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正只有兩個人了,楚凌霄也不客氣,讓蔡心茹脫了外套,掀起里面的白色襯衣,讓雙手直接按在了她的腹部。
都已經(jīng)是這個年紀(jì)的女人了,腹部竟然還是沒有多少贅肉,皮膚依然嫩滑細(xì)膩,保養(yǎng)得很是難得。
現(xiàn)在的感覺比趴著的時候更真實,更舒服,也更讓蔡心茹難以忍受。
感覺到這小子一只手往下,一只手往下,蔡心茹慌了神,雙手也是一上一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怒視著他問道:“你干什么?”
楚凌霄沒有說話,卻同時用雙手按住了一處穴位,用力往下一壓。
隨著如電流一般的強(qiáng)烈酸麻從上下兩處同時蔓延,最終匯集,直沖大腦,蔡心茹整個人猛地一陣痙攣,大腦一片空白!
感覺過了好久,蔡心茹才雙眼失神的看著楚凌霄,喘息著問道:“你做了什么?”
楚凌霄雙手捧著她的臉,用手指輕柔她的太陽穴,淡淡說道:“別害怕,是玉泉引氣的手法,你有些婦科隱疾,我?guī)湍闶柰ń?jīng)絡(luò)!”
“哦!”蔡心茹松了一口氣,輕輕松開了楚凌霄的手,對他問道:“我剛才問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
楚凌霄雙手往下,用手掌下緣按住了她的恥骨穴。
不由自主發(fā)出一聲嬌哼,蔡心茹剛想推開他的手,卻見楚凌霄搖頭說道:“孟斷情?我連這個名字都是第一次聽說!領(lǐng)導(dǎo)為什么這樣問?”
蔡心茹沉下臉說道:“因為我從你身上,能看到他的影子!”
“我身上有這個人的影子?”楚凌霄一臉的不解,手還想往下,卻被蔡心茹一把抓住,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沒辦法,楚凌霄只好將雙手往上移,一邊按摩一邊問道:“領(lǐng)導(dǎo)跟這個孟斷情看來很熟?。侩y道他是……”
沒讓他亂猜,蔡心茹直接說道:“我媽小時候上過警校,教官就是他。我媽能練氣,也正是受了他的指點。后來他跟我媽的好姐妹結(jié)了婚,還生下了一個兒子,就是芳芳的爸爸!”
楚凌霄恍然大悟,怪不得一個家庭醫(yī)生能夠在蔡領(lǐng)導(dǎo)這邊如此放肆,感情人家還有這層關(guān)系。
他笑了笑,對蔡心茹說道:“你幫我告訴老太太,我不認(rèn)識那個孟斷情,咱們?nèi)A夏,會古醫(yī)會功夫會練氣的大有人在……”
蔡心茹板著臉說道:“楚凌霄,你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我放心留在外面任你發(fā)展嗎?”
“你以為出獄后做的那些事,我都不清楚嗎?”
“從醫(yī)院回來,我就開始調(diào)查你?!?/p>
“像你這樣的人,必須要給你約束,放在我眼皮底下,才能讓我放心!”
楚凌霄動作不停,淡淡說道:“領(lǐng)導(dǎo),你錯了!像我這樣的人,你是約束不了的!”
蔡心茹板起臉沖他喝道:“約束不了也要……哎呦!你……”
她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突然顫抖了起來,紅著臉瞪著楚凌霄,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這么大膽,什么地方都敢按啊!
這羞憤之下,她雖然按住了楚凌霄的雙手,卻根本沒有力氣阻止他。
楚凌霄雙手按在了她的胸前,臉色卻是一本正經(jīng),沒有絲毫的猥瑣。
一邊按摩,一邊說道:“你氣血失和,胸陽不振,痰濕內(nèi)阻,呼吸短促。我?guī)湍慊嫡{(diào)血,你閉上眼睛就行!”
