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臨安市唐家。
“瘋了,真是瘋了!”唐國明氣急敗壞,“上次這劍就拍了六百萬,這一次居然拍出了七百萬?”
“爺爺,會不會這劍有些淵源,我們不知道?”唐封問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七百萬也情有可原?!?/p>
“有屁個淵源!”唐國明道,“我問過玄易閣的長老了,此劍最多值三百萬,怎么會接連兩次拍出六七百萬價格?”
“那就怪了,而且一時間怎么會多出兩把一模一樣的劍?”
別說唐封了,整個唐家人都不太理解。
唐國明深吸一口氣,看著屏幕,一臉陰沉地坐了下來。
“罷了,此劍與我無緣,不爭便不爭了?!碧茋髂闷鹱郎系牟璞蛄艘豢?。
“對了,凌無常交給你的事情怎么樣了?”
唐國明看向唐封。
“已經(jīng)有些眉目?!碧品獾溃澳乔仃柫夂艽?,而且還精通武術(shù),我在他手里吃了不少虧?!?/p>
唐封不傻,幾次被秦陽連人帶保鏢打出去,他可不會再輕易過去挨打。
“這秦陽的確有些古怪,之前跟他起矛盾的唐易行也被打過,自那以后,唐易行身體有明顯衰老。”
“爺爺,您的意思是?”
“內(nèi)門的人已經(jīng)接手這件事,我不清楚?!碧茋鲹u搖頭,“能奪走別人陽壽,這只有陰曹地府的鬼神才能做得到,但這個秦陽明顯是活人,不可能是鬼神?!?/p>
唐國明猶豫了一下,便道:“凌無常給這個秦陽立下了一千萬的賭約,三個月內(nèi)他若做不到,就只能乖乖認罰,到時候凌婉月護他都沒用?!?/p>
“我替你想過,這秦陽要不就是去買彩票,要不就是借錢炒房炒古董,否則斷然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用五十萬搏千萬。”
“你只要盯著他,看看他有沒有什么大的支出,再暗中算計,便能馬到成功?!?/p>
“爺爺,不用這么麻煩?!碧品庾旖锹冻鲆唤z冷笑,“他不是有個得了重病需要治療的父親嗎?我們只要在他父親身上下點功夫,這個秦陽哪里還有時間去賺錢?怕是天天陪在醫(yī)院都不夠了?!?/p>
唐國明一愣,哈哈大笑:“不錯,你的辦法更好!只要能跟凌家聯(lián)姻,得到他們的《風水成像》后三本,你肯定能進內(nèi)門!”
唐封大喜:“爺爺,我會努力的!”
“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手,這件事不會出問題的。”
“算算時間,秦陽那里應(yīng)該要出問題了吧?”
他冷冷道:“爺爺,我敢用性命保證,那該死的秦陽絕對賺不到那一千萬!”
十分鐘后。
秦陽看著自己賬戶里的一千兩百多萬,開心地在床上翻滾。
“沒想到賣了兩次銅錢劍,就湊到了一千萬!”
秦陽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他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他父親也沒有。
“本來卡里還有強收來的八十多萬,再加上第一次賣劍的五百五十萬,然后是這一次的六百四十萬.....”
“足足一千兩百七十萬!”
“現(xiàn)在哪怕是零頭,都能付掉我爸爸的醫(yī)藥費了!”
秦陽心砰砰直跳,他感到這一切都不太真實。
“距離凌叔給的日子還有兩個月,這兩個月里我可以再買些什么,然后賣出去。”
“錢生錢才是硬道理?!?/p>
秦陽怎么都沒想到,他在古玩店里花了一千塊順手淘的東西,竟然賣了這么多錢。
要是被凌無常得知,自己這一千多萬買劍錢到了秦陽手里,他不知道會怎么想。
“給爸買些好的,然后送婉月一些禮物,她一直在幫我?!鼻仃栆呀?jīng)計劃好了這些錢的用途。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王昌順?他有什么事?”
“喂?”秦陽接通了電話。
“秦大師,醫(yī)院里出事了?!蓖醪樀?,“就在今天中午,病房里兩個老人還有你爸都突然發(fā)病,他們現(xiàn)在都送手術(shù)室搶救了?!?/p>
“你說什么?”秦陽一愣,“三個人一起發(fā)???怎么回事?”
“不知道,如果只有我爸發(fā)病的話,我也不會打這個電話?!蓖醪樀?,“我跟郭家小妹合計了一下,懷疑病房里可能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但是憑我們的眼力,看不出來,還得你來?!?/p>
“你們等我一下,我馬上到!”
秦陽呼吸都為之急促了起來。
怎么會突然三個人都發(fā)病?
秦陽二話不說,掛了電話立刻打了一輛車,趕到了臨安市第一人民醫(yī)院住院部。
“秦大師!”王昌順迎了上來,“您可算來了。”
“怎么了?”秦陽問道,“我爸和兩位老人呢?”
“都在緊急搶救?!惫鶗匀锝忉尩?,“王老身體里的瘤本來已經(jīng)好了,可是突然惡化,他直接昏了過去;我爸則是老毛病犯了,體內(nèi)的藥好像有點問題,突然又口吐白沫;你父親則是肺部出了問題,需要緊急醫(yī)治?!?/p>
“最關(guān)鍵的是,他們前后發(fā)病的時間,沒有超過一個小時!”
“一開始我爸,后來是王老,最后是你父親。”
聽到郭曉蕊的解釋,秦陽皺起眉頭。
“先帶我去病房看看?!?/p>
這不可能這么巧。
上次是因為佛牌,所以郭建榮和秦峰的病才一直不會好。
王安民則是住在床邊,剛好陽氣足所以受到的影響小。
這回三人集體發(fā)病,絕對不是巧合!
“秦大師,請!”
王昌順和郭曉蕊兩人跟著秦陽回到了病房。
病房里,一些護士還在調(diào)整儀器。
秦陽慢慢地走到了病房中間。
他的目光深處閃過了一絲金芒,整個房間的景象頓時不一樣了。
秦陽四下望去,皺起眉頭。
“怎么了,秦大師?看出什么了嗎?”王昌順連忙問道。
“整個房間的風水被人動過了?!鼻仃柌[起雙眼道。
“???那怎么辦?”王昌順臉色大變,“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啊?!?/p>
“這件事跟我父親有關(guān),你們不求我我也會幫你們的?!鼻仃柪^續(xù)觀察著四周。
忽然他察覺到了一絲陰郁、令人感到惡寒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