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劉曉娟,昨天早晨被劉母拉過去嘀嘀咕咕不知道交代啥了,當(dāng)時彪子還好信兒呢,過去問,劉曉娟死活不說,現(xiàn)在彪子不用問都知道了,一定是讓劉曉娟榨干自已,不讓彪子出去起秧子。
想想昨晚劉曉娟那個瘋勁兒,彪子腿都軟了。
三驢子走了過來摟住了彪子肩膀,挑了挑眉,對著彪子說道:“彪子,昨天不跟你說了嗎,窗臺下面有半壇子燒刀子你沒喝咋的?”
彪子騷眉耷眼的說道:“燒刀子有啥用,你看看俺都被酒色傷成啥樣了,俺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戒酒,俺彪子從和酒不共戴天。”
好家伙,幾人直呼好家伙,都啥逼樣了,你特么色字是一個不提啊。
“昨天那燒刀子是虎血酒,我就知道你小子用的上,特意告訴三驢子留給你的,誰心思你小子根本也不用啊?!?/p>
聽到李二河的話,彪子眼睛瞪得像銅鈴,雙手死死的抓住了三驢子的肩膀。
“你咋不早說啊,你咋不早說啊,你知道昨天晚上俺是怎么過來的嗎,都要禿嚕皮了?!?/p>
“我都跟你說了里面有好東西,你沒瞅瞅啊?!?/p>
“俺彪你也彪啊,你又不說清楚俺看個屁啊,現(xiàn)在說啥都晚了,俺看看能不能挺過今天晚上吧?!北胱娱L長的嘆了一口氣。
彪子雙手背后,四十五度抬頭望天,“二叔,俺這一生真是如履薄冰,你說俺能走到對岸嗎?!?/p>
李山河一腳就把彪子踹到沙堆上了,你他媽還裝起來了,你還能走到對岸嗎,在裝逼撒泡尿沁死你。
招呼過來三驢子讓他進(jìn)屋找王淑芬要了一杯虎骨酒,給彪子灌了下去,緩了一會,彪子可算是有精神了。
看到彪子來精神了,李山河打了個招呼,叫過了干活的幾人,“咱們今天晚上去鎮(zhèn)里找范老五,明天早晨出發(fā)進(jìn)山,聽范老五的意思,這回走的比較遠(yuǎn),跟家里交代一聲,得出去幾天?!?/p>
“畢竟都好幾天了,要是花豹再跑了,咱得抓點緊,現(xiàn)在就出發(fā),你們幾個有沒有啥問題?!?/p>
三驢子和二愣子搖了搖頭,只有彪子舉起了手。
李山河扶額,“講!”
彪子看了看褲襠,“二叔,俺感覺你在針對我,但是俺沒有證據(jù),俺能不能先解決一下,再出發(fā)。”
李山河咬牙切齒的把彪子再一次踹倒在了沙堆上,“給我打!”
