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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這是“行為藝術(shù)”表演,讓你我在閑暇之余有點樂子

右手空空、啥也沒握到的杜克眨了眨眼,雖顯得略有尷尬,但終歸還是沒再說、做些什么。

  “他媽的!這幫拖鞋吊人,未免也太囂張了點!他們以為自己是誰?旗子上寫個標(biāo)語就真以為自己能行了?”

  “確實能行,不看看紅海正在發(fā)生什么事嗎?”

  “......”

  這下,反倒是上前打抱不平的杰克,被杜克一番話給當(dāng)場噎得說不出話來。

  有心想說“伙計你咋漲別人威風(fēng)滅自家士氣”,但話到嘴邊的杰克想了想還是算了。

  畢竟擺在面前的現(xiàn)實,還真就是杜克所說這樣,但凡不是一個脫離現(xiàn)實的虛無主義者就必須得承認。

  盡管鬧得有些不愉快,但杜克始終明白要以大局為重,忍不了這一時無談大事。

  別說是他胡塞不鳥哥們,就是唾沫星子吐臉上來,杜克自問自己也必須強壓個人情感、必須忍住。

  “靠!我算是沒啥信心了,知道嗎?”

  “就算他們真的很能打,是,我承認了,可又能怎樣?就沖他們這態(tài)度,你覺得咱們能合作到一塊嗎?我寧愿相信我跟俄國人稱兄道弟也不信這個?!?/p>

  態(tài)度頗有些消極的杰克,不加保留地吐露抱怨著當(dāng)下的真實想法,盡管更多的是一時沖動發(fā)泄。

  不置可否也未做搭話的杜克默不作聲,轉(zhuǎn)而一個人來到了房間內(nèi)的窗臺邊,探手撥開破洞污損的窗簾、向下望去。

  薩那城區(qū)的街道上還算人流密集,遠比杜克之前去過的中東很多地方都要“熱鬧”。

  各種服飾的平民,在街道上人來人往,也如“信徒”所言那般不少人都背著槍,各種山寨AK乃至伊朗系的仿AR在這里遍地都是。

  “——我說,這地兒難道人均全自動?”

  “不然呢?來個草蛋的法律,給你把每一支來路不明的槍都閹成半自動嗎?這兒是薩那,不是加州?!?/p>

  “法克!這可真他媽刺激!”

  口吐芬芳的杰克,算是明白了“信徒”不久前的那番忠告,到底是啥意思。

  人家還真就沒說謊也沒夸大其詞。

  俺們這兒人均全自動,你美國人要覺得自己有能耐擱這兒搞事,大可一試,咱看看到底是誰的武德更高。

  能夠觀察到的情況,當(dāng)然也不止如此。

  眼尖的杜克注意到,下方街道上位于旅館對面的沿街商鋪里,有幾個看似閑散的懶漢正攜帶武器,要么坐在肉鋪跟前和老板嘮嗑聊天,要么在水果攤前東瞧西看就是不買。

  幾個看似與平民無異的懶漢站位很有講究,一旦要對旅館展開封鎖,第一時間就能從三個就近掩體位架槍射擊。

  且三個位置都能看得見彼此,能相互照應(yīng)、掩護支援。

  三個點位能夠直接拉起來的交叉火力封鎖,更是足以確保任何血肉之軀,都絕對沖不出旅館大門。

  “老板說這幫胡塞人在輕步兵戰(zhàn)術(shù)上很有造詣,呵,看起來是這么回事?!?/p>

  能穿著拖鞋把“艾布蘭戰(zhàn)車”干碎、打跑重型機械化全美械部隊,再順手抓上大幾千號俘虜,那可不得輕步兵戰(zhàn)術(shù)上造詣很高嗎?

