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薄唇附上來的時候,溫嶼毫無防備。
她雙手抵在他胸膛,試圖將他推開。
力量懸殊,男人紋絲不動。
他甚至還懲罰性地捏了下她的腰。
怕癢的她又落入他懷抱深處......
溫嶼被他游刃有余地拿捏,心頭不爽。
這男人不對勁。
他明明很討厭原主的才對。
以前原主只要靠近他一米之內,他就會躲開,現(xiàn)在這狗男人卻把自已摁在懷里親。
溫嶼大腦一片空白,不懂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這么搞下去,會影響故事的主線嗎?
到時候,黎北星出現(xiàn),靳時琛會厭惡如今自已的行為嗎?
靳時琛感受到她的不專心,手臂環(huán)緊了她的腰。
溫嶼的腰細,男人手掌在腰側,盈盈一握。
他的吻比初次的時候溫柔許多。
他表現(xiàn)地極好。
似乎是想讓她對那一夜的他改觀。
舌尖也一次又一次地試探,并沒有強勢進入。
直到溫嶼身子慢慢軟下來,手推搡的力道也收了回去......
他才借著時機將舌尖探了進去......
溫嶼突然撤開,大口地喘氣。
見靳時琛還要繼續(xù)的意思,她偏頭躲開。
“不要了,你吻技好差,我喘不上氣?!?/p>
溫嶼的下巴被靳時琛捏住,使她重新面向自已,“用鼻子?!?/p>
溫嶼好像一下被他的話點醒。
對哦。
她怎么接吻了,鼻子都不知道呼吸了。
吻又不容分說地壓下來,耳邊,男人的呼吸一點點失衡。
溫嶼試著放松,一點點找到感覺,呼吸總算得到順暢。
這次,呼吸不上來的人換成了靳時琛。
他輕咬了下她的耳垂,粗重的呼氣黏在她的脖頸。
聲音黏黏糊糊地。
“要嗎?”
溫嶼倏然睜開眼。
如夢初醒。
理智瞬間占據(jù)上風。
“不要?!?/p>
男人沒強求,呼吸帶著勾引意味一般,在她耳邊,唇邊,一下一下地喘......
“你少發(fā)出這種聲音?!?真的太上頭了。
“不喜歡?那天你不就喜歡咬我的喉結,聽我這樣?”
溫嶼閉了閉眼,發(fā)燙的耳垂火辣辣的。
現(xiàn)實生活里,她也只是個20歲出頭的女孩子。
她也沒泡過男人啊。
這要她怎么把持地住。
“那時候藥性上來,才會......”
那么放得開。
靳時琛的呼吸還沾染著欲望,管教的語氣,“以后還敢嗎?”
“不敢了不敢了?!睖貛Z求生態(tài)度拉滿。
“好,當著我的面,把那東西扔了?!?/p>
靳時琛總算好心地放開了她。
溫嶼如臨大赦,趕緊起來,跑到床邊,把小玩具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還把垃圾袋打包了起來。
“一會兒我就讓王媽丟掉?!?/p>
靳時琛起身,貼身的黑色西褲藏不住男人的心事。
溫嶼余光看了眼。
被靳時琛捕捉到。
“還看?”
真不是她想看的?。?!
就真的下意識自瞄啊啊啊啊!
溫嶼好不容易降溫的臉又一次燒了起來。
本以為男人就此作罷。
靳時琛卻一步步逼近......
溫嶼就站在床邊,退無可退。
腳后跟緊緊抵在床沿,感受到男人一點點湊上來的臉龐。
耳邊的聲音很輕,溫嶼卻聽的很是清楚。
“未婚妻,你好像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呢?”
溫嶼身子往后仰,避開他強勢的臉,一向柔韌性不行的她,腰都酸了。
“沒有,我嘴上和身體是一致的......”
“是嗎?”男人身子又往前傾了傾,嗓調輕浮,“要不……我再幫幫你?”
靳時琛像洪猛獸般,吻又快落下之際,溫嶼嚇地腰一軟,直接跌到了床上。
床墊柔軟有彈性,她的身子在上面彈了兩下。
倉皇抬頭,看到男人壞笑著直起身子,站在床沿邊,居高臨下。
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
嘲笑道:“真是又菜又愛玩?!?/p>
他抬起手,拿起她枕邊的充電器,又抽走被溫嶼壓在身下的領帶。
“早點睡,未婚妻?!?/p>
房門被關上。
靳時琛竟然,就這么走了?
