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胡九清就要被塵緣真人斬于劍下,有兩人閃身過來,救下了胡九清。
我還是頭一次見這種救人的方式,用自已的身體去擋下法劍。
然而,讓我震驚的是,當塵緣真人的法劍落在那個人身上的時候,竟然被彈開了。
這可是上仙境中期左右的高手啊,這一劍的力道有多恐怖可想而知,落在那人的身上竟然啥事兒沒有。
這時候,我感覺那兩個人有些眼熟,連忙朝著夢回轎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不要緊,我發(fā)現(xiàn)守在夢回轎旁邊的少了兩個人,現(xiàn)在還剩下兩個站在夢回轎旁邊。
當我回過神,再次朝著胡九清身邊的那兩個人看去的時候,又特么嚇了我一跳。
原本是兩個活人的模樣,此刻竟然變成了兩具十分恐怖的僵尸,這兩個僵尸身上尸氣滾滾,體型龐大,尤其是腦袋,尤其的大,就像是獅子的腦袋,四周還有一圈黃色的毛。
那張大臉異常猙獰,青面獠牙,這特么就跟地府里面跑出來的飛天夜叉一樣恐怖。
一時間,我竟然不認識這是什么等級的僵尸,只是看了一眼,便讓我有一種深深的恐懼。
此時,那兩個極品僵尸就站在胡九清的身邊,一左一右。
其中一具僵尸還遞給了胡九清一顆藥丸,胡九清接過去,直接送到了嘴里,身上的傷口竟然奇跡般的快速恢復了。
“塵緣,你個牛鼻子老道,我今天必須要你的命!”
胡九清怒喝了一聲,帶著那兩具極品僵尸,便朝著塵緣真人撲殺了過去。
塵緣真人一看到這突然冒出來的兩具極品僵尸,也是有些慌亂,不由得后退了幾步。
看這情況,塵緣真人估計擋不住這兩具極品僵尸跟胡九清的組合。
我沉吟了片刻,便跟身旁的圓空說道:“圓空,咱們去對付那兩具僵尸吧,幫塵緣真人減輕一些壓力?!?/p>
“吳哥,那可是毛吼,實力很強的,咱們恐怕不是對手。”卡桑有些緊張的說道。
“沒事兒,我身上有天罡印呢,專門克制各種邪物的,只要被我逮到機會,說不定能干翻這個毛吼?!蔽艺?。
“吳哥,講真,你要是真能干翻這毛吼,肯定能煉化出超強的尸丹出來,能大大提升修為。”卡桑來了一句。
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風浪越大魚越貴,雖然危險,但是得到的好東西肯定也多。
對于我的話,圓空自然沒有什么意見。
沒有絲毫猶豫,我們就朝著那兩個毛吼奔了過去。
“吳哥,我暗中掩護你們?!笨ㄉR哺覀冋泻袅艘宦暎缓罂焖俣萑胩摽?。
不等我們過去,那兩個毛吼配合著胡九清,已經(jīng)跟塵緣真人再次廝殺了起來。
此時的胡九清,實力感覺比剛才更強了一些,因為剛才毛吼遞給了胡九清一顆藥丸,不僅修復了他的傷勢,也讓他的修為提高了很多。
我猜測,這藥丸可是是坐在夢回轎里面的白彌勒給的。
這個大魔頭,真是能沉得住氣,都打到這種狀態(tài)了,竟然還沒有出面。
他究竟是在等什么人過來。
這些年來,我也見過三四次白彌勒,記憶最深的一次是在燕北,虎子叔的婚禮上,那是白彌勒開始試探燕北到底有多少高手鎮(zhèn)守。
第二次在昆侖,將昆侖派的黃葉道人給引了出來。
這一次卻是在茅山宗腳下,不僅將茅山宗最強的一批人都吸引到了這里,特調組的人也損失慘重。
我感覺,白彌勒每一次出現(xiàn),都有他的目的,他好像是在一步步試探江湖各路的高手,究竟有多少人能夠對他產(chǎn)生威脅,他要各種分析,自已的修為恢復到什么地步,才能對整個江湖大開殺戒。
而且白彌勒智乎于妖,聰明的有點兒過頭了,還異常的謹慎,不到關鍵時刻,是絕對不會讓自已的本體出現(xiàn)的,只是讓一個分身出來試水。
這時候,我又朝著那頂夢回轎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左一右兩個面無表情的人守在夢回轎的旁邊。
有風吹過,掀起了轎簾的一角,我貌似看到了那轎子里面有一雙白色的鞋子……
那鞋子的主人是不是白彌勒呢?
只要那頂夢回轎一直在那里,就給了在場的所有人十足的壓力。
就像是一只無形的大手懸浮在眾人的頭頂上,指不定什么時候落下來,就能將眾人拍死。
這根本不是我考慮的問題,對付白彌勒,還輪不到我這種小雜魚,天塌下來,自然有高個子的人頂著,我只需要盯著一直毛吼,盡量將其消滅就是了。
那邊,兩個兇猛的毛吼作為掩護,替那胡九清擋住了塵緣真人法劍的傷害,胡九清只攻不守,劍氣凜冽,不停的朝著塵緣真人身上招呼。
塵緣真人的法劍,落在那兩個毛吼身上,連一道傷痕都沒有留下來。
這應該是白彌勒煉化出來的僵尸,竟然恐怖到了如此地步,就連上仙境的高手都奈何不了他。
塵緣真人也感覺到了這兩個毛吼有些難纏,且戰(zhàn)且退,陡然間,他從身上拿出了幾道金色的符箓出來,猛的拍在了法劍之上,那法劍上面符文狂閃,金光大盛。
這一次,當塵緣真人的法劍再次落在那兩個毛吼身上的時候,情況就不一樣了。
我看到那兩個毛吼的身上被割開了幾道口子,從傷口處不斷有尸氣噴薄而出。
一般的法劍奈何不了這種極品僵尸,但是符箓對僵尸還是有一定的克制作用的,如此說來,我的天罡印應該也會對那毛吼造成一定的傷害。
圓空一身佛法,對于僵尸也是有強大的克制作用的。
不多時,我和圓空就來到了塵緣真人的身后,圓空一揮手,便將那金銅缽朝著其中一具毛吼的身上招呼了過去。
金銅缽金光一閃,撞在了那毛吼的身上,發(fā)出了一聲脆鳴,震的那毛吼身形一頓,我一抬手,就是一道袖里符刀過去,撞在了那毛吼的身上,那毛吼的身形只是微微晃動,并沒有將它怎么樣,真是強的有些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