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雅子掙扎著想起來,可能是手足發(fā)軟,一個不小心又重新跌到徐建軍懷中,讓他感受了一下兩座肉山的襲擊。看著灰頭土臉的夏目雅子,徐建軍不厚道了笑了起來,并幫忙撥弄一下她頭發(fā)上的雪花。
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徐建軍忍不住說出了那句臺詞:“我受傷了,師傅,請為我療傷。”
這是應了西游記中夏目扮演的三藏法師用親吻的方法救助孫悟空的橋段,徐建軍都不給夏目雅子仔細思索的時間,捧起她嫵媚的臉頰,沖著那嬌艷的紅唇吻了上去。
夏目雅子好像大腦宕機了一樣,有些無措的用手按住徐建軍胸口,試圖脫離他的掌控,但是很快她就迷失在熱吻的美妙感覺里,手不自覺的抓住徐建軍的衣領,仿佛一個迷失方向的羔羊,抓住了最后一個稻草。
一直到夏目雅子被吻得喘不過氣,徐建軍才像貓抓耗子一樣暫時放開了她,看著她因為激動而紅潤的小臉,以及急促的呼吸,徐建軍就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就在夏目雅子恢復過來,一句八嘎還沒出口,就又被封住了,然后只剩下嗚嗚嗚的喘息聲。
反復再三,最后夏目雅子任命一樣,任由徐建軍擺布,花叢老手的他,摩梭著她繃直的脊背,甚至托起她挺翹的所在,如果不是天寒地凍的,他不保證會不會把手伸進去滿足一下手足之欲。
起身之后的夏目雅子,白里透紅的俏臉,羞澀中夾雜著少許惱怒,是那么的動人,任何的化妝品都無法匹敵她此刻的容顏。
“滑了半天你也累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吧?!?/p>
徐建軍略顯霸道的拉著夏目雅子,緩緩滑行,夏目則默默的跟著,據(jù)她了解,明明這位比她還小一歲,但在他面前,自己就好像一個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少女。
這種感覺讓她興奮的同時,又有點不忿,自己是姐姐好吧,但是什么都要聽他的。
到酒店的時候,夏目雅子作為公眾人物,自然是躲在徐建軍身后,萬一被人認出來,又是一大堆麻煩事,自己做主的徐建軍,自然不是那種又當有立的矯情男,直接開了個豪華套間。
等兩人進了電梯,夏目剛提出反對意見,卻被徐建軍粗暴的按在電梯的墻壁上,來了個結結實實的壁咚。
夏目最后幾乎是被徐建軍半抱著進的房間,滑雪場她是在上面,省力得很,此時被吻得長腿幾乎無法站立。
到了房間,徐建軍倒是沒有火急火燎的進行下一步動作,只是頗為貼心的給她放了一池熱水。
“累了一天了,先去洗個熱水澡解解乏。”
“我才不要聽你的呢?!?/p>
夏目雅子嘴上反對,但語氣卻跟撒嬌一樣,毫無戰(zhàn)斗力。
“你要是感覺自己洗不方便,咱們一起,這樣還省了一池水?!?/p>
徐建軍說著就站了起來,嚇得夏目趕緊溜進洗手間,把門鎖上。
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撩動著徐建軍心弦。
今天推進速度略顯操之過急,誰讓他時間有限呢,他又不可能長時間駐留小日子這邊,那種慢條斯理、步步為營的套路,顯然不適合他。
而且夏目雅子從給他留聯(lián)系方式,到今天單獨跟他出來,或許她自己都沒發(fā)覺,潛意識里她是不反感徐建軍的。
這就為一切的發(fā)展打定了穩(wěn)固的基礎。
前世今生也經(jīng)歷過不少女人,不敢說極速飆車的老司機,開起車來那也是又穩(wěn)又快。
不過想象一下浴室里的場景,以及夏目已經(jīng)算是小有名氣的演員身份,老徐還是有點亢奮。
這或許也是那些暴發(fā)戶、大老板們喜歡花大代價泡明星的原因吧。
不知道個中翹楚的風扇劉,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賣命的推銷他的風扇呢,他在股市上嶄露頭角應該是在港島的歸屬塵埃落定之后。
二十二歲是女人的黃金年齡,脫離了少女的青澀,又擁有成熟女人的魅力。
當夏目雅子穿著浴袍,擦拭著頭發(fā)走出來時,徐建軍是徹底被驚艷到了,吹彈可破的肌膚,出水芙蓉的嬌顏,小鹿亂撞的眼神,讓一向淡定的徐老師有化身初哥的趨勢。
“浴罷華清第二湯,紅綿撲粉玉肌涼,娉婷初試藕絲裳。鳳尺裁成猩血色,螭奩熏透麝臍香。水亭幽處捧霞觴?!?/p>
“你說的什么,我聽不懂?”
“我們國家古代描繪女子出浴的詩句,我覺得就算是大詩人的詩詞,也難以把你的美全部展現(xiàn)出來,雅子醬,請原諒我的失態(tài),主要是你太美了,來,我?guī)湍愦殿^發(fā)。”
優(yōu)美的詩句是共通的,就算是不明白其中意思,但是聽著徐建軍抑揚頓挫的朗讀,夏目雅子還是能感受到古詩的浪漫。對于燦爛的華夏文明,小日子嘴上雖然不承認,身體卻很誠實,小棒子更加過分,他們不承認被統(tǒng)治的歷史,但是剽竊起禮儀文化卻很積極。
吹頭發(fā)只是借口,面對徐建軍侵略性極強的眼神,夏目雅子哪里招架的住,根本不敢跟他對視,兩人如同做一個你來我往的游戲,夏目越羞澀,徐建軍越來勁。
撥開夏目雅子還沒完全干秀發(fā),只見她微微閉著眼,小嘴微張,這個動作好像全世界通用,徐建軍哪還忍得住當什么坐懷不亂偽君子。
當被窩里低沉的嬌吟有節(jié)湊的響起時,臥室里已經(jīng)早已雜亂不堪,有徐建軍自己解除的武裝,浴巾浴袍隨意丟在地上,床頭燈上掛著蕾絲小布條。
清晨陽光偷偷摸摸從落地窗鉆進來,重生以來堅持不輟的早起鍛煉,已經(jīng)形成生物鐘了,到點根本不用鬧鐘,看著蜷縮在懷里的夏目雅子。
徐建軍想了想還是打消了爬起來的念頭,昨晚初經(jīng)戰(zhàn)陣的夏目被他折騰的不輕,他都不記得到底發(fā)生了幾次。
開始兩回他還小心翼翼的把床頭的雨衣用上,后來隨興而至,防護都懶得搞了。徐老濕開啟反向教學,不過夏目雅子這個學生就不太稱職,動作生澀,悟性又差,一個簡單的知識她都要領悟半天。
那種陡然暴富的浮躁心理,隨著大半晚上的輸出一掃而空,看著熟睡中的佳人,慵懶之中帶點被滋潤過的媚態(tài),這姑娘也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