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娘一身紅裙、豐腴婀娜,細(xì)腰肥臀的身影,倏然立起。
她緩緩踱步,眸光驟然一凝。
“我把族長殺了,并且,在他身上,冒充河神用毛筆寫下,河神對他的行為很憤怒,對他這些族長立下每十二年,都選擇圣女嫁給河神的事,更是怨恨,因?yàn)楸竞由?,比較專一,喜歡一夫一妻!!”
“咯咯咯咯咯……”
說完這些,白娘竟然笑了起來,欲要破衣而出的胸口顫顫,弧線十分美妙,讓秦?zé)铒栕懔搜鄹!?/p>
但是,細(xì)品她的話,還是很爽!
這不就是,以彼之道還是彼身嘛?
既然,河神娶妻的說法,是歷代族長提出來的,那就讓他們自食惡果。
秦?zé)顫M含笑意地看著白娘。
“怎的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白娘笑著望來。
秦?zé)顡u頭:“不不不,巫女娘娘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反之,我聽著,反而覺得大快人心呢。這樣妖言惑眾,害人不淺的人,該死。死得一點(diǎn)都不冤枉??!”
白娘欣賞地看著秦?zé)睿骸澳愕故?,挺理解我的。我對你都有些好感了呢,曹小弟!?/p>
曹小弟?
不錯,她看著三十左右,頗有熟女韻味,喊自己曹小弟,倒也正常。
見她笑容嫵媚,秦?zé)钫媾卤凰吹眠B魂都沒了,這種美婦殺傷力最大,偏偏她細(xì)腰肥臀,還很性感。
不是有句話嘛,可愛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秦?zé)钤谒煲埔露龅男乜?,快速地瞄一眼,然后干咳兩聲,認(rèn)真道:“那后來呢?你殺了族長,沒被苗疆的人發(fā)現(xiàn)?”
這話問來。
白娘輕輕搖頭:“自是沒有。若是被發(fā)現(xiàn),那我冒充河神,留下那些字,還有何用?”
“咯咯咯,更為好笑的是,那些愚昧的人,竟然當(dāng)真了,從那以后,就沒有發(fā)生河神娶妻的事件!”
從那以后?
秦?zé)畹溃骸澳钦f明,這些事,有些年頭了。”
白娘好笑道:“傻小弟。那是我十幾歲的時(shí)候的事了。現(xiàn)在我剛滿三十,自然是有些年頭了?!?/p>
秦?zé)铧c(diǎn)頭,按照這種情況來看,白娘到目前為止都是一個(gè)人,難道現(xiàn)在,雖然看著成熟美艷,有著美婦風(fēng)韻,實(shí)則還是個(gè)雛?。?/p>
見秦?zé)钛凵袂浦?/p>
她咯咯一笑,似乎猜中秦?zé)畹南敕?,媚笑連連道:“曹小弟,是疑惑我這些年,為何身邊沒個(gè)男人?”
被她看出來,秦?zé)钜膊粚擂危俸傩Φ溃骸笆怯行┖闷?!?/p>
白娘搖頭道:“這些年,是遇到一些對我有意思的男人,有文縐縐,之乎者也的書生,也有渾身散發(fā)汗味的粗人大漢,但我都沒看上。我甚至覺得,我配不上他們?!?/p>
這倒讓秦?zé)钜惑@。
白娘生得貌美,五官精致,一張白皙鵝蛋臉,更是非那些干粗活的村婦可比,為何她說配不上那些人?
秦?zé)盥砸蛔聊?,就明白了?/p>
這古代,女子地位極低,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而且在記憶中,苗寨在夏國地位更是低,看不起苗疆人。
正想著!
白娘豐腴身段緩緩踱步,搖曳生姿的。小嘴娓娓道:“咱們苗疆人,在夏國繁華的境內(nèi),是讓人看不起的。況且,我殺過族長,早已不是干凈的人,如何配得上他們呢?”
秦?zé)蠲Π参康溃骸拔着锬?,不要妄自菲薄。你殺的,是該殺之人?!?/p>
這話一出。
白娘眸中藏著三分笑意,亮晶晶地眼神落在這里:“曹小弟?你老是撿好聽的話跟我說。人家說,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說,你是不是喜歡我?想泡我當(dāng)媳婦?”
秦?zé)睿骸啊?/p>
這真是冤枉??!
秦?zé)畹拇_欣賞她的美色,也曾色色地看著她,但是剛剛那句話,還真不是抱著這個(gè)目的,而是真心想安慰她。
見白娘憋著笑,貼近身子看著自己,秦?zé)钌踔炼寄苄岬剿砩系那逑?,不禁暗吞口水?/p>
“呃…巫女娘娘,您可別對我說這種話啊,我這人比較單純靦腆,你會把我勾得晚上睡不著覺的?!?/p>
噗嗤!
白娘笑出聲,咯咯一笑,她眼中的秦?zé)羁粗器锞?,哪里單純靦腆了?
倒是真會裝!
白娘笑得花枝亂顫,胸口劇顫,波瀾美妙,她驀然覺得,逗逗這個(gè)曹小弟,還挺好玩的……
“哎呀,行啦,行啦!”白娘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擺手道:“不逗你了。跟你接著說吧——”
她繼續(xù)說。
說她殺了族長后,便離開族長家,打算到夏國腹地謀求生存之道。
可是,一路上的所見所聞,讓她頗為吃驚,一些貪官污吏,魚肉百姓,后來她遇到一些俠義之士。
便加入他們,認(rèn)其中的帶頭的中年人當(dāng)了師父,和他們一起干了一些劫富濟(jì)貧的事情。
再后來,她干脆創(chuàng)建了‘圣門’,干一些收錢充當(dāng)殺手的事,但有規(guī)矩的,只殺惡人,從不殺好人。
得來的銀子,多數(shù)都散發(fā)給貧苦的人,如此,他們倒也心安理得,不覺得做了什么虧心事……
“再后來,我才知道,我?guī)煾讣掖髽I(yè)大,他并非是為了銀子而干這些事的人。他后來還把家業(yè)都給了我!”