劈里啪啦就是一頓揍,彪子跟個沒事兒人似的,挨完揍,撲擼撲擼灰,一路小跑回家了,幾人也都回家收拾裝備,約定好吃完晌午飯在村口集合。
吃過了飯,李山河悠哉悠哉的來到村口,三驢子和二愣子早就到位了,正在村口抽煙呢,幾人等了好一會,彪子才提著褲襠跑了過來。
李山河實在是無力吐槽了,甩了甩馬鞭,出發(fā)去鎮(zhèn)里。
李山河剛進(jìn)院門就聽著里屋摔盆子砸碗:\"范老五你個挨千刀的!都他媽差點扔山里還不長記性!\"
\"你懂個六!那花豹值這個數(shù)!\"范老五梗著脖子,手里茶缸子哐當(dāng)砸在炕桌上,\"再說要不是彪子他們...\"
\"還提彪子!\"宋麗娟抄起炕笤帚就要掄,扭頭瞅見李山河一行人,笤帚在半空劃個弧線往炕席上一拍,\"哎喲,山河來了!快進(jìn)屋上炕!\"轉(zhuǎn)身踹了范老五一腳:\"滾去買菜!\"
彪子縮在三驢子后頭直咽唾沫。宋麗娟今天穿著紅外套,胸脯子隨著喘氣直晃悠。自打前幾回喝酒走錯門那檔子事兒,他見著這娘們就腿肚子轉(zhuǎn)筋。
\"還杵著干啥?\"宋麗娟突然薅住彪子脖領(lǐng)子,\"滾到外屋地扒蒜去,光他媽等倆大眼珠子等吃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彪子跟小雞崽似的被拎到外屋地,三驢子在后頭憋笑憋得直咳嗽。
李山河剛要去勸,宋麗娟拽著李山河的胳膊進(jìn)了屋,咣當(dāng)把門一關(guān):\"山河老弟,俺家這虎犢子就托付給你了。\"
上來就把把李山河按炕上了,要不是李山河奮力掙扎,今天怕是清白不保啊,主要是外邊全是人,這他媽要是打上友誼賽不是現(xiàn)場直播了嗎。
李山河奮力反抗,宋麗娟也松開了手,坐到了炕沿邊壓低嗓子,\"曉萱這么小,真要有個三長兩短...\"話沒說完外頭傳來范老五破鑼嗓子:\"媳婦兒!豬肉白菜燉粉條子中不?\"
\"燉你奶奶個腿!\"宋麗娟抹了把眼角,掀簾子出去時又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模樣,\"買二斤豬頭肉!再打兩斤老白干!\"
李山河拍了拍胸脯,就這點逼事兒啊,他還心思范老五廢了宋麗娟要從他身上找呢,當(dāng)即說道:“就這點逼事宋姐你至不至于,放心吧,只要他不起高調(diào),我肯定給你全須全尾的送回來?!?/p>
宋麗娟一聽李山河都這么說了,這才放下了心,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門炒菜去了。
忙活了兩個多小時,幾人這才吃上飯,墊了墊肚子就開始拼酒。
酒過三巡,范老五摟著李山河脖子直打晃:\"兄弟,上回要不是你...\"話沒說完被宋麗娟一杵子懟到炕梢:\"喝點貓尿就瞎咧咧!\"
三驢子突然壞笑:\"宋姐你不知道,昨晚上彪子讓曉娟妹子...\"話沒說完彪子撲過去捂他嘴,倆人咕咚滾到地上。
宋麗娟開始好奇了,“咋回事啊,昨個彪子不是結(jié)婚嗎,晚上還能出啥事啊。”
嘴上雖然是這么說著,但是眼神一個勁兒的往彪子下三路瞄,好似要穿透褲子瞅出個什么道來。
彪子打了個哈哈,站起來重新坐了下來,端起酒就和三驢子拼。
宋麗娟鳳眸眼波流轉(zhuǎn),調(diào)笑道:“彪子你咋還不讓人說呢,大老爺們怕個溜啊,你不會是整多了完犢子了吧?!?/p>
彪子張黑臉直接就被憋得通紅,“放屁,俺行不行你還不知道,不服咱倆現(xiàn)在練練?”
宋麗娟一口干了碗里的酒,“練就練誰怕誰啊,來來來現(xiàn)在就來?!?/p>
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解衣服,李山河人都麻了啊,臥槽你倆也沒把我們當(dāng)人啊,哦,也沒把范老五當(dāng)人,幸虧范老五這老小子酒量不咋地,又多了,要不現(xiàn)在彪子都得變花灑。
宋麗娟瞅了一眼李山河,“老弟,加你一個啊!”
李山河二話不說下地穿鞋就跑,出門沒多大一會,三驢子和二愣子也跑出來了。
李山河詫異的看了一眼二人,“二哥,你別看我啊,我上岸了,只喜歡白寡婦?!边@是三驢子。
“二哥,你也別看我啊,我現(xiàn)在看見娘們腦瓜子嗡嗡的,我得緩一段時間的?!?/p>
李山河聳了聳肩,帶著二人去吳白蓮店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