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怎么辦呢!人家報警了呀!”唐宇笑著說道。
唐宇的確無奈,沒想到這里的女仆居然還報警了。
“現(xiàn)在知道著急了,打人的時候怎么不動動腦子。”夏依珊嬌媚的白了一眼,“現(xiàn)在只能等著了!”
“我這不是為了救夢姐姐??!”唐宇委屈的說道。
“對呀,珊珊,唐宇小弟可是為了救我,你可不能這么不近人情?!睖珘粢矌椭朴钫f道。
“我怎么就不近人情了!”夏依珊不滿的嗔道,想著這兩人這么快就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了,也不知道這次讓他倆見面,到底是對還是錯。
三人并沒有等太久,不多時,就聽到不遠處的馬路上,傳來一陣激烈的剎車聲,三人正好奇的透過窗戶向外看去,一分鐘后,一個穿著警服的女人,火爆的推開咖啡店大門,沖了進來。
“誰報的警,怎么回事?”女警一進來,就威風(fēng)凜凜的掃視了一番店內(nèi)的情況,一邊詢問著,一邊向著暈倒的饒威然走去。
“乖乖,這女警好霸氣,也好漂亮啊!今天這是怎么了,竟然一連看到三個美女?”一名客人小聲嘀咕道。
“警察來了,那兩個美女還有那小子,要倒霉了吧!”另一名女客人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男伴,從兩個美女出現(xiàn),目光就再也沒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自然生氣不已。
“女警,制服,哈哈!這三個美女還真是各有千秋,這叫我怎么取舍??!”一名男子拿著手機,“啪啪”拍個不停,嘴里同時嘟囔道。
看到這女警,唐宇臉上閃過驚訝的神色,不動聲色的笑了笑,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是我……我報的警。那個男人把我老板打暈了?!眻缶呐头?wù)生,看到警察到來,明顯松了口氣,忙是說道。
“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下,不要漏過一個細節(jié)。打120了嗎?沒有現(xiàn)在就打?!迸瘡陌寥坏奈恢锰统鲆粋€黑皮小本以及一只筆,神情嚴肅的問道。
“沒……”女仆服務(wù)生尷尬的說道。
“這位警官,還是我來說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吧!”夏依珊開口道,看了一眼那女仆服務(wù)生,想著怎么能讓她描述事情的經(jīng)過,讓她說,她還不偏袒她老板啊!那唐宇可就麻煩了。
“你是誰?”薛雨箐這才注意到夏依珊,想著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女人,估計又是一起為了女人爭風(fēng)吃醋的事件了!哎!這些公子哥們,實在太討厭了!
薛雨箐想著開始尋找另外的男人,在她看來,既然是公子哥為了女人爭風(fēng)吃醋,那肯定還有一個當事人,這一看,頓時發(fā)現(xiàn)了唐宇。
唐宇此時正低著頭,故意不讓薛雨箐看到自己。
“把你的頭抬起頭?!笨吹教朴钸@個樣子,薛雨箐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奇怪,這個男生難道就是另外一個當事人,可是看他的樣子,只是一個學(xué)生,穿的還是校服,家里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勢力,怎么就敢打一個咖啡店的老板?難道不是他。
“美女司機姐姐,我們又見面了?!碧朴顭o語至極,沒想到這樣還是被女警看到了,哥果然是黑夜中的螢火蟲,不管到哪,都是那么的顯眼。
“是你?”薛雨箐訝然不已,怎么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可以說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唐宇,她一下子就想到當時兩人見面的情況,臉上的冷漠,頓時消散了一些。
“你們認識?”夏依珊皺著眉頭,想著唐宇怎么會認識一個警察,而且看樣子,這個警察和唐宇的關(guān)系好像很不一般啊!這小子只不過被人劫走了一段時間,怎么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變化,這還是當初那個書呆子嗎?
