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敢玩嗎?
“若我沒走成呢?”
聰明。
還知道有沒走成的后果。
陸雋深上前一步,在她后退時,攬住她的后腰,不讓她逃。
“若沒走成,就乖乖地留下來做我的妻子?!?/p>
他低頭,視線落在她絕美的小臉上。
“你很漂亮,夏南枝,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我并不想讓別的男人染指?!?/p>
夏南枝漂亮的眼尾挑起,抬手落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撫過。
“這么說你是看上我的臉了?”
夫妻三年,她怎么不知道他還是個看臉的。
正說著話。
下一秒,陸雋深皺眉。
這女人掐他肉。
趁他吃痛之際,夏南枝一把推開他,跟他拉開距離。
臭罵道:“陸雋深,無恥到?jīng)]邊說的就是你,讓我跟你玩貓抓老鼠的游戲,而你還是這個游戲絕對的掌權(quán)者,你告訴我,怎么贏?”
在他眼皮子底下離開帝都。
做夢呢?
“那是你的事。”
夏南枝瞇起眸子,“你就真的那么想我留下來?不怕我留下來,我們也是相看兩厭嗎?陸雋深,強(qiáng)扭的瓜不甜?!?/p>
“還沒嘗過你怎么知道不甜?”
在夏南枝眼里,今天的陸雋深簡直就是神經(jīng)病。
做法讓人無法理解。
沉默半晌,夏南枝抿緊唇。
她知道,無論如何,這是個機(jī)會。
就算沒成功,她依舊可以跑。
“別想著這次先答應(yīng),沒成功下次再跑?!?/p>
陸雋深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他聲音很沉,“機(jī)會給你了,下次再跑,抓到一次腿打斷?!?/p>
他媽的。
夏南枝在心里問候陸雋深祖宗十八代。
他明明就知道她跑不了。
他就是故意的給她希望,又讓她絕望。
偏偏夏南枝這不服輸?shù)男宰泳褪且囋嚒?/p>
“任何方式,是嗎?”
“嗯。”
“那就試試。”
離婚,不糾纏,不要孩子了!太多籌碼堆砌,太誘人了,值得夏南枝一試。
夏南枝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diǎn),留給她的時間并不多。
夏南枝轉(zhuǎn)身,直接走了。
陸雋深看著她的背影,拿起手機(jī),“從現(xiàn)在開始,放下你手上所有事情,盯著夏南枝,不許她離開帝都半步?!?/p>
那邊接到電話的江則知道,自家先生和太太又要開始斗法了。
……
夏南枝走下樓就遇到了要離開的邵律師和丁助理。
他們都是陸光宗的人。
夏南枝眸子一轉(zhuǎn),想到了辦法,走上前去,“丁助理。”
丁沐雅自然是認(rèn)識夏南枝的,介于她和陸雋深沒離婚,丁沐雅禮貌地叫了她一聲,“少夫人。”
“方便給我一個陸總的聯(lián)系方式嗎?”
丁沐雅略略遲疑……
一小時后,夏南枝去到了機(jī)場。
申請了私人飛機(jī)航線,此刻私人飛機(jī)停在機(jī)場停機(jī)坪上。
陸雋深說任何方式,包括私人飛機(jī)啊。
車子里,溟野一身黑色浴袍,慵懶地往后靠了靠,他像是剛睡醒,無比隨性,可深邃冷硬的五官加上高大挺拔的身材,又格外具有攻擊性。
他看向副駕駛的夏南枝,“你在玩什么?”
“貓抓老鼠的游戲?!?/p>
“你是貓?”
“我是老鼠?!?/p>
“……”溟野抽了口煙,“所以?”
“要跑?!?/p>
溟野,“……”
“需要你幫助?!?/p>
溟野“嗯”了一聲,二話不說,“下車?!?/p>
“等等,你就穿成這樣?”
夏南枝看他這一身隨性的打扮,出入機(jī)場,也太……
“有問題?”
