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差不多該把你們殺了
“血魁,你可知道你在說一些什么?”
蕭墨眼眸虛起,直視著血魁的眼眸。+p?i?n_g+f,a¢n¢b_o~o.k!.~c_o^m,
蕭墨對于兵器的了解確實不多,他的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修行。
但是蕭墨也了解仙兵,知道器靈!
“仙兵”之所以被稱之為“仙兵”,是因為鍛造的時候,用了各種天材地寶,兵器本體已至巔峰。
但還有一點,那就是器靈的存在!
有了器靈,這一把仙兵的所有威能才能被發(fā)揮出來。
大多數(shù)仙兵的器靈,都是自行誕生的。
兵器便是器靈外在的軀殼。
但并不是說仙兵一定就能形成器靈。
如果仙兵的器靈在誕生的過程中失敗,那這把仙兵就永遠(yuǎn)無法被稱之為“仙兵”。
所以,如果說一個人身死就能成為仙兵的器靈,那這個世界上具有器靈的仙兵,也就不會那么少了。
修士成為器靈,要求極高,且代價極大!
成為器靈的修士,境界必須在仙人境,而且在神魂與兵器融合的過程中,神魂會遭受如同千刀萬剮一般的酷刑,成功的幾率極低。
哪怕最后成功了,一旦修士成為器靈,此生便是和仙兵綁定,兵損魂亡,無法再入輪回。
而且成為器靈的修士,記憶還會被抹去。.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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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器靈生前的記憶對于仙兵來說就是雜質(zhì)。
仙兵要將這些“雜質(zhì)”抹除,從而使得“外來器靈”成為與仙劍本體一般純粹,二者才算是真正合一。
到了那時,器靈就只是器靈。
所以蕭墨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
“怎么?這個時候心疼師父我了?”血魁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蕭墨的額頭。
“總之我不同意?!笔捘苯訆Z過了血魁手中的長刀,“用這一把刀,我一樣可以殺了他!”
蕭墨持著血魁的長刀大步往前走去。
“臭小子站??!”血魁轉(zhuǎn)過身,擦過嘴角的鮮血,“你這小子怎么就這么固執(zhí)?”
蕭墨沒有理會血魁,只是側(cè)過頭,淡淡地往后看了她一眼,便繼續(xù)往前走。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青鳶張開雙臂,攔在蕭墨的面前,不讓他去送死。
“你還能有什么辦法?”
血魁搖了搖頭。
自己從小看著這個小子長大,知道他殺伐果斷,對自己的感情也就那樣。
自己死了,他得到一把仙兵,這是個人都不會拒絕。
結(jié)果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卻不讓了。
血魁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用這個。!精\武+小·說/網(wǎng)_ *追·最-新/章′節(jié)~”
青鳶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陰陽玉佩。
她不想血魁連入輪回的機(jī)會都沒有,也不想血魁失去所有記憶,徹底成為冰冷的器靈。
“這是我?guī)煾附唤o我的東西,名為系魂玉,人的神魂分為陰神與陽神,而這系魂玉,就能夠?qū)⑷说纳窕暌环譃槎!?/p>
青鳶認(rèn)真地說道。
“血魁你用系魂玉,將自己的神魂分開,然后以陽神進(jìn)入到染墨中,如此一來,便是可以起到器靈的作用?!?/p>
“但是蕭墨?!?/p>
青鳶看向蕭墨,目光沉重。
“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之后,血魁的神魂必須從‘染墨’中出來,否則她的陰神和陽神將一起消散!”
“我知道了?!笔捘c了點頭,“就按照青鳶姐你所說的來吧?!?/p>
“不行,這太難了?!毖龘u了搖頭。
血魁知道這小子的境界實力超乎常人。
但是他經(jīng)過和丁景逸的大戰(zhàn),身體也好不到哪里去。
更不用說他現(xiàn)在的實力更要超過丁景逸些許。
哪怕是蕭墨手握仙兵,血魁也只能保證蕭墨這小子能夠順利逃出萬道宗。
但是現(xiàn)在,卻要蕭墨在一炷香的時間里殺了他
“不難。”蕭墨轉(zhuǎn)過身,將血魁的長刀插在地上,“就按照青鳶姐說的做!”
“臭小子。”血魁無奈道,“到底你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俊?/p>
“我有叫過你師父嗎?”蕭墨反問道,“業(yè)血峰你從來都沒打理過,一直都是我說的算,以前是,現(xiàn)在也是,你去看你的小皇叔去就行了?!?/p>
“你”
血魁直視著蕭墨的眼睛,看起來象是想要罵街。
但是看著蕭墨那絕不退讓的樣子,血魁“嘖”了一聲,擺了擺手:“算了算了,臭小子!倔死你得了!”
血魁沒好氣地盤坐在地上:“趕緊的,開始吧!讓這小子趕緊死去!”
少傾。
青鳶將系魂玉一分為二,陰魚放在血魁的頭頂,陽魚放在“染墨”之上。
隨即青鳶丟下一個玉盤,玉盤上刻印著的陣圖剝離而出,浮現(xiàn)在“染墨”與血魁的上面。
青鳶念動法決。
法陣激活,“染墨”與血魁以一根細(xì)線連系在一起。
“轟轟轟!”
一聲又一聲的巨響隱隱傳進(jìn)地底,地面的震動越來越劇烈。
蕭墨知道“丁景逸”正在破陣,而且用不了多長的時間了。
青鳶的法決念動著越來越快,額頭冒出冷汗,半盞茶之后,血魁的陽神離體,在系魂玉的牽引下,沒入染墨之中。
染墨不停地顫動。
捆鎖著染墨的鐵鏈發(fā)出“哐當(dāng)哐當(dāng)”的響聲。
“蕭墨!”青鳶對著蕭墨喊道。
“知道了?!?/p>
蕭墨踩在巖漿之上,一步步走到染墨的面前。
看著自己面前這把漆黑如墨的長刀,蕭墨伸出手,握住刀柄。
“嘩啦!”
黑紅色的血氣和刀氣于蕭墨的掌心崩散而開,不停地吹動著蕭墨的長發(fā)與黑袍。
青鳶咽了咽口水,掌心已經(jīng)滲出了汗水。
染墨無論是從選材、鍛造的手法、所用的巖漿異火,都極為的霸道。
所以當(dāng)染墨第一次被拔出之時,會產(chǎn)生極其霸道的刀氣。
蕭墨要想拔出她,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以自己的霸道,去壓制染墨的霸道!
“出來!”
蕭墨低喝一聲,霸道無比的血氣徹底將染墨的刀氣吞噬!
染墨被蕭墨一點一點從帝心漿中拔出,帝心漿順著染墨刀身不停地滴落。
蕭墨提起染墨,橫向一斬,所有鎖鏈盡數(shù)斷裂!
“差不多該把你們殺了?!?/p>
山峰之上,“丁景逸”用了兩盞茶的時間,就將這個法陣砸的支離破碎。
但就當(dāng)法陣破開的瞬間,一道黑紅色的刀光從下往上,朝著他砍去。
“誒?”
他愣了一下,側(cè)頭看去,自己的右臂從空中掉落,砸在了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