蔡心茹臉色掙扎,又羞又急,卻知道楚凌霄并沒有胡說,這些的確是她身體不舒服的征兆。
看著她輕輕松開自己的手,也閉上了眼睛,楚凌霄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管你身份尊貴,權(quán)勢滔天,可畢竟是個凡人,更是個女人!
在他楚凌霄的面前,就永遠(yuǎn)沒有高高在上的機(jī)會!
當(dāng)然面子上還得留著,省得以后難相處,而且人家確確實實也是幫了他的忙的。
楚凌霄將手伸進(jìn)衣服里,一邊按摩一邊說道:“領(lǐng)導(dǎo),我知道你的心思。”
“可這世上的能人異士多的是,難道你要把他們?nèi)颊袛堖M(jìn)司機(jī)班?”
“更何況這樣的人,又有幾個甘心受到束縛?”
“我有我的生活,也有我的底線,只要不過分,我不會讓你難做!”
蔡心茹強(qiáng)忍身體的悸動,喘息著說道:“可是、是你現(xiàn)、現(xiàn)在的罪……”
后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身體的感覺太過強(qiáng)烈,她只能拼盡全力去抵抗這種沉淪,不讓自己失去理智。
楚凌霄明白她的意思,淡淡說道:“那領(lǐng)導(dǎo)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有證據(jù)就抓我,如果他們違規(guī),那就辦他們,兩不偏袒好了!”
蔡心茹低吟一聲,紅著臉睜開眼睛,看著楚凌霄有些哀怨地罵道:“我是怕你走孟斷情的老路!”
楚凌霄愣了一下,雙手也停了下來,奇怪地問道:“他不是陶醫(yī)生的爺爺嗎?”
趁著這個喘息的機(jī)會,蔡心茹把他的雙手從自己的衣服里面拉出來,嬌羞地白了他一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說道:“好了,不用按了,我要上班了!”
楚凌霄有些遺憾地搓了搓手,這個動作卻讓她誤會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扶我起來!”
小心地將她扶起來,蔡心茹拿起外套穿好,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說道:“芳芳的爸爸出生不久,他就不見了。芳芳的奶奶也憂郁成疾,早早過世。芳芳的爸爸是被我媽從小帶大的,也是我媽的干兒子。”
楚凌霄自然而然地幫蔡心茹系好襯衣的扣子,整理好西裝外套,對她問道:“所以,孟斷情做了什么?他為什么要離家出走?”
看著楚凌霄的動作,蔡心茹神情有些恍惚恍惚,目光也變得輕柔下來。
聽到了楚凌霄的問話,蔡心茹才醒過神來,神色變得憤然,沉聲說道:
“既然你是從白山監(jiān)獄出來的,那應(yīng)該懂我的話?!?/p>
“以前在京都市委,負(fù)責(zé)市局工作的時候,我就懷疑過一件事!”
“臭名昭著的桃花扇,就是孟斷情創(chuàng)立的!”
楚凌霄愣住,立馬搖頭喝道:“不可能!桃花扇的老大就在白山監(jiān)獄!還是我親手……”
他馬上打住,看了一眼蔡心茹說道:“反正桃花扇的老大不姓孟!”
“笨蛋!”蔡心茹板著臉在他額頭上一點,罵道:“那是老大,不是創(chuàng)始人!”
“你這種氣,按照我媽的說法,就是紅粉瘴,跟孟斷情的氣一模一樣!”
“練這種氣的男人離不開女人,也自然而然地吸引女人,所以你身邊才會有那么多的美女!”
楚凌霄神色震驚,他沒有想到老太太竟然這么了解他的功法路數(shù)!
而同時,他也對孟斷情這個人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好奇心,難道他也是自己的師兄?
蔡心茹打開手機(jī),翻出一張照片說道:“喏,這就是孟斷情留下的唯一一張照片!如果你以后見到他,一定要告訴我!”
楚凌霄看了一眼,內(nèi)心巨震,脫口叫道:“老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