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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著衙差的服飾,長發(fā)、璞頭,古代!
對了先看葫蘆印記水官法身還在。
一號儲物空間、二號儲物空間,不但都縮小到只剩下原來的十分之一,還空空如也!
“我的千噸黃金呀……!”
本體穿越代價就這么大嗎?
但摸著臉頰上更多的膠原蛋白,確實(shí)讓謝玉的骨齡重回十八歲,剛高中畢業(yè)、也是恨天無柄、恨地?zé)o環(huán)、無法無天的階段。
身體內(nèi)發(fā)出的勃勃生機(jī),但確實(shí)讓謝玉原本有些枯寂尷尬的心,又變的活躍起來。
爺青回呀!
再摸上胸口那骨裂、以及心臟驟停引起的致命傷勢!
“呀呀的,那個王八蛋,敢打死大爺!”
不過,若是沒死,可能謝玉也不會這么快覺醒!
算了,先把身體記憶給歸位了,“雮塵珠輔助……”!
謝玉白眼一翻…,半暈厥中…。
宋國、江夏郡、涂口縣新人衙差,縣祖?zhèn)髫踝魇兰页錾?,因常打架,不安分,懂得幾分拳腳,家人花錢在縣衙補(bǔ)了差事。
衙差、梆、時妖、打狗、腳夫、高臺、吹、馬戲、娼妓,這在古代都是下九流的行當(dāng),衙差還是第一個,這出身絕是科舉無望了。
而且還是晦氣的還仵作行出身,祖?zhèn)鲙装倌昴欠N,十多代了,在涂口縣也不算是小門小戶,一家子門里親戚可謂喪葬一條龍,扎個花圈假人、不在話下。
根據(jù)原身記憶,還是有些職業(yè)“手藝”的,首先仵作出身,雖不像原身爺爺、父親、大哥那樣專職精研,但也是會看各種“尸體”,看勘察一些死因。
還因為從小多次“上手”刨過,又愛打架,會些家傳的閉氣功、分筋錯骨手法,打架有分寸,都是不會叫家長的“輕傷”。
如此,也算半個骨科“大夫”,確實(shí)懂些治外傷的辦法,再有就是會些木匠手藝。
這個木匠手藝,專項是“制作棺材”,畢竟仵作這行天生半個管家人,驗尸收尸的,古代又講究死者為大,自然有一手制棺技藝。
不少半官面上的,比如無人認(rèn)主的尸體、義莊之類需要棺材的地方,基本都是官府指定仵作世家的來做,屬于半壟斷性質(zhì)的。
畢竟給官府當(dāng)差其實(shí)工資很低的,算是一種“補(bǔ)貼”了。
主要也是接觸死人這行當(dāng),都是有些晦氣,普通人也不愿接觸的。
原身自小也受到這種“歧視”,但性格倔強(qiáng),為此經(jīng)常打架。
再加上又是加了老小,也不全指望原身繼續(xù)從事仵作這行當(dāng)。
但祖宗的手藝不能丟,該傳的都傳了,后見原身是在不甘愿從事仵作這行,又不愿在棺材鋪?zhàn)鰻I生,就和衙門的里的世交好友說了,花了些錢,替謝玉補(bǔ)了衙差的職業(yè)。
父母都想讓孩子有個離家近的“鐵飯碗”,其實(shí)衙差這行,在縣中也是父子幾代相傳的行當(dāng),也祖?zhèn)鞯氖炙嚒?/p>
車船店腳衙,古來如此!
有武器“鐵尺”,其實(shí)就是一個尺長的生鐵“釵子”,在現(xiàn)代有一個名字叫“十手”,其實(shí)就是利用兩邊小叉子格擋刀劍、利刃的防御性武器。
也算基層捕吏標(biāo)配,類似現(xiàn)在協(xié)警配發(fā)的警棍一般。
其實(shí)經(jīng)五代之亂,北方燕云十六州被遼侵占,大西北又有西夏入寇,盡管朝廷鼓勵行商,民間富庶,但還是有些積年水寇山匪名聲有好有壞,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
是以宋人好撲,民間雖禁弩甲,但也不禁武藝傳播,就是普通百姓出門帶把樸防身也是常事。
更何況壯班和快班的捕快衙差,平時對付一些土匪強(qiáng)盜盜賊就是這兩班人馬,因為這些工作有一定的危險,所以這兩班人馬都有一定的功夫根基。
當(dāng)然風(fēng)險大些,縣里的公中補(bǔ)貼自然也是更多的。
就那這次押送,這個“采花賊”醉金剛倪二,廢了縣中衙差好大功夫,設(shè)了陷阱才捕獲到的。
廢了腳筋琵琶骨,縣老爺給判流放海南的刑罰,有了些關(guān)系,原身和一個年長些的捕快程二一同接下這個“肥差”。
是的,壓解流放犯要一同流步千里路,看上了很辛苦,也有風(fēng)險。
但相比在縣,微薄收入,任指不由命的差事,押解流放犯不但有出差補(bǔ)助,這一路上也可以免費(fèi)享受住官府指定的“旅店”和吃食。
若是有家底想讓犯人少受些苦,那孝敬就更多了。
只是原身運(yùn)氣確實(shí)不大好,再斷手腳筋和扎了琵琶骨下,也沒想到這個“采花賊”還有如此實(shí)力。
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自己偷偷打開了枷鎖,無防備的情況下,給原身胸口了一掌,這一掌把原身打的骨裂胸口驟停。
但這個采花賊也是小看了倪二哥,倪二哥武藝在縣衙壯班和快班中,也算是前五了。
祖?zhèn)鞯难貌钍种凶匀皇怯行┯洃?,尤其是他的一手輕重水火棍法和豆腐掌力深得家傳。
所謂的豆腐掌力和輕重水火棍發(fā),其實(shí)都是打板的杖術(shù)所化。
這杖術(shù)練的好,若是重重的打在豆腐上,豆腐表面破爛炸裂,但里面無礙。
若是輕輕的打在豆腐上,豆腐表面無事,但里面已經(jīng)潰爛了,若是打在犯人身上呢?
