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全身心投入。
男人雙眼微闔,面無表情。
他身材矮小,可卻非常精壯,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極其恐怖的煞氣。
“小姨,爸,你們?”
這一男一女居然是龐光的小姨和父親。
二人聽到聲音,同時睜開眼睛。
當(dāng)看到門口的龐光時,他們的表現(xiàn)也天差地別。
女人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僵在那里一動不動。
而青幫幫主龐德則一臉享受,重新閉上眼睛,靠在了沙發(fā)上。
龐光無法想象,平日里端莊高雅的小姨,此時竟臉色緋紅,紅唇緊咬,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
如此血脈賁張的活春宮畫面,毫無保留的沖擊著龐光的視覺神經(jīng)。
龐光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沖頭頂,鼻子一熱,差點當(dāng)場飆出鼻血來。
“?。 ?/p>
女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一聲驚叫,作勢就準(zhǔn)備翻身下去。
可龐德卻死死將其按住,沉聲低喝:“繼續(xù)!”
女人不敢忤逆,只好當(dāng)著龐光的面,一臉羞憤的繼續(xù)著這難以啟動的勾當(dāng)。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龐光也并未離開,就那么站在門口,直勾勾的欣賞眼前的畫面。
“啊!”
突如其來的低喝聲響起。
女人急忙抓起衣服,落荒而逃,當(dāng)走到龐光身邊時,她腳步一頓,乞求道:“小光,別告訴你媽媽!”
說完,快步離開。
龐光愣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
龐德坐直身體,猛吸一口雪茄,舒舒服服的吐出一口煙圈。
“事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進(jìn)來吧!”
龐光回過神,抬腿走進(jìn)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怪味道的辦公室,低頭行禮:“爸!”
“說吧!出了什么事,讓你連把進(jìn)門前敲門的禮貌都拋到了腦后!”
沙啞的嗓音中帶有一絲不滿。
龐光心頭一緊,急忙說道:“爸!青龍衛(wèi)都死了!”
龐德吸了一口雪茄,點頭淡淡的說道:“我已經(jīng)知道了!”
“???”龐光驚叫一聲,“您知道了?”
龐德放下手中的雪茄。
剎那間,一股滔天般的怒氣在他體內(nèi)轟然爆發(fā)。
辦公室內(nèi)溫度驟降。
“我當(dāng)然知道,但我怎么也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在這群毛還沒長齊的精神小伙身上吃了這么大的虧!”
“大宇背后的那個人,很強!”
龐光聽后,眉頭緊皺,若有所思,“爸!我在刑警隊門口好像看到了那個人!”
“哦?”龐德頓時來了興趣,“一個什么樣的人?”
龐光努力回憶,“看起來和我年紀(jì)差不多大,嘴巴很賤,大宇對他態(tài)度非常恭敬!”
龐德微微頷首,“那應(yīng)該錯不了,就是此人,再讓他們蹦跶兩天,等鐵手一到,江城四幫只會剩下一幫!”
龐光激動的面紅耳赤,大喊一聲:“太好了!”
“行了,你下去吧,我累了!”
龐德?lián)]手,下了逐客令。
龐光彎腰退下。
……
葉宅!
葉天回到家已是凌晨。
漆黑的夜空下,有兩盞燈還亮著。
一盞是李思晴和九月的房間。
另外一盞,是葉天和沈晚秋的臥室。
當(dāng)聽到開門聲,李思晴房間的燈及時熄滅。
而沈晚秋則穿著黑色睡裙來到了小院。
當(dāng)她看到渾身沾滿鮮血葉天時,連忙快步走了過來,眼中噙滿淚水,顫抖著說:“老公,你怎么受傷了?”
葉天笑著將面前這個滿臉心疼的女人擁進(jìn)懷里,柔聲道:“我沒受傷,這不是我的血!”
“真的?”
沈晚秋眨著水汪汪的眸子問道。
葉天點頭道:“當(dāng)然!”
“不行!我要檢查檢查!”
說著,沈晚秋就拉著葉天回到房間,三下五除二就將其脫了個精光。
然后,開始仔細(xì)認(rèn)真的檢查。
直到?jīng)]有發(fā)現(xiàn)傷口,她才松了口氣。
“沒受傷就好!”
沈晚秋拍著胸脯,如釋重負(fù)。
可葉天卻突然壞壞一笑,“老婆,你是不是有個地方還沒檢查?”
“哪里?”
沈晚秋天真的問。
葉天伸手一指,“這里!”
沈晚秋頓時紅了臉,細(xì)若蚊聲:“你想讓我怎么檢查?”
“我聽你的!”
“大壞蛋!”
春宵一刻,千金不換。
……
第二天,天亮!
葉天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吐出一口濁氣。
在溫暖的陽光照射下,神清氣爽。
可就在他準(zhǔn)備下樓覓食時,一陣爭吵聲響起。
“思晴,你這丫頭怎么這么傻,劉東升那個敗類死了,你現(xiàn)在正需要一個男人照顧你,小王是不二人選!”
老太太的聲音很尖,帶有一絲恨鐵不成鋼。
而李思晴態(tài)度非常堅決,“我說了,我現(xiàn)在不想嫁人,以后也不會嫁,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你這丫頭是不是想氣死你娘我?”
小院里,一個穿著花布衫、顴骨高聳、一臉刻薄相的老太太正叉著腰,唾沫橫飛的數(shù)落著李思晴。
她旁邊站著一個干瘦矮小、叼著旱煙袋、眼神渾濁的老頭,悶不吭聲。
但看向李思晴的眼神也充滿了不滿和算計。
“死丫頭!你翅膀硬了是吧?敢跟你娘我頂嘴了?”
老太太尖著嗓子,手指都快戳到李思晴腦門上了。
“那劉東升死了是他活該短命!你現(xiàn)在成了寡婦,還拖著個賠錢貨丫頭片子,有人肯要你就不錯了!”
“人家小王現(xiàn)在是大官,家里有錢又有權(quán)!雖然年紀(jì)大了點,死了兩任老婆,可人家答應(yīng)給一百萬彩禮呢!”
“一百萬??!夠給你大哥在市里付個首付了!你大哥一家子還擠在出租屋里呢,你這當(dāng)妹妹的就不能懂點事,幫襯幫襯?”
“而且,你們要是成了,你大哥的工作也有著落了,咱們一家都能跟著享福!”
這時,旁邊的老頭也吧嗒一口旱煙,甕聲甕氣的幫腔。
“就是!思晴,這門婚事必須聽你娘的。”
“你早晚都得再找個人家,小王條件多好,你跟了他,吃香的喝辣的,還能拉拔你大哥一把,兩全其美!”
李思晴氣得渾身發(fā)抖,臉色蒼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死死咬著嘴唇。
“我不嫁!當(dāng)初你們?yōu)榱耸f塊錢就把我賣給劉東升那個人渣,把我推進(jìn)火坑,害得我差點沒了半條命!”
“”現(xiàn)在又想為了錢把我賣給一個死了兩任老婆的老頭子?你們還是不是我爸媽嗎!?”
老太太一聽,頓時蹦了起來,指著李思晴的鼻子破口大罵。
“放屁!什么叫賣?那是為你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經(jīng)地義!”
“我們生你養(yǎng)你,花了多少錢?讓你嫁人換點彩禮報答我們,報答你大哥,怎么了?不應(yīng)該嗎?”
“你個白眼狼!沒良心的東西!早知道你是這樣,當(dāng)初生下來就該把你扔尿盆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