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別說已經(jīng)疲憊至極的楚凌霄,就連霍清彤也開始打瞌睡了!
可是楚凌霄卻咬緊牙關(guān),對霍清彤說道:“清彤,醒一醒!已經(jīng)到了最緊要的關(guān)頭了!像剛才那樣,讓我興奮起來!”
霍清彤臉一紅,苦著臉說道:“師父,我的手都酸死了!”
抗議歸抗議,她也知道此刻不是害羞和偷懶的時候,輕輕咬著自己的下唇,把小手又伸了過去……
楚凌霄深吸了一口氣,對霍清彤說道:“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的十二門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最后的醍醐門!”
“有個詞叫做醍醐灌頂你記得嗎?”
“說的就是這個地方!”
“只要將這里打通,她就等于被重新開了竅!”
霍清彤一邊忙碌著,一邊紅著臉給他翻了個白眼。
這壞師父,這個時候還能這么一本正經(jīng),真是佩服!
“好了!”隨著楚凌霄的一聲輕喝,霍清彤趕緊松開了手。
楚凌霄拿起一根長長的毫針,開始從夏知念的頭頂刺下去。
隨著他三根手指的碾動,毫針越刺越深,霍清彤瞪大眼睛,吃驚地看著夏知念說道:“師父,夏小姐的眼睛……”
此刻從夏知念的雙眼中,竟然流出了淡綠色的液體,場景相當(dāng)詭異!
楚凌霄的臉上卻帶著一絲輕松,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正?,F(xiàn)象!通兩竅!”
說話間,從夏知念的雙耳里面,也流出了淡綠色的液體!
這次霍清彤明白了,驚喜叫道:“再通兩竅!還有鼻孔也出來了,又通兩竅!呀!師父……”
一聲嬌哼,霍清彤像是觸了電一樣,差點(diǎn)癱倒。
楚凌霄單手捻動毫針,另一只手抓在了霍清彤身上,口鼻流血,瞪大眼睛說道:“清彤別動,就剩最后一步了!”
霍清彤全身顫抖,抱住了楚凌霄的胳膊,閉上眼睛說道:“沒事師父,清彤不動……”
驀地,楚凌霄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雙眼瞪大,滿臉心有不甘地說道:“為什么最后一竅就是不通?只剩下最后一竅了啊!難道就要前功盡棄了嗎?”
霍清彤也睜開了眼睛,看著滿臉失敗模樣的楚凌霄,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了頹廢的神色。
“為什么會這樣?”
楚凌霄聲音沙啞的問道。
一晚上的辛苦,幾乎把命搭進(jìn)去,可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最后一竅拼盡全力也通不了,畢竟他現(xiàn)在的內(nèi)氣已經(jīng)成了強(qiáng)弩之末!
“師父!”霍清彤心疼的抱住了楚凌霄說道:“別著急師父,我們再試一次!”
楚凌霄頹然搖頭說道:“滯堵無門,再試無用!”
霍清彤一呆,看著面前的夏知念。
楚凌霄喃喃說道:“等一會她就會散功散氣,最好的結(jié)果是回到之前的樣子,可是我估計,她承受不了這股藥勁,可能會被反噬,從而……”
從未有過的失敗感將楚凌霄淹沒,他難過地說道:“她還這么年輕,甚至還沒有談過戀愛!卻這樣死去……都怪我!”
霍清彤卻突然心中一動,一把抓住楚凌霄的胳膊說道:“師父,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知道?”楚凌霄哼了一聲,瞪了她一眼罵道:“你連十二門都找不到,怎么會知道?”
霍清彤猛點(diǎn)頭說道:“我不知道十二門,但是我知道人有九竅!我更知道夏小姐為什么有一竅不同了,因?yàn)閹煾敢呀?jīng)自己找到了原因!”
楚凌霄一愣,皺眉看著她,然后恍然開朗!
“對啊,她還這么年輕,還沒有談過戀愛!她還沒有經(jīng)歷過男人!清彤,你真是我的好徒弟!”
他突然攬過霍清彤,在她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大聲說道:
“等我取下其他針之后,你把她抱起來,放到我身上!”
“夏小姐,形勢所逼,不得已在這樣的情況下成為你的男人!”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說過了,不管怎樣,我都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霍清彤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手術(shù)室的門口,扭頭看著身后的相擁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眼中有淚,嘴角卻泛起欣慰的笑容!
睜開眼睛,楚凌霄只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半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
身上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換上了干凈的衣服,也不知道是誰給收拾的,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
他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夏知念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就在他想要坐起來的時候,身旁傳來一人的驚叫:“師父,你醒了?”
一陣香風(fēng)撲鼻,霍清彤跑過來,將他輕輕扶起,靠在了床頭。
楚凌霄對她說道:“你也忙活一晚上了,趕緊去睡一會,要不然身體吃不消!”
一聽到忙活這個詞,霍清彤的俏臉噌的一下變得通紅,拿起旁邊臉盆里的毛巾對他說道:“師父,您都已經(jīng)睡了一天一夜了!我也睡過了,剛下班就過來了!”
居然睡了這么久了?
楚凌霄苦笑了一下,扭頭打量著四周,對她問道:“這是在哪?”
“軍醫(yī)大!”霍清彤對他說道:“夏小姐就在隔壁!師父,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成功了!”
楚凌霄驚喜的說道:“成功了?夏小姐已經(jīng)醒了?”
霍清彤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雖然還不能說話,但是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醫(yī)生說,她已經(jīng)在快速地康復(fù)了!只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房門已經(jīng)被推開,宋鳶氣勢洶洶的走進(jìn)來,指著楚凌霄大罵道:“楚凌霄,你對我女兒做過什么!”
“宋夫人……”霍清彤臉一沉,趕緊攔在了楚凌霄身前。
楚凌霄有些尷尬,他當(dāng)然記得自己曾經(jīng)做過什么。
雖然當(dāng)時為形勢所逼,可畢竟是實(shí)打?qū)嵉膿碛辛艘粋€女孩,也沒有經(jīng)過人家同意,屬于趁人之危了。
霍清彤?dāng)r住宋鳶說道:“宋夫人,我?guī)煾甘蔷攘四闩畠?,你何必這樣斤斤計較?”
“斤斤計較?”宋鳶揚(yáng)起胳膊就要抽霍清彤一個耳光,可終究沒有動手,畢竟這個女孩,也是救她女兒的恩人之一。
“這么多醫(yī)生護(hù)士看到那一幕,你讓我女兒的顏面往哪放?這是一個女人最珍貴的貞操,就這樣稀里糊涂的毀在他的手中,你竟然說我在這里斤斤計較!同為女人,這件事發(fā)生在你身上,你會怎么辦?”
“我……”霍清彤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宋鳶指著楚凌霄說道:“你救了我女兒,這是一恩。但是你也毀了她的清白,這是一怨!”
“楚凌霄,我女兒畢竟還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你這樣對她,讓她以后還怎么嫁人?”
“你夠了沒有!”霍清彤紅著眼睛瞪著宋鳶罵道:
“我?guī)煾笧榱司饶闩畠?,差點(diǎn)連命都賠進(jìn)去!”
“一身內(nèi)氣全都耗費(fèi)在你女兒身上!”
“現(xiàn)在床都下不來,你竟然還有臉對他興師問罪!”
“怎么,身居高位就可以這樣蠻橫無理?”
“一把年紀(jì)這么不講道理,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