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李二!
你們大唐也就是一個李二了!
除了李二還有誰?
劉徹是真的有點繃不住了。
每次這樣的論調(diào)李世民總是能穩(wěn)穩(wěn)的壓他一頭,不,或許還不止!
他就搞不明白了,李世民就真有這么強?以至于被后人地位捧的這么高。
后人怎么想劉徹不管,反正他是有點不服的。
以后要是有機會,劉徹絕對要跟李世民碰一碰!
誰也不管,就對著他去!
秦始皇年間。
嬴政看著天幕笑了笑,心里面倒并沒有什么不高興的。
換做是以前他估計會暴怒,但到了今天他已經(jīng)差不多接受現(xiàn)實了。
說實話他自我感覺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會讓他暴怒了。
“啪!”
“嗷~痛痛痛!”
“父皇您輕一點!”
胡亥痛呼一聲,他都已經(jīng)被抽習(xí)慣了,倒也沒那么怕疼,習(xí)慣了反而有點酥酥麻麻的感覺,還挺讓人上癮的。
關(guān)鍵是態(tài)度要表現(xiàn)出來,不然父皇以為他沒感覺加大力度該怎么辦。
漢高祖年間。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劉邦跳著腳大呼小叫了起來。
“要是最后只剩下咱們這三個,乃公一定不會進攻始皇帝,而是會聯(lián)合始皇帝一起打李二那小子才對?!?/p>
“要乃公說,這個組合應(yīng)該是乃公+項羽+韓信!”
“這才對嘛!”
群臣忍不住捂臉,也就是項羽不在,要是他聽到這話還不得直接給你撕成東一塊西一塊的。
韓信看著天幕也有點不服。
后人這是認為他不如李靖嗎?
這李靖的戰(zhàn)績也不曾聽過后人詳細言語,就真的有這么強?
比他韓信還要強?比項王又如何?
別讓我逮著機會了。
韓信瞇了瞇眼睛,如果以后有機會,他非得跟李靖較一較長短!
天幕下。
各時空的古人們吵吵嚷嚷,有人對這個結(jié)果滿意,自然就有人對這個結(jié)果不滿意。
大唐的民眾自然不用多說,一個個喜笑顏開像是撿了錢一般。
其他一些朝代則是無所謂。
大漢和大明就真的有點不服了。
故事里大漢上了三對組合,大明上了兩隊而且一脈相承直接就是祖孫四代人。
最后竟然被李二贏到了最后,怎么想都感覺有點不合理。
就在許多人還在討論的時候,天幕上新的視頻出現(xiàn)。
【地獄笑話】
【商鞅知馬力,比干見人心,子推依山盡,王勃入海流】
商鞅:“.......”
不是,你在說什么東西?!
又來?!
最開始那個五等分的商鞅某還沒有跟你們算賬呢!
商鞅看著天幕都有點無語了。
“大王!”
“還請您頒下旨意,不論以后是誰接了您的位,又是否真的要殺我,臣只希望能換一種方式!”
商鞅面紅耳赤的看著秦孝公,整個人有點紅溫了。
他可以接受自已死,但他的死被后人這樣翻來覆去的嘲弄,他就有點不能接受了。
商鞅想了想又補充道:“最好能換一種比較正常點的方式,實在不行就一刀砍了臣。”
秦孝公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今有天幕,你的功績已為世人所知,后人皆頌,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殺你?!?/p>
商紂王年間。
比干突然看到自已名字的時候整個人有點發(fā)蒙。
看了這么久的天幕,他們現(xiàn)在也基本都知曉,天幕出現(xiàn)的故事普遍出現(xiàn)在秦和秦以后的朝代。
對于秦之前的事情少有提及。
原因他們也都有所猜測,一方面可能是因為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時期跟后世相隔太過遙遠,后人對他們的事情并不是很熟悉。
另一方面可能是他們自已也沒有很好的將很多事情詳細記錄下來。
畢竟他們不像后世有紙張這樣的東西出現(xiàn),逢重大事情要記錄多用骨頭、青銅器記錄,記錄事情花費多且繁瑣,只能挑重要的去記。
面對這樣的情況,后人就算是想說他們的故事也是摸不著頭腦。
只能通過一些東西去臆想和猜測。
不過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按照天幕教的方法他們也已經(jīng)紙、筆這些東西給弄了出來。
大殿中,眾人聞言也都將目光看向了比干。
這可是這么久他們這里第一個出現(xiàn)在天幕上的人啊。
“比干見人心?”
“此言何意?”
帝辛目光帶著些許探究好奇的看向了比干。
“難不成叔父有識人心的本領(lǐng)?”
比干搖搖頭:“臣如何能有此等本事,或為后人戲言?!?/p>
話雖然是這么說,但應(yīng)該也不僅僅是無風(fēng)起浪。
就如商鞅知馬力,還有王勃如海流,他腦子一轉(zhuǎn)就反應(yīng)過來指的是什么。
既如此,那這一句究竟又是在指代什么呢?
比干想到這里手按在了自已的心口上,只覺得有些隱隱作痛。
初唐時期安南。
王勃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對著天幕敬了一碗酒。
“知道啦,知道啦,以后就算打死我,我也絕不去海邊了?!?/p>
【屈原浮綠水,伯邑考成熟,高煦知缸炙,解縉懂天寒】
屈原:“???”
屈原臉色有些難評的看著天幕。
他自已是怎么死的,他已經(jīng)從后人嘴里面知道了。
但屈原浮綠水是能這么用的?
你們給我等著,待我寫一篇賦出來刻在石頭上,好好罵一罵你們!
商朝年間。
大殿之中一眾人再次面面相覷。
這個伯邑考說的是他們這里的這個伯邑考?
今天倒是有些稀奇了,要么就不出現(xiàn),一來就來了兩。
但是從最前面定下的地獄笑話的基調(diào)來看,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群臣看了一下并沒有看到伯邑考,突然想起來人現(xiàn)在在西岐家里面待著呢。
永樂年間。
朱高煦磨了磨牙齒,發(fā)出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些事情一旦出現(xiàn)就好像過不去了!
他這里倒也還好說,就算有人在背后討論那也不敢當著他的面,只敢關(guān)起門自娛自樂。
他聽不到自然就裝作不知道,但后人一遍又一遍反復(fù)的戳他刀子,并且引以為樂。
“來來來大侄子,二叔有些掏心掏肺的話要跟你說。”
朱高煦目光一轉(zhuǎn)找到了隱藏在人群之后的朱瞻基。
他這大侄子還是太嫩了一點,他聞著味都能找到他。
朱高煦搭著朱瞻基的肩膀在眾人的注視向外面走去。
“二叔,你是知道我的,侄兒跟你的感情一直都是最好的?!?/p>
“是是是,二叔也是這么想的,今天咱們就好好親近一下,抵足而眠!”
“沒有這個必要吧?”
“有,很有!”
朱瞻基連連回頭給朱棣和朱高熾使眼色,均被兩人避了過去,頓時朱瞻基只感覺無比的絕望。
他不是不想反抗,但根本反抗不了,他二叔天生神力啊!
老二要是真發(fā)瘋了也不好弄。
“讓老二先出出氣先,等下你再派人去看看?!?/p>
“是,爹?!?/p>
朱高熾也滿臉無奈,這都是什么事啊!
與此同時,解縉也在思考一個問題。
這個解縉懂天寒說的究竟是什么!
算了,是什么也無所謂了,之前他在詔獄中就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備。
因為天幕的出現(xiàn)才僥幸留了一命,現(xiàn)在他也不想其他什么事情了,只想好好過完這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