“認識?!毖τ牦淦鋵嵰惨恢痹谡姨朴钅?,沒想到在這里認識了,“我們又見面了,不過你還是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額?!碧朴铧c點頭,“這個老板敲詐,幾杯咖啡,售價五萬元。而且他還調(diào)戲我老師的朋友,叫囂著要殺了她,美女司機姐姐,這樣的敗類,怎么能留在社會上,我覺得,應(yīng)該把他抓起來,關(guān)在里面,好好教育教育?!碧朴钜荒樍x正言辭的樣子。
“叫我雨箐姐吧!”薛雨箐一邊在小本子上記錄著,一邊說道,顯然唐宇是她的恩人,她已經(jīng)不把唐宇當外人了:“不過,你怎么能打人呢!別以為咱們倆認識,我就會偏袒你??!你說的這些話,我可都記錄了下來,到時候要是出了問題,我可會把你抓起來的喔。”
薛雨菁本來就是很強悍的警花,剛正不阿,一身正氣。
“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你問在場的任何人?!碧朴钛鲋^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薛雨箐點點頭,還是看向女仆服務(wù)生,“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p>
女仆服務(wù)生頓時愣住了,焦急不已,想著這男的怎么認識這個女警?。∧抢习暹@次不是吃虧吃定了,她之所以報警,是想討好老板,這樣還可以上位,說不定老板一高興收了她呢,這樣她就榮華富貴了呀!完了完了,這次肯定要挨罵,說不定還要丟了工作,早知道,我就不出頭了。
“問你話呢!到底是不是真的。”薛雨箐再次問道。
“是……不是……”女仆服務(wù)生急的滿臉通紅,驚慌不已。
“到底是還是不是!”薛雨箐嚴厲至極。
“是!”女仆服務(wù)生頓時哭了,她知道,自己這么說,等到老板醒來,工作肯定是丟定了。但是在警察面前怎么能亂說話?這里可是有監(jiān)控的,一調(diào)就清楚了。
“行,我知道了,所以……”薛雨箐還是很高興的,松了口氣,想著還好事情不是唐宇的錯,面對唐宇這個救命恩人,薛雨箐實在不想親手把他抓起來,現(xiàn)在好了,沒有這個擔(dān)心了。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應(yīng)該也清楚。另外,我還有東西,需要調(diào)查一下,關(guān)于你老板的?!毖τ牦洳[著眼睛,嬌斥道。
“不要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迸头?wù)生后悔萬千。
薛雨箐皺起眉頭,女仆服務(wù)生的情緒波動有些大,現(xiàn)在就算問了什么東西,也不能當做證據(jù),只好嘆了口氣,看向店內(nèi)的其他人。
看到薛雨箐嚴厲的目光,店內(nèi)的所有客人、服務(wù)生,下意識的都偏過了腦袋,想著這女警的眼神怎么這么的犀利,好恐怖的感覺,差點嚇得尿了褲子。
“干什么,想去哪兒?”薛雨箐忽然注意到,旁邊一個胸口有血,癱倒在地的服務(wù)生,一點點向著旁邊挪動著,想要離開自己的視線,心中一跳,忙是問道。
“雨箐姐,他是同謀。就是他給這個老板通風(fēng)報信,并且一直阻攔我們離開?!碧朴钪钢沧?,就說到。
“我……我沒有。女警官,你別聽他的,我只是……只是以為這兩位女士在本店受到什么委屈,給她們咖啡,只是想要盡到職責(zé),本店的口號就是讓每個進來的客人,滿意離開。”凡子說道。
“是嗎?”薛雨箐的眼神很犀利,看著凡子慌亂的模樣,想著這家伙絕對有鬼,“你叫什么名字,在這間咖啡店是什么職務(wù)?!?/p>
“我叫凡子,是咖啡店的服務(wù)生。”凡子哆嗦著回應(yīng)道,心中大為后悔,他作為饒威然的狗腿子,可是知道一些特殊情況的,現(xiàn)在被薛雨箐這么一問,更加的慌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