溫嶼雙手捂住兩側臉頰,心臟噗通噗通地。
她虛脫般地身子往后仰,躺靠在床上,盯著頭頂上方的水頂?shù)鯚簟?/p>
剛才她竟然有些期待他撲上來是怎么回事?
溫嶼你是瘋了?!
她趕緊打消自已心里的邪惡想法,一個鯉魚打滾起身跳下床。
兩間房的浴室里,都響起了淋浴的聲音。
-
溫嶼早上睡到自然醒。
剛下樓,就聽到院子里,車子離開的聲音。
溫嶼在餐桌坐下。
看到靳嚴坤臉上的笑肉眼可見地淡下去。
“靳伯伯,怎么又不開心了?”
江姨不是回來了?
靳嚴坤手里的勺子攪拌著早已涼透的粥,“你江姨去上班了。”
溫嶼:“......”
溫嶼一口一個灌湯包,“不是昨晚才回來,不多陪陪你?”
“說是公司臨時有事,要去忙?!?/p>
“好吧,總裁嘛,忙也正常。”溫嶼安慰。
靳嚴坤不語,只是一味地鬧脾氣。
“靳伯,今天你要去醫(yī)院做復查哦,快吃吧?!?/p>
靳嚴坤:“......”
溫嶼見他興致不高,使出絕招:“去完醫(yī)院,我想去商場買點東西,到時,我把你送到江氏集團總裁辦公室吧,晚飯前再去接你?!?/p>
靳嚴坤秒答:“真的?這樣會不會太打擾你江姨了?”
溫嶼:你說這話的時候,倒是把你的嘴角壓一壓。
“老公去公司看老婆,怎么叫打擾?”
靳嚴坤臉上又有光了。
“也是。”
“那你趕緊吃飯!”
靳嚴坤突然有胃口了。
林淑霞見溫嶼拿捏靳嚴坤拿捏的死死的,心底安慰。
“小魚,你隨我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p>
溫嶼跟著林淑霞到客廳坐下。
“奶奶,怎么了?”
“小魚,最近家里辛苦你了,又是照顧嚴坤,又是陪我們倆老的?!?/p>
“不辛苦的,奶奶,這些都是我該做的?!?/p>
林淑霞抓起溫嶼的手,“真是奶奶的乖孩子。”
林淑霞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卡,遞給溫嶼。
“小魚啊,你也知道,這次陸家這么對靳家,以阿琛的脾氣,是鐵定不會留下三喜的。你家人給你留下的股權,怕是留不住了?!?/p>
“嗯,奶奶,我知道?!?/p>
“這里是奶奶這些年的積蓄,都給你,你存起來,省著點花啊?!?/p>
“奶奶,你給我這個做什么?”
林淑霞嘆氣,“你和阿琛吧,是有婚約在,但阿琛從小就性子倔,對你也冷淡,若是萬一這婚沒結成,等我死了,你有這些錢,后半輩子不至于過的太辛苦?!?/p>
“當然,靳家這邊,我臨死一定會要求他們盡其所能地護著你,遺囑里我也會......”
“奶奶!這一大早的說什么不吉利的話呢!快敲木頭!”
林淑霞搖搖頭,“小魚啊,我這輩子,誰都不擔心,就是放心不下你 啊!”
溫嶼鼻子有些酸,“奶奶,你別擔心我,我能養(yǎng)活自已的?!?/p>
“你?” 林淑霞當然不信,“你怎么養(yǎng)活?”
溫嶼暫時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已肯定不會餓死。
“奶奶,你放心吧,我以后不會再無所事事了,你相信我好不好?這個卡,我不要?!?/p>
溫嶼把卡放回林淑霞的口袋。
“這卡你拿著......”
“奶奶,我該送靳伯去醫(yī)院啦!”
溫嶼直接起身跑開了。
“哎!小魚!”
林淑霞神情擔憂,手上的那份遺囑也沒來得及給溫嶼看。
京城第一人民醫(yī)院。
溫嶼推著靳嚴坤,剛走進醫(yī)院大門。
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她側頭看了一眼。
救護車停在門外,車門打開,推下來一張醫(yī)護床。
醫(yī)護床被急救人員推了進來,從溫嶼和靳嚴坤眼前過去。
看到陸奇銘腹部中了一刀,躺在上面......
緊隨在后面的陸硯,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