  親眼確認了這點的杜克倒不怎么在意,對方留下幾個眼線來盯梢,完全是合情合理。

  換做是自己,恐怕也會對“不懷好意的外鄉(xiāng)人”這么做。

  “先休息吧,等克勞澤他們過來會合,應(yīng)該要不了多久?!?/p>

  得到隊長杜克的更新命令,包括杰克在內(nèi)的房間內(nèi)其余陸戰(zhàn)隊員們,也沒多說什么,索性開始忙活起了各自手頭的工作。

  因為是先行到來說事、合作制定計劃,暫時還不涉及具體作戰(zhàn)的緣故。

  杜克一行人的裝備行頭也是能簡就簡,除了防護裝具、攜行具,基本輕武器和自衛(wèi)武器外,幾乎來說沒帶什么更復(fù)雜瑣碎的玩意兒。

  按照周正的安排,真正在行動中會用到的“全套裝備”,得在杜克、克勞澤與胡塞這邊,制定完詳盡的聯(lián)合作戰(zhàn)計劃后,再跟著計劃來決定用什么樣的裝備,而不是反過來的“我有什么樣的裝備所以打什么樣的仗”,這就純屬本末倒置了。

  不再像上次行動那樣“負重前行”的杜克,照例還是抱著自己那挺MK48輕機槍,掀開機匣蓋做著基本的維護保養(yǎng)擦槍來消磨時間。

  一旁閑著沒事干,索性給彈匣里壓子彈玩的杰克投來視線、瞟了一眼,維持著半個屁股坐在鐵架床邊的架勢、開口發(fā)問。

  “我說,胡塞人給咱管飯嗎?自打下了飛機還半點東西都沒吃呢?!?/p>

  “我包里有MRE,餓了自己拿。桑德斯那兒帶了俄國人的大綠盒,想換口味就找他要?!?/p>

  “......哎”

  餓倒是不那么餓,就是純粹閑著沒事找話說的杰克聞言嘆了口氣。

  尋思了一下后,剛打算開口說些什么,卻又聽聞一聲猝不及防的呼嘯陡然來襲。

  嗖——

  “見鬼媽的!是航彈,趴下!”

  “快臥倒?。?!”

  轟隆——

  一顆航彈呼嘯落地,緊隨而來的是極具擴散的爆風(fēng)烈焰與駭人沖擊。

  杜克一行人身在沿街旅館二樓內(nèi),可依然被這破窗而入的沖擊波震得七葷八素。

  饒是杜克專業(yè)素質(zhì)過硬、反應(yīng)及時,在沖擊波來臨前就已撲倒在地,但這渾身玻璃渣子還掉進衣服里的感覺,卻屬實稱不上有多好。

  “咳咳——有人受傷嗎?報告情況!”

  還沒來得及完全從地上爬起,命令式的發(fā)問便已從杜克嘴里脫口而出。

  好在,緊隨其后的回答著實是讓人松了口氣,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桑德斯報告,我沒事,還好!”

  “斯科特沒事,就是腦子跟被搖勻了一樣?!?/p>

  “這他媽是哪兒來的炸彈???這里難道不是胡塞的老巢嗎?怎么還會吃炸彈,難道是那幫狗娘養(yǎng)的石油佬???”

  “.......那我想大概不是?!?/p>

  已經(jīng)起身來到了窗口前的杜克,正站在滿地的碎玻璃渣跟前向下瞭望。

  下方街道上,朝著爆炸聲來襲方向一路奔去的武裝人群,正在大聲叫嚷,實際上已經(jīng)告知了答案。

  “是美國人的炸彈!美國人!”

  “美國人空襲了!快去現(xiàn)場!”

  “這邊來,跟我走!”

  “哈!?美國人?意思是說——”

  稍慢一步來到窗臺前的杰克,一樣聽到了下方街道上的人群喊話,頓時明白了什么、下意識開口,而真相正如杜克接下來的打斷所言。

  “不會有錯,是‘艾克’干的好事?!?/p>

  艾森豪威爾號航母戰(zhàn)斗群依然滯留在紅海,對于部署期動輒大半年的核動力航母來說,啥時候才返程回港暫且還是個未知數(shù)。

  且就眼下中東地區(qū)這爛成一坨屎的局勢來講,讓“艾克”超期部署也不是沒可能。

  至于航母遭不遭得住、水兵受不受得了,那不在必須達成某項目標(biāo)的政客考慮范圍內(nèi)。

  最近沒少關(guān)注新聞的杜克可是知道,航母艦載機聯(lián)隊對胡塞的空襲,依舊在隔三差五、不規(guī)律進行。

  這種面子沒找著、反而丟了里子,讓全世界都坐看帝國軍被拖鞋軍騎臉輸出,還打不出有效反擊、不敢全面下場的“行為藝術(shù)”,究竟要持續(xù)到啥時候才是個頭,暫且還是個未知數(shù)。

