牽掛。
我感覺那老頭兒跟放風箏似的,每當我飛的高一些的時候,他就把繩子往下拉一下,身上錢太多了,就容易飄。
分了錢之后,卡桑開心的離開了,走的時候,卡桑還跟我說,以后有這好事兒,盡管招呼他。
其實,我很納悶,卡桑這小子又不買符,又沒有別的花銷,他攢那么多錢干啥。
我覺得,卡桑身上現(xiàn)在至少有七八個小目標。
期間,我和小胖還找到了八爺,跟他說了一下小胖得了一個肥遺的事情。
八爺笑的前仰后合,說肥遺跟小胖很配。
分過了錢之后,我還專門跑了一趟特調(diào)組總局,找唐上寧要點兒好處。
現(xiàn)在唐上寧看到我就怕,就怕我跟他要東西。
一看到我就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別總沒事兒就往我這里跑,你閑著沒事兒干了?”
“唐叔,您這是哪里話,我也是特調(diào)組的人,這個我地方不能來嗎?再說了,唐叔,你這人不地道,用著我的時候,那個一個親近,用不著我的時候,看見我就煩,你也太現(xiàn)實了?!蔽移沉艘谎厶粕蠈帯?/p>
“說吧,什么事兒,沒事兒我就開會去了?!碧粕蠈幉荒蜔┑臄[了擺手。
“唐叔,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我?guī)湍愀愣艘粋€贛北分舵,而且還活捉了一個贛西分舵的左使,上面的人肯定給你不少嘉獎,好處都不能讓您一個人獨吞了吧?”我笑著看向了他。
“別跟我扯犢子,就跟你小子沒得到好處似的,那鎖龍井下面的兇獸,還有贛北分舵老巢的藏的錢,還不都是進了你小子的腰包,我沒跟你要就不錯了,你還想從我這里撈點兒,占便宜沒夠是吧?”唐上寧十分不悅。
“老唐,一碼歸一碼,那都是我應得的,我不管,我出門不撿錢就等于丟錢,你怎么也得表示一下,我總不能白來一趟吧?”我攤開了雙手。
“滾滾滾……跑到我這里打秋風來了,你小子注意一下分寸?!碧粕蠈庍B忙擺手。
“給我擺官威是吧?行吧唐叔,你以后是不是用不著我了?”我做出了要走的架勢。
“滾回來?!碧粕蠈幋蜷_了抽屜,從里面拿出了兩道金符出來,拍在了桌子上。
“拿走,別來煩我了?!?/p>
我嬉皮笑臉的走了過去,一看就只有兩道金符,頓時不樂意了:“兩道金符,你打發(fā)要飯的呢?”
“不想要還回來,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啊。”唐上寧開始威脅我。
“也行,總比沒有強,拜了個拜唐部長?!蔽夷弥莾傻澜鸱焖俚碾x開了特調(diào)組總局。
瞧他這說的,還喊人,就跟我要欺負他似的,一個特調(diào)組總局的大部長,竟然被我嚇的要報警。
從唐上寧這里搞到了兩道金符,那也價值兩千萬,我就當是進貨來了。
我這邊剛走出特調(diào)組,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我拿起來一瞧,發(fā)現(xiàn)是邋遢道士打過來的。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邋遢道士破口大罵的聲音:“好你個吳老六,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出去干大活兒不喊我,你的錢得分我一半?!?/p>
我靠,這是誰走漏了風聲,竟然傳到了羅老六那里,肯定是卡桑這小子出賣了我。
前腳剛走,就跟邋遢道士說了這事兒。
不過我聽邋遢道士罵人的聲音都有些有氣無力,最近肯定虛的厲害。
“羅老六,你打劫呢?我賺的錢,憑什么分你一半?做夢呢吧?這趟活兒也沒多少油水,只不過是滅了一個一關道的分舵而已。”我一邊跟邋遢道士顯擺,一邊得意的笑。
“你個狗,我剛跟卡桑聯(lián)系過,他說你們每人分了四千萬,小胖還得了一個兇獸肥遺,我們一起這么多年,你說說我得到了什么?卡桑都有血神蠱,你有子魃和蚣蝮,我啥都沒有,你心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兄弟?!卞邋莸朗坷^續(xù)虛弱的罵。
“下次下次……下次有好東西,一定緊著你,我手機快沒電了,還有百分之九十八,咱們下次再聊。”說著,我直接掛掉了電話,而且迅速關機。
關機之后,我都能想象到邋遢道士在那頭暴跳如雷的景象。
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這個狗頭軍師的確是缺少一個神獸護身。
不過他也得到了不少好處,之前不是還弄了一個龍鳳手鐲來著。
我回到了四合院,看見老張頭就得躲著走,我一直記著欠他錢的事情,生怕他跟我要。
不過老張頭倒是沒提跟我要錢的事情。
在我回到四合院的第三天,就有一樁生意找上了門來。
找上門來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身上有著淡淡的煞氣,說是聽朋友介紹過來的。
一見面,她就跟我說她老公出事兒了,讓我過去瞧瞧。
她是從晉省大同過來的,還說她老公馬上就要不行了,希望我們盡快動身,跟她一起回去瞧瞧。
只要我能治好她老公,讓她做什么都行。
說這話的時候,那女人還朝著我拋了個媚眼。
我一看這女人就是水性楊花之人,身上的媚氣很重,估計她老公做的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行當。
這女人長的還可以,但是卻讓我生出了一股厭惡之感。
本來我都想拒絕去了,但是那女人又說愿意出兩百萬,沒辦法,她給的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