就這一手打板絕活,在任何衙門都有飯吃。
只是強(qiáng)中自有強(qiáng)中手,程二比他大哥還是差一些的,在縣衙中還爭不上這個打板的C位工作,只能跑到壯班和快班“混飯吃”了。
真別看這中祖?zhèn)鲙装倌?,多少的技術(shù),都是有一步步積累的訣竅的。
夸到這里,謝玉看著靠著路石也半躺倒的程二哥,先不夸了!
忍著胸口的小疼痛,謝玉走了過去!
還好,還有一口氣!
謝玉把金剛王咒送了進(jìn)去,再給點(diǎn)元精之氣一補(bǔ),命肯定是能保住的。
至于那個越枷的“采花賊”倪二?
謝玉看著地上的步伐,肯定跑不遠(yuǎn)……。
順著痕跡,果才追不到兩百米,就在路邊雜樹林中,發(fā)現(xiàn)嘴角移血側(cè)倒采花賊醉金剛倪二。
果然,程二哥輕重掌力不是白給的,但也確實(shí)沒想到如此狀態(tài)下,這個倪二還能越枷…。
放出金剛王咒……,突然,這金剛王咒共振出這個倪二很多記憶……。
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門中,昆侖派分支練氣門棄徒,練就一身護(hù)身的硬氣功,后流落江湖,低頭做小拜了一位南方來的掛著酒葫蘆的乞丐學(xué)了醉拳。
后暗嫌棄師傅沒把醉拳中最強(qiáng)殺招傳授給自己,弒師后,又重出江湖,發(fā)現(xiàn)無人可制后,自然“為所欲為”了一段。
不然也不會有這個“醉金剛”江湖號。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后栽在開封府差官,六品帶刀校尉穿山鼠徐慶手中,逃得性命后,南下投靠喜歡和開封府作對的襄陽王趙玨手下。
襄陽王趙玨?還是太祖嫡系子孫?有這個人物嗎?奇怪,應(yīng)該有是什么平行世界吧!
現(xiàn)在這醉金剛倪二混了幾年,又重出江湖,犯事后,又被一江湖俠客重傷,又逃得性命后,到了涂縣。
還是沒忍住又…,最后就被涂縣的捕快給拿下了。
因沒有太“暴露”身份,縣老爺只當(dāng)他普通“采花賊”,都被法辦,判了流刑。
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門?開封府差官?六品帶刀校尉穿山鼠徐慶、江湖俠客?
哪里不對勁呀!
就在這時,謝玉腦子嗡了下!
一屁股坐在地上后,金剛王咒自動返回!
恍惚中,什么融合……。
再睜眼,天色已經(jīng)擦黑…。
謝玉感知了下雮塵珠記錄的信息,暗罵了句,“該死的米帝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呀!”
輕輕晃動,許久未見的見的數(shù)據(jù)面板,它又出來了!
【宿主:謝玉】
【身體年齡:19】
【形態(tài):半固化】
【陣營:官府】
【職業(yè):衙差】
【內(nèi)息:家傳閉氣功】
【武技:分筋手、九品、小成】
【內(nèi)勁:無】
【等級:不入流】
呀呀的,它確實(shí)又回來了!
這時,雮塵珠已經(jīng)把從程二哥哥這個醉金剛倪二身上共享到的武技都給讀取了,其中最高級的就是倪二的倒霉師傅乞丐的醉拳了。
謝玉試著把醉拳這門武技放在數(shù)據(jù)面板上,果然行的!
【武技:分筋手、九品】變成了【武技:醉拳、三品】,確實(shí)能改,但這個更改后【武技:醉拳、三品】在數(shù)據(jù)面板上突然變灰了。
謝玉一怔,這是暫時不能再改,還是永久不能改了!