夏南枝扯了下唇,“算了,不重要了?!?/p>
夏南枝推開車門下車。
而陸雋深那邊,江則來向陸雋深匯報,“先生,夏小姐找了溟野幫忙,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機(jī)場了?!?/p>
陸雋深坐在那沒有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江則已經(jīng)讓人待在機(jī)場四周了,只等陸雋深一聲令下,夏南枝是走不出帝都的。
“先生,需要攔下夏小姐嗎?”
“她去機(jī)場時是什么表情?”
陸雋深問得出乎江則的預(yù)料。
江則想了想,“這……開心吧……”
“開心得很明顯?”
江則沒說話。
陸雋深看了他一眼,“你不說我也知道她開心得很明顯?!?/p>
能離開他,她簡直開心得不行。
“先不用攔她,讓她再開心一會?!?/p>
開心一會后就該不開心了。
以為找溟野幫她就有用嗎?
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你去把穗穗和孟初帶過來。”陸雋深聲音低沉。
“是?!?/p>
陸雋深允許夏南枝用任何方式,而他也沒說自己不會用手段。
……
另一邊,許若晴跟瘋了似的讓許逢慶去打探夏南枝的消息。
聽到夏南枝此刻在機(jī)場,打算離開帝都了,許若晴的臉色瞬間陰鷙下來,“夏南枝想要走?雋深沒有攔著她嗎?還有穗穗呢,她那個孩子,她沒帶走嗎?”
許逢慶,“那個孩子她并沒有帶走”
許若晴冷笑了一聲,“夏南枝真會演,知道現(xiàn)在帶走孩子就是不打自招,索性先把孩子放在帝都,自己先回去,可惜,回得去嗎。”
許若晴是不會讓夏南枝回去的,這個賤人把她害成這樣,而她自己打算拍拍屁股走了?
想得美。
她不會讓夏南枝回去,今日的恥辱,她不報回來誓不為人。
“爸,你想辦法,你去弄死夏南枝!”
許逢慶被她的話嚇了一大跳,瞪了她一眼,連忙走過去關(guān)上病房的門,“若晴,你瘋了嗎?”
“我是瘋了,在我被你押著跪在她面前的時候,我已經(jīng)瘋了?!?/p>
許逢慶皺眉,“我當(dāng)時那樣做是迫不得已的,你也看到了,陸老爺子很明確地要我們做出一個態(tài)度,我若不先這樣做,難道等著陸老爺子跟我們家翻臉嗎?”
許若晴任憑他有再多的理由,她都不會原諒。
夏南枝。
賤人。
她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她。
“所以呢爸,你咽得下這口氣嗎,今天丟臉的人只有我嗎,陸老爺子因為一個夏南枝就不把我們整個許家放在眼里。”許若晴雙手緊緊地攥緊,“你們咽得下這口氣,我咽不下,我要夏南枝死?!?/p>
佩岑靜連忙安慰她,“事情剛過,你別太著急了,就算真的要動手報仇,你也應(yīng)該先忍忍。”
“不?!痹S若晴堅定地?fù)u頭,“媽,你說錯了,就是因為事情剛過,夏南枝以為自己贏了,是她最放松的時候,現(xiàn)在才是最好下手的時機(jī)。”
“可她不是要走了?”
許若晴相信自己把穗穗的秘密告訴了陸家,陸家無論如何都不會那么輕易的讓夏南枝離開。
“她走不了,爸,只要她沒離開,現(xiàn)在就是最好下手的時機(jī),動手不必太明顯,意外死亡什么都查不到。”許若晴滿眼邪惡的勾起唇。
她這副不顧一切要置夏南枝于死地的樣子,讓許逢慶和佩岑靜都覺后背發(fā)涼。
……
夏南枝一路來到停機(jī)坪上,馬上可以上私人飛機(jī)了,一切格外的順利。
順利到夏南枝看著周圍都是溟野的人,心里依舊不安。
而事實也如她所料,就在她要上飛機(jī)的下一秒,便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周圍突然出現(xiàn)好多陸雋深的人,夏南枝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夏南枝并沒有慌張,回頭看著他們。
陸雋深的下屬走上前來,開口就道:“夏小姐,我家先生問你,穗穗你是不打算要了嗎?若是不要,他就帶回陸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