  “剛那一下子,聽著得有差不多一公里。也還好沒丟到跟前,聽動靜起碼得是1000磅以上的大家伙?!?/p>

  挺有一種“劫后余生”之感的杰克坐回鐵架床邊,懷里摟著已經(jīng)插上了彈匣還未上膛的SCAR-H,眼睜睜地看著杜克從窗邊轉(zhuǎn)身走來,這就又開口發(fā)問。

  “現(xiàn)在咋辦?你別跟我說那幫胡塞拖鞋佬,會把咱們當(dāng)內(nèi)鬼,以為是‘空襲引導(dǎo)員’。然后每人端一把AK沖進來,把咱不經(jīng)審訊都突突了?!?/p>

  就初次與胡塞人接觸,得到的并不算好情況來看。

  杰克的擔(dān)心還真別說,確實有那么點可能性,起碼在一般人看來是這樣。

  反倒是杜克這邊沉穩(wěn)得很,來之前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功課顯得“有恃無恐”,眼下這又坐回了椅子上開口回道。

  “該干你啥干你啥,那幫胡塞人沒這么不講道理,他們——”

  叮鈴鈴——

  叮鈴鈴——叮鈴鈴鈴鈴——

  “......”

  掛在旅館泛黃墻壁上的老式有線電話機響了,這種時候能打來電話的人,不用說也能猜到是誰。

  不待房間內(nèi)一眾不作聲的陸戰(zhàn)隊員們開口,身為隊長的杜克已經(jīng)主動起身,來到墻跟前一把摘下話筒、舉至耳邊。

  “都聽到了吧?美國人?!?/p>

  “——我不是聾子,謝謝提醒?!?/p>

  “那就好,我差點以為你是?!?/p>

  就如不久前的初次見面那般,電話那頭一聽聲音便知身份的“信徒”口氣依舊不善,言語中帶有如胡塞口號那般的強烈刻板印象。

  哪怕跟杜克個人無冤無仇,今天之前從未相識相見,也仿佛是上輩子的仇家轉(zhuǎn)到了這輩子似的。

  沒給電話這頭的杜克再次開口的機會,電話那頭不知身在何處打來電話的“信徒”,已然繼續(xù)開口。

  “換平時,我應(yīng)該把你們這幫‘疑似奸細’抓起來,按主的旨意立刻嚴(yán)加審訊,主告訴我說有必要對你們美國人這么做。”

  “但今天或許情況有點特殊,隨便怎么說,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才是,那些俄國朋友已經(jīng)來找你們了。”

  “......”

  擱中東這些年,杜克沒少跟“各路神神”打交道。

  滿口“神呀”、“主呀”的聽得多了,不差這一次,眼下更是不假思索地緊接回道。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做?你給點指示?!?/p>

  “呵,沒想到我這輩子竟然還會有向美國人下命令的一天,真是諷刺?!?/p>

  “那你是說還是不說,你們這地的電話費不要錢嗎?”

  雖然沒跟對方在電話里直接爆粗,但杜克的語氣顯然也說不上多好,就跟酒店前臺欠了八百吊錢的柜員語氣似的。

  既然彼此間都是“明白人”,只是略有感嘆一番后的“信徒”也再度開口。

  “老老實實在那兒待著,一步也別亂動,更不要走出屋子,你不會想知道現(xiàn)在敢走到街道上的結(jié)果會怎樣的。”

  “你的俄國朋友就在我這里,我這就把他們帶過去見你,在那之前安分守己,要做的就這么多。”

  “是否遵從命令?美國人?!?/p>

  “......”

  事情能得到實質(zhì)性推進之下,杜克倒是不在意太多,更不逞一時的口頭之快。

  當(dāng)即提了提電話筒,距嘴邊更近地回道。

  “當(dāng)然,誰讓這里是你們的地盤,我沒得選?!?/p>

  “很聰明,看來你不像是鼻孔朝天的絕大多數(shù)美國人,那就先這樣?!?/p>

  啪——

  不待杜克再說些啥,連個機會都不給的“信徒”已然掛斷電話。

  手握著話筒看了一眼的杜克,隨即將之掛回,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投來視線的杰克坐床邊發(fā)問。

  “怎么?要把我們拉出去打靶,還是拖到廣場上高喊‘美國人去死’,斬首示眾?”

