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
蕭偉笑著點頭:“是啊,溫總不是陸硯的女朋友?”
喬庭淵手上的叉子猛的丟在地上,“他說是就是?我還是他老子呢!”
蕭偉臉色僵了一瞬,看向陸硯。
陸硯臉上泛起笑意,依舊是那般溫和,似乎任何事情都不會讓他急躁。
“忘記和蕭總說了,是前女友,前段時間吵架了,還沒和好。”
靳時琛冷笑一聲,“那陸總還是不要有不切實際的幻想,溫嶼不可能跟你和好?!?/p>
陸硯臉上依舊淡定,“我和小魚都確定不了的事,靳總又怎能篤定?感情的事你控制不了?!?/p>
喬庭淵:“你當小魚傻?還會要你?切,自作多情?!?/p>
“那你就有優(yōu)勢嗎?喬總?”
陸硯的反問倒是噎到了喬庭淵。
陸硯柔聲說著嘲諷的話,“國外那些下三濫生意甩干凈了嗎?可別拖累小魚?!?/p>
喬庭淵向來直來直往,從不屑和人唇槍舌戰(zhàn),今天跟陸硯的博弈,倒是吃了大虧。
靳時琛放下刀叉,渾身透著冷戾,“喬庭淵國外的生意雖是賭場和風月場所,但在國外合法合規(guī),倒是陸總,好好自查下,別拖累了你手底下幾百名員工?!?/p>
陸硯臉上的笑意未散,“多謝靳總提醒,我一定會好好遵紀守法的,給你的妹妹一個穩(wěn)定的未來。”
陸硯側(cè)身,“蕭總,我公司還有點事,就先走了?!?/p>
蕭偉點頭,“好好好,下周記得帶著曉曉到家里吃飯。”
“當然?!?陸硯目光一轉(zhuǎn),落在溫嶼身上,”小魚,馬上要來生理期了,少吃點蝦,不然肚子疼?!?/p>
一句關心的話帶著很強的私密性,喬庭淵想爆粗口,被溫嶼攔住。
陸硯和蕭偉離開后,整個包廂安靜下來。
只剩下溫嶼吃東西的聲音。
“你們怎么不吃?”
靳時琛吃飽了,喬庭淵氣飽了。
溫嶼把靳時琛切的牛排吃完,又要去吃喬庭淵剝好的蝦。
喬庭淵把蝦拿走,“別吃了?!?/p>
“干嘛?”
“不是要來生理期了?這個寒?!?/p>
溫嶼被逗笑,“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剛才不是挺能懟的?!?/p>
喬庭淵氣歸氣,“別吃了?!?/p>
溫嶼沒堅持,吃了幾塊鵝肝,喝了幾口檸檬水結(jié)束了今天的午餐。
下午三個總裁各回各公司,忙碌著上億的生意。
晚上下班,溫嶼拿著電腦在沙發(fā)上處理公事。
宋初一戴著VR玩射擊游戲。
晚上十一點,收到了靳時琛的微信。
靳時?。骸具^來?!?/p>
溫嶼放下電腦,走出家門。
電梯門剛打開,靳時琛從里面出來。
全身裹挾著從外面帶回來的寒氣。
現(xiàn)在已是冬季,外面的溫度在十度以下。
靳時琛身上披著長款黑色大衣,里面是規(guī)整的西裝三件套。
一米八八的身高穿這一身實在惹眼。
加上凌厲優(yōu)越的五官,透著矜貴高冷。
繃直的嘴角在見到溫嶼的剎那,揚起淺淺的弧度。
還在欣賞男人盛世美顏的溫嶼,突然被拉進厚實的懷抱。
“發(fā)什么呆?”
“沒發(fā)呆,就是被你的美色吸引了?!?/p>
靳時琛很輕的笑聲就在耳邊,溫熱的鼻息撲在耳垂,癢癢的。
“好冷,今天又降溫了。”說話的時候,靳時琛把溫嶼抱的更緊。
溫嶼想起白天的事,她今天免不了要哄靳時琛。
“靳時琛,吃飯了嗎?我下面給你吃好不好?”
