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商家的人有說為什么要見我嗎?”白玲瓏問道。
管家搖了搖頭,“但看他們來勢洶洶的,估計是不懷好意?!?/p>
白玲瓏點了點頭,對小青,還有小玉吩咐道:“你們幫我做件事。”
“小姐,你說,我們一定給你辦妥?!?/p>
……
此時,白千文坐在主位,冷著臉看著面前幾個不速之客。
“商公子,我們國公府和你們商家好像并沒有交集吧?”他沉聲道:“你這次突然造訪,還要見我國公府二小姐,是有何意?”
商鐘文坐在客座上,也不急著回答,而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看他態(tài)度散漫,面對國公爺?shù)馁|(zhì)問,不為所動,在場的白家人也是來氣。
“商公子,還請說明來意!”
白百文厲喝一聲,氣沖沖地瞪著商鐘文。
商鐘文放下茶杯,冷笑一聲,對白千文說道:“國公府的茶不錯,只是這人的脾氣,倒是挺大?!?/p>
“你說什么?!”
“百文!”
白千文瞪了眼白百文,迫于他的威嚴(yán),白百文不得不將火氣給壓了下去。
“商公子,你要是單純來國公府找消遣的,恕我國公府不招待。”
“來人??!”
商鐘文忽然叫了一聲。
頓時,外邊的幾個下人,立馬將商不齊,還有商鐘慶給抬了上來。
眾人看到商不齊的一刻,都面露驚疑之色,眼前的商不齊嘴角歪斜,眼神渙散,完全就像是癡傻兒。
還有商鐘慶,身體干枯,已然是沒了氣息,這就是一具尸體。
“商公子,你到底想做什么?!”白千文沉著臉,身上的氣勢釋放出來,十分的懾人。
先不說商不齊變成這么個樣子,就說這具尸體,被這么堂而皇之地抬上來,無疑是對國公府的不敬。
可面對白千文的威勢,商鐘文卻是不卑不亢。
“國公爺,你是大周國的英雄,也是我敬佩之人。”他站了起來,對白千文抱了抱拳,“可是, 你今日也必須還我一個公道?!?/p>
“我爹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弟弟慘死,全都拜你國公府二小姐所賜?。 ?/p>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他們震驚商不齊變成了癡傻,和商鐘慶慘死,可更震驚對方竟然指控白玲瓏是兇手。
白千文沉著臉,冷冷地盯著商鐘文,他是不相信白玲瓏會是兇手。
不管是他,其他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畢竟白玲瓏的性格內(nèi)向,之前還曝出被石巧兒和白蕓虐待,又怎么會做出這么瘋狂的事情?
“商公子,你會不會搞錯了?我的女兒,怎么會是兇手?”
就在這時,石巧兒和白蕓走了過來,她們聽到這個指控,也是驚訝不已。
白蕓也是幫著說:“我也不相信妹妹是兇手,她很內(nèi)向,之前都不曾離開過國公府,對你們商家更是不認(rèn)識,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蕓兒所言甚是。”白千文點了點頭,目光嚴(yán)肅地看著商鐘文?!吧坦?,凡事要講證據(jù),你這么平白無故的污蔑,我國公府可不答應(yīng)。”
“證據(jù),我當(dāng)然有?!鄙嚏娢睦湫σ宦?,隨即抬了抬手,“魯大師,請進來?!?/p>
眾人的目光再次看向院外,只見一個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抬步走了進來。
這個中年男子目光陰郁,渾身散發(fā)著一股詭異的氣息,尤其是那一雙眸子,頂著兩個黑眼圈,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國公爺,這位是天機門的玄師,魯大師。”商鐘文往前一步,高聲道:“我本來是在外邊管理著商家的商鋪,可回來之后,便看到商家遭逢巨變?!?/p>
“那個時候,我爹躺在地上,成了癡傻,我弟弟更是死狀恐怖?!?/p>
“可恨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我根本無從追查兇手。還好,上天憐憫,讓我遇到了法力高強的魯大師,是他用神奇的玄術(shù),還原了當(dāng)時的情景?!?/p>
白千文盯著魯大師,眉頭微蹙,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很不好,自然是不相信商鐘文的片面之詞。
“商公子,你的意思是,魯大師能夠重現(xiàn)當(dāng)時的情景?”
“不錯!”商鐘文點點頭,沉聲道:“只要讓魯大師將情景重現(xiàn),真相自然大白?!?/p>
“荒謬??!”
這時,老夫人在嬤嬤的攙扶下走來。
白千文看到文氏,連忙起身過去攙扶,“娘,你怎么出來了?你的身子弱,還是回去吧。這里有我就可以。”
“回去?”文氏深吸一口氣,瞪了眼白千文,“老身要回去,等著你們欺負(fù)玲瓏嗎?什么重現(xiàn)當(dāng)時情景,根本一派胡言。”
她看向了那個魯大師,目光冷冽,“這個男人一身詭異的氣息,誰知道會不會用什么妖術(shù),制造一些假象來蒙騙我們?!?/p>
“千文,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玲瓏這孩子是什么性格?要是她真這本事,連人都敢殺,以前怎么就遭人虐待了?”說到這里,文氏看了眼躲在白百文身后的石巧兒。
“老夫人,是真是假,一試便知?!鄙嚏娢陌欀嫉溃骸斑€是說,堂堂國公府連面對真相的勇氣都沒有嗎?重現(xiàn)情景,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真相就是玲瓏是被冤枉的。”文氏冷哼一聲,態(tài)度十分堅決,“商公子,我不知道你是何意,要這么污蔑我的孫女。但今日有老身在,任何人都別想欺負(fù)她。”
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就像是將這些年來對白玲瓏的虧欠,全都給說了出來。
白千文也是眉頭緊皺,左右為難。
“婆母,為了國公府的臉面,我覺得還是讓這位魯大師重現(xiàn)當(dāng)時的情景吧?!笔蓛汉鋈惶嶙h道:“我們國公府也不能不講理,不是?”
“石氏,你給我閉嘴??!”文氏是氣得胸口起伏,旁邊的嬤嬤,連忙給她順氣。
“娘親,你注意身體,別氣壞了。”白千文擔(dān)心道。
“你要怕我氣死,就給我硬氣一點。還是說,你也懷疑玲瓏會做出那樣的事情?”文氏瞪了眼白千文。
白千文皺著眉頭,他倒不是不相信玲瓏,而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太過詭異。
他們國公府和商家本就沒什么交集,可這突然上門討公道,必定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jù),否則他們也沒這個膽量,敢挑戰(zhàn)國公府的威嚴(yán)。
“爹,會不會真是妹妹做的?”白蕓弱弱地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