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是在三年前重生的,那時她已經和張震國結婚了,肚子里還懷著一個女兒,重生第一天就被她流掉了。
因為她知道張震國會犧牲,她不想帶著孩子受苦,于是她把主意打到葉星身上,她想嫁給葉星,想去葉家當家做主,想霸占葉云母親背后的財產。
可她是葉雄的養(yǎng)女,名義上是葉星的堂妹,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但是她不甘心,只好寫信將葉云母親舉報了,在讓葉雄偷偷賣掉葉云。
這樣一來,葉家的一切就都是葉星的了,包括葉云母親的那些財產,只要她讓葉星愛上她,那東西就都是她的了。
就算最后不能和葉星在一起,有她在,葉星就不可能結得了婚,到時候葉家照樣是她的。
她的計劃很好,葉星也對她很信任,可是偏偏這一切都被季青棠給搞砸了!
許芳恨死季青棠的同時,又忍不住擔心她聯(lián)系不上的親生哥哥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今天她一直沒敢去聯(lián)系哥哥,因為怕葉星會讓人監(jiān)視她。
再等等,等過幾天她再聯(lián)系哥哥好好重新計劃一下。
另一邊的季青棠還不知道自己壞了別人精心謀劃的事,她吃飽飯,洗漱好就上炕睡覺了。
那些黃色廢料被一鍋燉魚消滅得干干凈凈,她等不到謝呈淵進屋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發(fā)現自己八爪魚似的扒拉著人形暖爐謝呈淵,小手十分不老實地放在人家柔軟的胸肌上為所欲為。
醒來后,季青棠是有點羞恥的,轉念一想,他們已經結婚了,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她的。
她愛怎么摸就怎么摸,誰也管不著。
于是,鬼鬼祟祟的小手往下一滑,摸上了心心念念的腹肌。
彈鋼琴似的四處摁,壓,滑,捏,扣,一番動作下來,手感舒服得季青棠直哼哼。
懶洋洋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對上一雙含笑的黑眸。
“……”
謝呈淵這家伙什么時候醒了!?
季青棠渾身僵硬,嘴角扯出尷尬的弧度,說了句自己都覺得假且很荒謬的話。
“我摸摸你有沒有尿床……”
謝呈淵氣笑了,被子下的大手猛地抓住那只小手,往下一摁。
“那應該摸這里?!?/p>
季青棠的臉紅了一上午,早飯是謝呈淵熬的小米粥,加了紅棗和南瓜,又甜又糯,香菇豬肉餡餅和韭菜盒子是食堂打包的,皮薄餡大,應該很好吃。
她卻沒能仔細嘗嘗,匆匆吃完就跑回屋里,躲到空間里頂著紅蘋果似的小臉開始喂雞鴨鵝牛羊豬吃飯。
上次她將動物們分別劃開后,它們就不能自己去找吃的了,只能等她喂。
一天一夜沒進來,它們都餓瘋了,一看見季青棠就各種叫,叫得她差點以為它們快餓死了。
控制著切碎的南瓜、西瓜、紅薯倒給它們吃,然后再單獨喂了肉丸一大盆混合水果。
忙碌了一陣,她終于把手都包不住的觸感屏蔽掉,殘留下來的滾燙溫度也被她拿靈泉水泡掉了。
結果路過黑土地加靈泉水種出來的,比她手臂還粗的超大黃瓜時,她的臉又可恥地紅了。
腦海中竟不自覺將它和謝呈淵的它對比了一下……
季青棠秒退空間。
出來一看,“罪魁禍首”已經不在家了,她暗暗松了一口氣,然后把肉丸放出來在家里一起遛彎。
肉丸一看見院子里的空地就過去挖挖挖,沒一分鐘就把土松了,還用鼻子均勻地拱出一個個小坑。
它好像以為季青棠把它弄出來就是為了挖坑。
最后季青棠往坑里灑了點草莓種子,然后一勺靈泉水兌了一桶水,澆上去。
澆第一瓢,她等了一分鐘,見到沒發(fā)芽后放心了,種在院子里的東西,她可不敢用太多靈泉水。
謝呈淵那雙眼睛跟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一樣,她可不想在他面前露馬腳。
種完草莓,季青棠獎勵肉丸一盆草莓,自己也洗了一盆,慢悠悠地坐在屋檐下啃。
過了半小時后,門口外面忽然響起腳步聲,季青棠一把揪住肉丸的小尾巴,連豬帶草莓一起扔進空間里。
剛擦干凈嘴巴,謝呈淵便扛著一大捆干燥的木柴進來了。
中午氣溫比較高,有二十五度左右,謝呈淵身體火氣旺,剛出去一個小時便流了一身的汗,背后的衣服都濕透了,渾身散發(fā)著滾燙的荷爾蒙氣息。
季青棠還是第一次見到干粗活的謝呈淵,有點心疼地上前,想拿手帕給他擦汗。
男人微微后退搖頭道:“還沒搬完,等我搬完回來再洗個澡就行了,別臟了手帕?!?/p>
季青棠懶得和他廢話,踮著腳仔仔細細給他擦了汗,“你在哪里搬的?我和你一起去。”
“軍犬培訓場地后面有一座大山,家屬院的柴火都是在那里撿的,你想去玩的話,需要換件衣服。”
季青棠早上起床后換了一件修身的純黑色連衣裙,這身衣服將她的身材完美展現出來,在家可以穿,出去就不太合適了。
她進屋換了普通的長衣長褲,鞋子就穿了雙簡單的軟底布鞋,長發(fā)編成一條烏黑麻花辮垂在身前。
她走出去問謝呈淵:“這身怎么樣?好看嗎?”
謝呈淵正在給她的水壺里灌入紅棗水,聞言抬頭看著她,認真地點頭:“好看。”
謝呈淵并沒有騙她,在他心里,季青棠就像從畫中走來的仙子,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露出在外面的肌膚,白皙如雪,在陽光的輕撫下,泛著柔和的光暈,恰似上等的羊脂玉,細膩溫潤,毫無瑕疵,仿佛輕輕一掐,就能滲出晶瑩的水珠。
準備好后,季青棠牽住男人發(fā)燙的大手,和他一起出了門。
路過軍犬培訓場地里,發(fā)現許芳和柳葉正在給前不久,從戰(zhàn)場上受傷退下來的軍犬治療。
許芳專心干活,柳葉卻心不在焉地和來圍觀的嫂子們聊天,“嫂子,你們都住家屬院,你們見過謝團長那個媳婦了嗎?”
“沒見到正臉,不過人很好有禮貌,昨晚給我家兩個孩子一人兩顆水果糖呢,早上謝團長也發(fā)了喜糖,等會兒我去地里掐菜苗,也給她送去一點。”
“喜糖我也收到了,我正好也拿點土豆過去給她,他們剛住進來……”
眼看著幾位嫂子把話題說偏了,柳葉忍不住開口想掰回來,“我昨天看見謝團長他媳婦了,她長得和謝團長一點也不配,一臉斑,還黃黃的?!?/p>
幾位嫂子一愣,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這話,紛紛尷尬地對視一眼,眼里都是對柳葉的不贊同。
偏偏柳葉缺心眼,沒看出異樣,自顧自繼續(xù)道:“也不知道謝團長看上她哪里了,要身材沒身材,要臉沒臉……”
“是啊,他就是哪哪都看上我了,也沒看上你,氣人吧,”一道含著淺淺笑意的清雅女聲打斷了柳葉的話。
季青棠冷冷看著柳葉連續(xù)懟道:“放心吧,我沒臉也不要你那張,嫌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