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留下來一會嗎?哪怕是說說話!”見秦燁止步不前,黃鶯再次開口。
秦燁暗笑,若是真留下來,怕就不是說說話這般簡單了……
“行!”
秦燁上前將屋門關(guān)上:“那咱們就說說話?!?/p>
關(guān)好門,秦燁轉(zhuǎn)身的那一剎那,回眸瞧向黃鶯,竟在她眸中捕捉到一絲一閃即逝的欣喜,旋即,她絕美的玉容跟著酡紅起來,忙朝圓桌走去。
“妾身,給您倒茶!”
秦燁嗯了一聲,來到榻前,緩緩坐下,倒不急著想和黃鶯發(fā)生些什么,也知道,一旦留下,發(fā)生點什么,只是時間問題了。
總結(jié)一下,定遠鏢局一事,基本可以告一段落了,這事自己那皇帝老子,肯定會讓人解決徹查!
畢竟定遠鏢局,已經(jīng)是采取不正當手段,和同行競爭,甚至和一些地方官員有牽扯,這已經(jīng)觸及到朝廷底線了!
正想著。
黃鶯端著茶水走過來,遞給秦燁:“您請喝茶。”
見她臉紅過耳,一副羞臊的樣子,秦燁微微一笑,輕輕接過茶水……
目光中的黃鶯,有一張漂亮的瓜子臉,細眉桃花眼,瓊鼻櫻桃嘴,五官如畫,宛如畫中走出來的絕頂美人。
秦燁品嘗了一口茶水,咕嚕咽下:“記得,你相公叫張康吧?”
“嗯!”她點頭。
“是做什么的?”秦燁朝旁邊努嘴:“坐下來說?!?/p>
黃鶯紅著臉,在秦燁身側(cè)坐下,身上的清香彌漫,一張絕頂漂亮的艷容微垂:“他以前在京中游手好閑,是個閑人,有些家財。父母是開客棧的,在京中有好些個分號?!?/p>
秦燁點頭,看來那個所謂的張康,也算是個富家子弟。
秦燁奇怪道:“那你,去金陵去找他,就獨自一個人?。窟B個丫鬟都沒帶?”
黃鶯眼圈一紅:“本來,是雇一輛馬車,讓馬夫帶我去的。可是途經(jīng)趙河縣,卻被巡視的吳縣令瞧見,他把馬夫趕走,然后就把我擄到府衙后院了。”
秦燁微微搖頭,還真是慘!
不過好在被自己給救了。
黃鶯可能也想到這里,一雙清眸感激地瞧來:“若非是殿下,怕是妾身,還會在府中遭受折磨??!”
關(guān)于折磨這事,在路上黃鶯就曾說過。
說是吳縣令本身并未碰過她,而是利用一些工具折磨她,甚至讓她褪去衣物用鞭子抽打,因此吳縣令就是個變態(tài)。
“是嘛?身上還有痕跡?”秦燁問道。
“您…想看嗎?”她臉上嫣紅。
秦燁咕嚕咽了咽口水:“想!咳咳,但是你別誤會啊,我只是想看看痕跡——”
秦燁眼神純潔,很是正派。
而黃鶯則是羞澀難當,微微起身,背對著秦燁視線,便拽掉細腰間的裙帶,身上的素裙松散開,被她緩緩褪去,順著她婀娜的身軀滑下,落在繡鞋上。
很快,是褻褲褪下……
瞬間,呈現(xiàn)在秦燁眼前的是驚心動魄的一幕,她白皙美背,乃至往下,都是一片鞭痕,簡直觸目驚心。
而鮮艷的紅色肚兜帶子,則是在脖間,和腰間,很是分明。
秦燁腦子里,此刻反倒沒有邪惡的想法,有的也是憤怒,那吳縣令,真是個畜生,竟然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
黃鶯半晌沒聽秦燁說話,一張掛著淚的絕美容顏,表情疑惑地轉(zhuǎn)過來,朝秦燁瞧著。
瞬間!
兩人目光觸碰在了一起。
“是不是,很難看?”她略帶哭腔道。
實際上還好,而且那些鞭痕,似乎會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快會慢慢痊愈起來,肌膚也會恢復如初。
但是,刻在黃鶯心里的陰影,估計黃鶯會一直記得!
秦燁露出一個安慰般的笑容:“還好,不算難看。而且已經(jīng)快恢復好了。至于吳縣令那事,你就當是一場噩夢吧,也別去回憶——”
“殿下,謝謝您!”她激動地說道。
秦燁笑著點頭,只因她身上衣物不多,秦燁一時間不知道該朝哪里看,正要低頭的時候,她竟然來到秦燁面前……
下一刻!
香風撲鼻,她婀娜身軀,竟在秦燁懷里坐下,藕臂環(huán)著秦燁的脖子。
“殿下,妾身這條命都是你救的,若是沒你,妾身怕是永遠將待在魔窟。妾身也說過,您只要救妾身,妾身就會伺候您。您也不用有任何道德上的束縛,允許妾身伺候您一次,可以嗎?”
她一個女兒家。
都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
自己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若還是假惺惺的跟她推辭,就有些矯情、虛偽了!
秦燁望著眼前酡顏絕美的美人,心里猛跳,胳膊環(huán)住她細腰:“既然你想報答,那也不是不可以??瓤?,但是……”
“但是,此事過后,咱們互不干涉,是這樣嗎?”她接過話,說道。
她還真是聰明!
秦燁微笑:“差不多是這樣,因為我向來很正直,不想干涉你和張康,導致你們倆……”
“嗯,公子我懂!”
黃鶯美眸微垂:“其實不瞞您說,張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甚至懷疑,他在金陵,可能是有狐貍精了。”
這時代的狐貍精,約等于前世的‘小三’。
秦燁一驚,不是吧,這時候還能吃到瓜?
“你怎會如此懷疑?”秦燁詫異地說道。
如此一問。
秦燁才從黃鶯口中得知,張康即便以前在京城,都是閑來沒事,勾欄聽曲的人,甚至做夢時候,都喊過其他女人的名字。
秦燁心中感慨!
這古代,男人無論怎么玩,都不會遭受輿論的譴責,在他們看來,都是很正常的。
甚至說,男人三妻四妾,都是很平常的事。
但是,若是換成女子這么玩,嫁過幾次,跟過幾個夫君,那簡直就是要命的,會被罵成水性楊花,不守婦道!
此刻!
秦燁都有些同情懷里的黃鶯了,微微笑道:“也別胡思亂想,到了金陵,就真相大白了!”
黃鶯乖順地嗯了一聲,如花似玉的酡顏,又比剛才嫣紅了一些,一雙迷離美目,宛如喝醉了的醉眸,媚眼如絲地瞧著秦燁……
“殿下,那就讓妾身伺候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