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病需要舍利子鎮(zhèn)壓?”
秦陽聽到這話,眉頭緊皺。
這怕不是惹了什么邪祟,只靠舍利子鎮(zhèn)住,根本就是治標(biāo)不治本。
“去看看。”秦陽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怪的毛病?!?/p>
“確定嗎?”林寒猶豫道,“他家女兒這毛病已經(jīng)有些年頭了,咱們倆這才多少道行,過去恐怕也是白搭?!?/p>
“去了總有機(jī)會,不去豈不是一點機(jī)會都沒有?”秦陽反問。
林寒頓時語塞。
他只能點頭應(yīng)聲:“行,我跟他約個時間,我?guī)闳タ纯础2贿^你道行尚淺,別自作主張,一切我來安排?!?/p>
秦陽笑瞇瞇道:“好!”
他一直沒跟林寒說,自己的道行已經(jīng)到了玄階高段,吃透《風(fēng)水成像》第四本,也只是時間問題。
而他的《招魂術(shù)》,一直卡在玄階初段,苦于沒有第四冊的指引,一切只能靠秦陽自己摸索。
總體而言,秦陽現(xiàn)在的道行還在林寒之上。
...........
第二天。
林寒開車帶著秦陽來到了臨安市北邊一座小村莊里。
路上,秦陽有些疑惑:“師兄,你不是說他家做的海鮮生意嗎?怎么你一直往山里走?”
“你做海鮮生意非要住海邊?”林寒無語道,“那你扎紙人的,豈不是要住火葬場里面?”
“也不是沒有.....”秦陽嘀咕。
“別貧了,他家祖宅在這。也不知道聽誰說的,住祖宅戴舍利,就能抑制怪病?!绷趾畤@息道,“他女兒是真可憐,五歲得病,輾轉(zhuǎn)整個華夏,去了京城的醫(yī)院都治不好,只能回家求神拜佛。你還別說,那高人有兩把刷子,竟然真的壓了這病五年!”
“那在求求那高人不就好了?”秦陽有些無語,“為啥說束手無策?”
“蠢貨!那高人要是真能醫(yī)治,何必讓人家受罪五年?五年前就應(yīng)該把病治好了?!?/p>
林寒瞪了秦陽一眼:“你可記得,進(jìn)去別亂說話,咱們是來求舍利子的。如果碰巧看好了病,那舍利子我們可以買走。若是看不好,舍利子也不是我們的東西,不能強(qiáng)求!”
“知道了?!鼻仃枱o奈點頭。
林寒什么都好,就是啰嗦。
車子開進(jìn)了一家農(nóng)家大院里,而院子里顯然有不少人在等候。
秦陽和林寒兩人一下車,就有人圍了上來。
“林大師!”一個膚色黝黑的中年男子熱情道,“快,快請進(jìn)?!?/p>
“宋老哥,昨天在電話里咱們都說好了,我只是帶著師弟來看看。”林寒提醒道,“但我不確保能治令愛的病,畢竟我道行還不夠?!?/p>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中年男子連忙道,“林大師不必謙虛,萬一您看出了門道,這不是好事嗎?”
林寒嘆了一口氣。
他也看出這中年男子臉上的焦急之色。
顯然,這中年男子有些急病亂投醫(yī)了。
秦陽則是安靜跟在幾人身后,他看向中年男子的時候,目光微微一頓。
【宋辰武:欠天地銀行海運一次,逾期扣除福壽十年,子女必有災(zāi)殃?!?/p>
秦陽眉頭緊鎖:“海運?我要是記得不錯,那是氣運的一種吧?”
“這宋辰武怎么會欠下海運?真是怪事。”
秦陽小心翼翼地看向周圍的人。
宋家的人身上或多或少也有一些債務(wù),可都是幾千幾萬的小錢,至于大錢也有,可也不過十來萬。
這在看過了千萬甚至上億錢債的秦陽眼里,根本不入流。
哪怕強(qiáng)收,也只能收到一兩萬的獎勵,麻煩至極而且得不償失。
就在秦陽沉思的時候,宋辰武已經(jīng)帶著林寒來到了一間閨房里。
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躺在床上,似是陷入了昏睡。
而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右半邊臉上,還有腿上、手上都長滿了魚鱗,看起來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林寒看到這一幕,也是臉色驟變。
他注意到,這小姑娘的胸口還帶著一串項鏈,里面放的應(yīng)該就是舍利子。
“什么時候開始的???”林寒轉(zhuǎn)頭問道。
“半個月前?!彼纬轿浠卮鸬?,“本來這毛病已經(jīng)漸漸康復(fù),可不知道為什么又復(fù)發(fā)了。我請了當(dāng)時那位高人過來看,他卻一點頭緒都沒有,我實在沒有辦法了?!?/p>
宋辰武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眶都不由紅了。
而坐在床邊的一名婦女也是泣不成聲:“宋老六,都是你!這些年跑海鮮生意,得罪了龍王!龍王才讓咱們女兒替你受罪!這可怎么辦啊,我家如琳才這么小.......”
宋辰武也是嘆息:“你說這個還有什么用!還不快想想辦法救女兒啊!”
那婦女又哭了一陣,讓房間里的眾人都不由扼腕嘆息。
林寒左看右看,他又看了看這房間的風(fēng)水。
“南水北山,光亮也能照進(jìn)來,陽氣充足......不應(yīng)該??!”
林寒的道行已至玄階高段,在風(fēng)水術(shù)上到了“陣”的層次。
“師兄,有辦法嗎?”秦陽湊了過來,輕聲問道。
林寒輕咳一聲:“沒多少頭緒,不過可以作法試一試?!?/p>
秦陽大驚:“你都沒多少頭緒,就準(zhǔn)備作法了?”
林寒笑道:“那是,你師兄瞎貓碰上死耗子的次數(shù)有不少!比如上次在疾風(fēng)財團(tuán)......”
秦陽無語。
上次要不是他幫林寒穩(wěn)住了陣法的氣,否則以林寒的道行絕對會被陣法反噬!
但秦陽也沒多說,直接稱贊道:“師兄牛逼!”
林寒壓低聲音道:“其實我這回從師傅那邊拿了一件好寶貝過來,所以我才想試試?!?/p>
“好寶貝?”秦陽也愣了一下,“是什么?”
“等會你就知道了,先幫我來壓陣?!绷趾_口,“我一個人可能搞不定?!?/p>
“好!”
秦陽當(dāng)即點頭。
而一旁,宋辰武看到跟秦陽耳語的林寒,不由問道:“林大師,有辦法了?”
“有一些,但不一定管用?!绷趾疀]有把話說死,“先試試再說!”
“好,那就試試?!彼纬轿溧嵵攸c頭。
他當(dāng)然能看出,林寒沒什么把握。
可他女兒現(xiàn)在重病在身,哪怕是一絲希望,他都要把握住。
“去準(zhǔn)備一些黃旗,雞血,糯米,銀針,還有香燭!”林寒淡淡道,“一刻鐘之后,我開壇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