  “胡塞不是那幫黑狗,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間。”

  回到椅子跟前坐下說話的杜克,隨即將方才電話里得知的情況敘述一番。

  倒是引得杰克被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近乎于PTSD,沒等杜克話音落地便已緊接開口。

  “這么棒?現(xiàn)在不止是監(jiān)視我們,還要軟禁我們?就跟未來科技那幫狗雜種,把我們關(guān)進‘軍人療養(yǎng)院’集中營里一樣?”

  “沒那么嚴(yán)重,不要帶節(jié)奏??刂颇愕那榫w,中尉!”

  許久沒從杜克口中聽到“中尉”這詞的杰克一哆嗦,剎那間仿佛又回到了跟老鄉(xiāng)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打游擊的巴格達時光。

  眼看曾被未來科技施以嚴(yán)重精神創(chuàng)傷,還被迫接受過試驗性質(zhì)神經(jīng)改造手術(shù)的杰克,終于在“昔日時光”的感染作用下,開始逐漸恢復(fù)平靜。

  自問有必要對隊員們進行一次訓(xùn)話的杜克清了清嗓子,目光掃視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緊接開口。

  “OK,所以情況現(xiàn)在很明顯,我們不受本地人的歡迎,甚至是嚴(yán)重厭惡,這無可否認?!?/p>

  “但我要說的是,我們現(xiàn)在面對的,始終是一個軍政教合一的實體組織,而不是一窩流竄作案的恐怖分子,且他們具備理智和相對公允的思維模式。”

  “也就是說,胡塞人是可以講道理的。”

  “即便他們語氣不善、說話再不好聽,但我們要看的是實際。我知道大伙每一個人,可能都對阿拉伯語種的人有某些不好印象,但我們首先要保持理智,看對方的實際行為,然后再決定自己該做什么,明白嗎?”

  “.......”

  盡管已經(jīng)脫離了正規(guī)軍多年,但在場諸人既然能追隨杜克,一起流亡戰(zhàn)斗到現(xiàn)在,基本的認同感和集體歸屬感還是有的,也更加信任自始至終都沒辜負拋棄過任何一人的隊長。

  “我——還好。在中東這些年,挨的阿拉伯語罵都能從德克薩斯排到華盛頓了,早就習(xí)慣了?!?/p>

  雙臂抱胸、靠在門口的一名隊員最先開口,話語間還算是輕松,緊接著便是其身旁另一名蹲在墻根的隊員發(fā)聲。

  “我只希望那些胡塞人能做好‘?dāng)澄易R別’,認清楚到底誰才是他們的敵人,別的沒什么想說?!?/p>

  “一樣,都聽你的,隊長。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還是跟以前一樣。”

  “是這樣沒錯!”

  眼見屋內(nèi)眾人都已經(jīng)異口同聲、達成了共識,將視線挪回到杰克身上的杜克,仍在做最后的等待。

  “靠,你就非得讓我說一嘴嗎?”

  “當(dāng)然,你是副隊長。哪怕情緒有問題,現(xiàn)在也必須表態(tài)。”

  耳邊回蕩著杜克的堅定話語,眼前則是隊員們匯聚而來的齊刷刷視線。

  撓著后腦勺露出一幅“棘手”表情的杰克,最終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行吧,剛剛有點犯病,真是草他媽的未來科技還沒醫(yī)保報銷!”

  “現(xiàn)在好多了,我明白只能這么做,就跟隊長說的一樣?!?/p>

  “我這兒沒什么意見,大伙都聽隊長的,就這樣。但有問題別來找我,我不是事兒媽,除非請我喝酒,那另說。”

  “對嘛!這才是你,熟悉的副隊長又回來了,伙計們!”

  吹著口哨起哄的隊員們一時間竟然還鼓起了掌,流亡的陸戰(zhàn)隊員們有特殊的集體凝聚方式。

  倒是這從樓上傳來的流氓哨、笑聲和掌聲,讓旅館一樓負責(zé)“盯梢監(jiān)控”的胡塞老哥們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些美國佬在上面干什么?他們是不是慶祝炸彈落地?該死的美國佬!”

  “閉上你的嘴,阿杜,別胡說!難道你在懷有敵意的土地上會慶祝得這么大聲嗎?”

  “可——那些美國佬一向自負、自以為是,我覺得——好像有可能?!?/p>

  “那是你覺得,我不要你覺得,你不如問問主怎么覺得,現(xiàn)在就做禱告?!?/p>

  “......”