靳時琛瞬間想歪了。
卻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好?!?/p>
還沒來得及問吃素面還是葷面,溫嶼雙腳離開地面。
房門一開一合,溫嶼后背陷入柔軟的沙發(fā)坐墊。
溫嶼躺著,懵懵地看上方的男人。
靳時琛漆黑的眸盯著溫嶼的臉,利索脫下身上厚重的黑色大衣。
黑色西裝外套也丟在地上。
一件修身且勾勒身材的黑色西裝馬甲,里面是服帖的白色襯衫。
全身的肌肉線條清晰,寬肩窄腰。
西褲的皮帶下方,是優(yōu)越的輪廓。
溫嶼咽了下口水,“靳......”
男人傾身下來,吻住了她飽滿的唇。
溫嶼歪頭錯開,“不是,你不餓?”
“餓?!?/p>
“那先吃飯。”
“在吃。”
溫嶼:?
“別鬧,我給你下面......哎!是面條!”
靳時琛溫柔的手掌滑至大腿。
睡裙的裙擺被撩上去。
“嗯,吃?!?/p>
“唔......”
......
......
半小時后,溫嶼面紅耳赤地起來。
然后默默去廚房做牛肉面。
晚上的時候,林淑霞來過家里,王媽跟著來的。
帶來了很多牛肉,雞蛋,還有王媽現(xiàn)搟的面條。
她和宋初一晚餐吃的就是手搟面。
用王媽熬的雞湯做湯底,放入少許面條,再放上切好的牛肉,煎好的雞蛋,最后放點青菜。
一碗熱氣騰騰的面上桌。
靳時琛也沖好澡出來,身上是和溫嶼一個系列的男士白色睡衣。
夜晚,兩人穿著情侶睡衣,一同在餐廳坐著。
這樣歲月靜好,還挺像一對新婚小夫妻。
“今天......黎北星坐我的車回來的?!?/p>
溫嶼正坐在對面,手機回復著公司群里的消息。
聞言,她抬眸看靳時琛,“嗯,是發(fā)生了什么?”
靳時琛肯定不會主動搭黎北星的。
“葉景川回國了,他的公司被查出問題,破產(chǎn)還背了一身債,路上他們起了沖突,黎北星看到我的車,所以敲門乞求我?guī)x開。”
溫嶼若有所思地點頭,“葉景川竟然提前回國了......按原劇情,他半年后才會回國,而且公司還挺順利的,怎么破產(chǎn)了......”
靳時?。骸叭~景川新找的女人因為公司的債務,肚子里的孩子沒了,他把這一切歸咎在黎北星身上?!?/p>
“孩子?”溫嶼腦子短路了一下,“那你呢,你的心理有變化嗎?”
靳時琛搖頭,“不知道,說不上來,剛才看到葉景川拽著黎北星的頭發(fā),還扇了她一巴掌,我有些意外,甚至......”
“心疼?又或是......惻隱之心?”
靳時琛不想隱瞞,“是,心疼不至于,就是覺得不舒服?!?/p>
靳時琛在極力隱藏心底的不安,溫嶼全然看在眼里。
“別擔心,正常人看到別人被打,都會不舒服,這不代表你的心變了。”
吃完飯后,靳時琛第一次強烈地不讓溫嶼離開。
溫嶼只好留在靳時琛這邊過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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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標會在京城的公館舉行。
項目牽涉百億,來參加評審的領導不少。
參加競標的除了三喜,陸勝,魚悅還有不少公司,其中也包含天意國際。
喬庭淵對投資沒什么興趣,但為了和溫嶼套近乎就跟著投了標。
大不了中了,和溫嶼一起做這個項目。
三喜的競標書由內(nèi)部最最專業(yè)的投資團隊準備,這個團隊是靳時琛花了幾年的時間培養(yǎng)出來的。
他離職的時候一個人都沒帶走,就為了留給溫嶼用。
所以溫嶼很有信心。
前提是這個項目沒有被內(nèi)定。
喬庭淵坐在邊上,嘰嘰喳喳地說著什么。
溫嶼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
競標會即將開始,黎北星卻姍姍來遲。
溫嶼目光轉(zhuǎn)向靳時琛的方向。
他低頭看了眼腕表,沖邊上的高斯說了些什么。
高斯出去打了個電話,十分鐘后,黎北星才戴著墨鏡進來。
溫嶼關注到她嘴角的傷,愣了下。
葉景川,竟然有暴力傾向。
而原來的劇情,應該是葉景川回國重新追求黎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