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寒霜跑過來,抱住了她的胳膊,笑著說道:“晗姐,我問你的事你答應沒有?反正你又沒有男朋友,做個決定這么難嗎?以前我不懂事,總以為清彤那樣的是我最想要的,昨天見到你之后,我才知道,這些年我到底想要什么樣的類型了!”
她偷偷瞥了一眼楚玉娢那傲人的資本,感覺自己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心里卻在不停地告罪:清彤,你不要怪我渣,怪我喜新厭舊,怪就怪晗姐的身材實在是太行了,性格脾氣也是溫柔婉順,真是不愛都不行??!
楚玉娢一邊向前走,一邊無奈地說道:“別胡鬧了!一會到地方了,端正一點!”
“我才沒有胡鬧,我說的是真心話!”洛寒霜抱緊楚玉娢的胳膊說道:“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沒事,我可以等!晗姐,其實就跟你之前的戀愛一樣的,你把我想象成你的男朋友就好了!男人能給你的,我也能給,男人給不了的,我還能給!”
楚玉娢指著她抱著自己胳膊的手說道:“那你告訴我,哪個男朋友會這樣抱著女朋友?”
洛寒霜臉一紅,趕緊松開她說道:“我這不是怕你拒絕我嘛……”
楚玉娢捏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其實我昨晚跟清彤聊過,她說你并不是真的喜歡女人,只是從小沒有媽媽,缺少母愛,所以這是你一種戀母的行為……”
“才不是!”洛寒霜著急地想辯解,楚玉娢卻指著前面說道:“好了,做正事,我們已經(jīng)到了!”
南灣豪城項目拆遷辦公室,一身西裝的女負責人劉金鳳正在給自己的公公打電話:
“爸,這個項目咱們花了那么多的代價,投入了那么多的資金,現(xiàn)在您一句話,就要分出去五成股權(quán)!”
“剩下那五成,咱還要給別人一成,自己只占了四成!”
“這不是給他人做嫁衣嗎?憑什么啊!”
“我就是想不通,那個楚凌霄不過是個剛從監(jiān)獄放出來的毛頭小子,爸您怎么就這么看重他?”
手機那邊傳來唐文龍威嚴的聲音:“金鳳,我說過了,這件事聽我的。”
“別說送他五成股權(quán),哪怕送八成,咱唐家只留一成,給曹家一成,這個項目我也愿意做!”
“這個項目掙不掙錢無所謂,能跟楚凌霄攀上關(guān)系,才是我最終的目的!”
劉金鳳氣道:“爸,您大方!公司也是您的,怎么決定都是您說了算!可是澤凱現(xiàn)在還癱在床上,云赫在國外,豆豆還在京都上大學,都是花錢的主兒,您把生意大方出去,我這一家子怎么辦?”
唐文龍沒好氣的說道:“你缺錢了問我要,這件事就這么定了!等會楚凌霄的小姑過去跟你交接,你好好招待,要是這事辦砸了,我可饒不了你!”
手機里傳來忙音,劉金鳳臉色難看地收起手機,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沒好氣地應了一聲。
楚玉娢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對劉金鳳笑著說道:“是劉經(jīng)理吧?我是霄云集團的楚玉娢,剛才我跟你打過電話的!”
她熱情地向劉金鳳伸出了手。
劉金鳳卻沒有回應,轉(zhuǎn)過身走到了辦公桌后面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一堆資料說道:“喏,你自己看資料,有什么不懂的問我就行!”
“喂,我們是來合作的,不是來你這應聘的,你什么態(tài)度???”洛寒霜不樂意了,皺眉對劉金鳳呵斥道。
劉金鳳冷笑著說道:“合作?以區(qū)區(qū)不到三千萬的投資持有這項目五成的股權(quán),哪來的臉說是合作?知道這個項目總投資預算是多少錢嗎?明搶才對吧?”
洛寒霜還想理論,楚玉娢卻擺擺手打斷了她,微笑著對劉金鳳說道:“劉經(jīng)理,項目是我們公司楚凌霄董事長和貴公司唐文龍董事長商量好的,具體的股權(quán)分配我不知道,也不關(guān)心,我只做好我的分內(nèi)事就行了!今天過來,就是想對這個項目做一些深入的了解,所以……”
劉金鳳雙手一抱,靠在椅子上,抬了抬下巴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嘛,那些就是!你想了解什么就自己看,你現(xiàn)在是大股東,這個辦公室里的一切你都可以看,不用問我!”
洛寒霜指著她罵道:“我說你這個人怎么……”
“霜霜!”楚玉娢呵斥一聲,對劉金鳳說道:“好,那就謝謝劉經(jīng)理了!暫借你的辦公室一會,我看看資料!”
劉金鳳雙手一攤,撇撇嘴說道:“別這么客氣!現(xiàn)在您是大老板,這個辦公室讓給您用都可以,我就是一個小打工的!”
這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氣的洛寒霜恨不得上前去抽她兩耳光,卻被楚玉娢拉著胳膊拿著一疊資料,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剛看了一會,外面就傳來一陣嘈雜聲,劉金鳳心中一喜,不動聲色地看了旁邊椅子上的楚凌霄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滾開老黑,再敢攔著,老子現(xiàn)在就打斷你的狗腿!”
“曹村長,有話好好說,您這是干什么?讓兄弟們都把家伙放下嘛!”
“老子跟條狗有什么好聊的!把你們主子叫出來,要不然老子一把火把這里全特么給你燒了!”
“曹村長,您這……”
劉金鳳站在窗口喊道:“黑哥,讓他們進來,你不用管了!”
“好!”外面應了一聲,很快就有一陣雜亂的腳步傳來,然后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就被一腳給踹開了!
楚玉娢嚇了一跳,有些吃驚的看著從外面闖進來的一群人。
為首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漢子,帶著草帽,面色發(fā)紅,酒糟鼻子,穿著一件灰大褂,沒有系扣子,里面露出一件白棉背心。
他身旁跟了一幫三四十歲的漢子,個個拿著鐵鍬鋤頭,門外還有一群十幾二十來歲的黃毛年輕人。
劉金鳳站起身,笑著對那戴著草帽的漢子說道:“德勝哥,今兒個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快請坐,我跟您倒茶去!”
漢子一把將她拉住,毫無顧忌地把手伸進了她的西服里,大力的揉搓著她那聳起的襯衣冷笑道:“想我的金鳳妹子了,就過來看看唄!放我鴿子這么多次,我就干脆來堵門!”
眾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一個個都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劉金鳳漲紅了臉,想要掙脫卻顯然沒有他的功夫,只能羞惱地罵道:“曹村長你干什么,放手!有話好好說!”
曹德勝肆無忌憚地抓著她,冷冷說道:“金鳳妹子,老釣著你德勝哥可不行,你也不打聽打聽,我蠻村曹家的人,是這么好欺負的嗎?”
劉金鳳扭動身子躲閃,陪著笑臉問道:“德勝哥,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曹德勝一臉獰笑地說道:“跟我裝糊涂是吧?我問你,原先答應過是兩成,現(xiàn)在只有一成了,你們是什么意思?”
“說的是這件事??!”劉金鳳笑著往旁邊的楚玉娢一指:“她才是大老板,這事您得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