  一陣語速極快且小聲的阿拉伯語探討也沒個啥結(jié)果,幾名坐在旅館一樓木桌邊的胡塞老哥,最終還是坐在各自原位。

  喝著平平無奇的涼開水,將臂膀間挎著的AK放在隨時都能上手的位置上,還時不時回頭看向旅館的樓梯間、確認情況。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久,情況一直相安無事,平淡如日常般沒有任何變化。

  直到旅館外那一陣由遠及近的車聲傳來。

  “他們來了。”

  領(lǐng)隊模樣的胡塞老哥最先站起,挎著臂膀間的AK徑直走出門外,只見才走不久的“信徒”已經(jīng)第一個開門下車。

  “那些美國人怎樣?”

  “很老實,連下來要杯水的人都沒有。除了剛才在樓上‘慶?!环?,不知道在干什么,有笑聲還有掌聲?!?/p>

  “那是美國人的一般游戲,三五成群的美國老兵油子聚一起就會這樣,見多了就不奇怪了?!?/p>

  道出此番解釋的并非“信徒”,而是同樣剛從皮卡車后排一躍而下的俄國人——現(xiàn)隸屬瓦格納集團的前黑海海步810旅成員克勞澤。

  顯而易見的,比起對美國人的惡劣態(tài)度,“信徒”跟走到身旁的克勞澤說話的語氣則要好得多。

  “我還是不太明白,你們怎么會和這幫殺人作惡的美國雇傭兵聚在一起?”

  “他們那個領(lǐng)隊絕對不是好惹的角色,我看得出來,阿拉伯語流暢地讓人吃驚,手上不知道沾染著多少無辜者的鮮血?!?/p>

  “也許過去是這樣,但起碼現(xiàn)在已經(jīng)按下‘暫停鍵’了?!?/p>

  回過身去,從皮卡車車斗子里收拾行李的克勞澤,背對著“信徒”稍作整理、邊做邊說。

  再度回過身來之際,已經(jīng)大號行李包單手上肩,抬頭望了眼面前玻璃全碎的旅館及二樓,隨即開口。

  “剛剛那炸彈,沒炸著你們什么要害吧?”

  拿價值高昂的杰達姆來炸首都圈外圍民宅,害怕被胡塞老哥“靜默戰(zhàn)法”、“近快戰(zhàn)法”給連人帶機打下來丟人。因而炸一下就跑、絕不逗留,固然是一種字面意思上的“后現(xiàn)代行為藝術(shù)”。

  不過剛那一聲動靜也確實夠大,大到哪怕是還在城區(qū)里穿行的克勞澤,都聽得真真切切。

  好奇加“關(guān)心盟友”之下,這才有了如此發(fā)問。

  至于“信徒”的回答,則依舊如方才的聊天語氣那般平平無奇。

  “要害?不瞞你說,這幫慫貨甚至連那些王爺雇傭軍都比不上。”

  “過去幾年間,我們承受了超過30萬噸各種彈藥量的轟炸打擊,炮彈、導(dǎo)彈、還有數(shù)不清的航空炸彈,總重量頂?shù)蒙?艘美國人的核動力航母?!?/p>

  “可結(jié)果是那些傀儡雇傭軍,哪怕用上他們所有的彈藥,都炸不垮我們意志!我們是主最堅定的戰(zhàn)士!”

  “現(xiàn)在這種轟炸,什么都算不上?!?/p>

  “如你所見,我們早已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甚至不會有超過一分鐘的影響?!?/p>

  望著“信徒”邊說邊豎起示意的右手食指,克勞澤緊接轉(zhuǎn)頭看了眼周圍的街景路邊。

  確實如其所說,本地老鄉(xiāng)在剛剛經(jīng)歷過重磅轟炸不久后,已經(jīng)開始該干啥干啥、一切照常照舊。

  甚至連街邊擺地攤的水果販子,現(xiàn)在都在笑著張臉、繼續(xù)吆喝,仿佛真的無事發(fā)生。

  “所以那些狗東西到底炸了什么?這轟炸既構(gòu)不成軍事打擊,又沒有人心打擊效果,他們到底圖什么?”

  “圖‘行為藝術(shù)’表演,讓你我在閑暇之余有點樂子。”

  沖身旁發(fā)問的瓦格納隊員徑直回道,扛著行李包就往旅館走的克勞澤緊接下令。

  “走吧,該去會會美國的同志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