說起這些往事,白娘輕嘆搖頭。
“所以,這些年,我有哪些仇人,我自個(gè)都記不清,近到咱們夏國,原到突厥北地,西部,南方一些諸國,我都曾去過,也認(rèn)識了一些人?!?/p>
“便是你之前口中的裴仙子,她師父裴玉,都是我在游歷昆侖的時(shí)候,遇到的?!?/p>
“但,那也是幾年前的事了,因此,昆侖宗的前宗主裴玉,不可能是我殺的??晌?,搞不懂的是,她為何和她徒弟說,是我對她動手了呢?”
“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況且她師父,不是那種隨便就會血口噴人,冤枉別人的人。相反,她已至中年的師父裴玉,也是個(gè)女中豪杰,一直覺得我干劫富濟(jì)貧的事,沒什么錯!”
說完這些。
白娘身軀和秦?zé)畈辽矶^,走至梨花大椅前,肥臀緩緩坐下。
秦?zé)铧c(diǎn)頭,細(xì)品她的話,眼睛一亮:“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上一句!”
“我搞不懂的是,她師父為何說是我對她動手?”
“就是這句?。 ?/p>
秦?zé)畲蛄藗€(gè)指向,似乎有所悟,忙道:“巫女娘娘,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別人冒充你,在她面前,對她動手?”
唰!
這話一說。
巫女瞇著美眸,緩緩起身,素面嚴(yán)肅朝此瞧著:“你繼續(xù)說!”
秦?zé)蠲Φ溃骸拔业囊馑际?,有沒有可以易容的法門,就是通過改變面相……”
“你意思是易容術(shù)?”白娘驚道。
“對對對,就是易容術(shù)…有沒有?”秦?zé)羁拷啄飭柕馈?/p>
白娘緊蹙秀眉,當(dāng)即搖頭:“會易容術(shù)的人很多。但若說把易容術(shù),當(dāng)成門派一種技能,最為精湛的,當(dāng)屬西域的無量門,吳玄子一脈??!”
吳玄子?
這個(gè)秦?zé)畹故锹犨^,還是聽自己的侍衛(wèi)頭領(lǐng),高明遠(yuǎn)說起過的!
高明遠(yuǎn),當(dāng)時(shí)就說,他聽過有兩個(gè)人身手最強(qiáng),其中一個(gè)就是第一女劍仙裴仙子。
其二,就是在西域開門立派的的道人,吳玄子,號稱天下第一!
秦?zé)町?dāng)即搖頭:“昆侖宗前宗主裴玉,肯定是個(gè)高手。畢竟她徒弟裴嬋,就是個(gè)女劍仙。故此,能傷裴嬋師父的人,寥寥無幾。而吳玄子是男的啊,如何易容成你的模樣,去和裴玉動手?”
這話,連身前的白娘,都深表認(rèn)同。
白娘,輕輕點(diǎn)頭:“你所言沒錯!但是有一點(diǎn),除了這事,所謂的幕后者,還放言,我會殺金陵王秦賀……”
秦?zé)畹溃骸笆前?,只不過目前還沒動手!”
白娘美眸一瞇,哼笑一聲道:“幕后者,既然都易容成我的樣子,對昆侖前宗主動手了,依我看,幕后者也必定會對秦賀動手?!?/p>
“沒錯,沒錯!”
秦?zé)钜惨恢毕嘈?,幕后者早晚會對秦賀動手,要不然,也不會一直住在秦賀的王府中。
就是守株待兔,愿者上鉤??!
說到這里。
白娘咯咯一笑:“倒是曹小弟,隱藏得很深?。 ?/p>
“嗯?”秦?zé)钜惑@:“我隱藏得深,什么意思?”
白娘豐腴身軀,繞著秦?zé)钷D(zhuǎn)悠:“真沒看出來,你是太子,否則,你怎么會住在王府中?我也早就在王府安插耳目,用來觀察是否會有人冒充我去行刺秦賀。曾聽耳目說,京中太子,住在王府中了呢?”
秦?zé)畎刁@!
我靠!
竟然被白娘看出我是太子?
之前圣門肅殺堂堂主,郝千秋,是被我軟禁在皇宮,還閹割了的,眼前的可是圣門巫女,她萬一找我麻煩咋辦?
“嘿嘿,巫女娘娘,你認(rèn)錯人了吧?”秦?zé)铈移ばδ樀摹?/p>
白娘也咯咯一笑:“別緊張,瞧你滿頭冷汗的!我這個(gè)人通情達(dá)理,也知道你對咱們圣門沒惡意,否則,在剛剛裴仙子要行刺我,你大可放任不理,可你偏偏擋那一劍……”
“至于郝千秋,被你軟禁,那是他活該,什么事該接,什么事不該接他竟然分不清楚,竟想著幫前太子做事,參與到權(quán)爭中,這附和咱們圣門的規(guī)矩!”
聞圣女巫女說這些話。
秦?zé)畎邓梢豢跉?,好在她還沒把自己這個(gè)太子當(dāng)成敵人。
“沒錯,我就是太子秦?zé)睿?!”秦?zé)钚Φ馈?/p>
圣門巫女笑容迅速褪去,美眸一凝:“哼,你果然是秦?zé)睿晃以p出來了吧?今日,你休想走出這個(gè)門?。 ?/p>
秦?zé)睿骸埃。。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