有點(diǎn)郁悶,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尋一門更好的武技在改了!
算了,三品,應(yīng)該是也是上品武技,不錯了已經(jīng)!
略一研究,就發(fā)現(xiàn)這“醉拳”是模擬醉漢動作,其實(shí)是地躺拳的一種,但也有自己的風(fēng)格特點(diǎn)。
有形醉意不醉和意醉心不醉兩種境界,謝玉用雮塵珠一模擬,輕松突破這兩種境界。
但實(shí)際和理論往往不是一回事。
謝玉擺架試這最拳中摔打、推拿、跌撲、翻滾、竄蹦、跳躍確實(shí)多是地躺拳的路數(shù),練這功夫,廢衣服和鞋襪了。
再試鴛鴦腳法、醉玉環(huán)步身法,這具身體基礎(chǔ)不錯,又年輕!
只是一試拳很快就能達(dá)成小成境界,只是只能做到前一種的形醉意不醉,做不到意醉心不醉境界。
是身體和意識不能統(tǒng)一,還是功力不濟(jì),勁力未成,需要更多的熟練度嗎?
不對,謝玉想到了,這是醉拳,需要飲酒輔助、忘卻疼痛,才能發(fā)揮最大成效。
天可見,謝玉最討厭喝酒了,要知道剛莫不如把這倪二的硬氣功給掛上了,品級低點(diǎn)也能接受的。
想到如此,謝玉也沒興趣再打這醉拳,開始翻閱這倪二其他記憶,尤其他那個“江湖”的,朋友,敵人什么的?
倪二的記憶中,最大敵人,葉最害怕敵人是這開封府尹包拯包相爺?
還至少做了七八年的開封府尹的包拯?
在謝玉記憶中宋包拯只做了不到兩年,也就一年半的的開封府尹吧!
是以做臺諫官,在仁宗皇帝臉上噴唾液出名的,就算最后做到中密副使,也最多稱的上是宰輔,不是正印宰相,不能稱為相爺?shù)摹?/p>
應(yīng)該是某種演義平行世界,說到這個謝玉突然想到小時候,村口大爺喜歡聽的某種“包青天”評書……,別,不會吧!
咦,在倪二記憶中,還真有南俠展昭、北俠歐陽春的名頭,完球了,在古早了,這不是一個路數(shù)的!
因為,年代和代購問題,謝玉可沒怎么關(guān)注過這個的!
有好處的事,半固化面板在,讓謝玉身體狀態(tài)會維持在一個比較好的水準(zhǔn),恢復(fù)了力極快。
剛還有些胸痛骨裂的傷勢,已經(jīng)大好了。
再有不管是何種平行世界,有包拯在,也就是仁宗皇帝在位事,政治氣氛相對寬松,推行儒家仁恕之道,不會太濫殺了。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看一步了。
低頭做小時,人得適應(yīng)社會,而不是讓社會適應(yīng)他了,這方面有太多提桶跑路經(jīng)驗的謝玉,穩(wěn)熟。
正想著呢,聽到蹣跚的腳步聲,謝玉起身回看,在適應(yīng)下后,喊了聲:“程二哥,你無事了!”
聽到是謝玉的聲音,程二喜了下,說:“該死的鬼,還傷不了他家二爺!”
再看到口眼歪斜的倪二,程二松口氣又說:“你二爺豆腐掌勁,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消化的?!?/p>
“小謝,咱們得回縣衙一趟了,這案犯在這種條件下,還能使得這么一手精妙的好醉拳,來歷肯定不簡單,或有其他案子在手!”
謝玉明白這程二是起某種“貪心”了,但也是說:“程二哥,我聽你的!”
之后,兩人找著柴火,生了堆火,把干糧烤了,就著葫蘆里的水吃了起來。
中間,程二給逃犯倪二解了豆腐掌勁,又給他喂了些水,他可不想倪二現(xiàn)在就掛了!
第二天,天亮!
倪二有些回神了,程二哥一審,倪二為了活命就說了在昌王麾下效力,躲避開封府差官的事。
程二一聽,這人罪過肯定不小,是個“大魚”了!
然后,問倪二所學(xué),打聽對方武學(xué),貪求這個,這在江湖上是大忌!
但程二他又不混江湖,貪心一起,什么都顧不得了。
這時倪二本是該死,但算是被金剛王咒救了一救,腦子被沖的有些糊涂。
就算如此,練氣門的武學(xué)他也不敢教,只挑了醉拳的外勢拳架說了說。
程二求的也就是這個,但也不惱。
既然學(xué)了就要練一練就,急不可耐的程二要拉著謝玉進(jìn)招,謝玉倒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學(xué)一學(xué),以后用了也有這個說頭了。
百里路,回涂縣路上,走了五天,不算慢,也不算快,目的自然程二哥想學(xué)成幾招醉拳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