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見面就有感覺的,這個是需要培養(yǎng)的?!蓖跹╋w媽媽勸他對人家姑娘好點,我都打聽好了,這姑娘沒談過戀愛,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掛斷了電話,這時一凡也醒了,睡眼惺忪的站在他面前,把王雪飛嚇了一跳。
“哥,我餓了,有吃的嗎?”
王雪飛找了一圈,只找出了啃剩的半個面包。一凡也不嫌棄,幾口就把那半塊面包下了肚。
怎么說也是富裕家庭長大的,卻一點也不嬌氣。王雪飛對一凡的印象又好了一個度,他提出帶她出去吃晚飯,一凡高興的跳了起來,嚷嚷著我要吃大餐。
來到飯店,點了幾個當(dāng)?shù)氐奶厣?,一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邊吃邊說真好吃。這要是不了解情況的,以為這孩子家里條件差吃不飽飯呢!
王雪飛也懷疑,一凡是不是在家里不受待見。
“一凡,在家里吃不飽嗎?”
一凡光忙著啃雞腿,等雞腿啃完才說:吃不飽,今天可算是吃了頓飽飯。
?。繛槭裁??聽我媽媽說你家挺富裕的啊!王雪飛追問道。
一凡拿著餐巾紙擦了擦嘴。
“我媽媽不讓我和姐姐吃飽,怕長胖,所以,從小我倆都是定時定量,還有好多東西不能吃,不怕你笑話,長這么大,我連漢堡都沒吃過,我媽說那是垃圾食品不健康?!?/p>
可憐的孩子啊!王雪飛答應(yīng)明天帶她去吃漢堡,一凡像個孩子般高興的跳了起來。
吃完飯回到宿舍,一凡唧唧哇哇說個不停。
“雪飛哥,知道我為什么來找你嗎?就是想出來透透氣,在家被我媽媽快管傻了,你可別以為我單純?yōu)榱讼嘤H哈。”
???原來如此。王雪飛也松了口氣,對一凡說那以后咱倆就當(dāng)朋友處,反正我是不想結(jié)婚。
行。
一凡痛快的答應(yīng)說,我也不想結(jié)婚,我才二十四歲,大好的青春年華,干嘛那么想不開去結(jié)婚,然后當(dāng)牛做馬一輩子,不結(jié)。
兩個人算是達成了共識,這就好辦了。
晚上,各回各屋。
白天王雪飛去上班,一凡到處閑逛,逛累了就在外面吃各種美食。
“這才是生活啊!”一凡都不想回去了,她打算長期留在這里。
白天逛累了,回到住處,還買了菜和肉,聽說這里的人愛吃餃子,一凡買了本書,從書上學(xué)著包。
忙活了一下午,還別說,包得有模有樣的。到底是個聰明孩子,學(xué)什么都快。
“雪飛哥,下班沒?”
“還有半小時,你要是餓了就先吃點餅干,我一會下班給你買回去?!?/p>
“不用了,我都已經(jīng)包好餃子了,你快回來吃吧?!?/p>
媽呀,小姑娘這么厲害,還會包餃子。
王雪飛就饞這口,他看了看表,還有二十分鐘下班,肚子已經(jīng)開始咕咕叫,不行就提前下班吧!
他開著車,一腳油門到了家。
剛進門,一凡就把熱騰騰的餃子端上了桌,王雪飛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個放到嘴里,味道不錯。
“一凡,作為一個南方人,你是什么時候?qū)W會包餃子的?”
嘿嘿,剛學(xué)的。
這頓餃子吃的滿足,真像是過年了。之前想吃餃子還得去餐館吃,那么貴還吃不飽,味道也差點意思,沒想到,一凡給他驚喜了,讓王雪飛嘗到了媽媽的味道。
之后,王雪飛給一凡生活費,還要支持她工資。
“你還真把我當(dāng)保姆了???不過,也不是不可以,我覺得做飯挺好玩的,也愿意做飯還能賺錢,行,我接受?!?/p>
想起若若曾說過,她最討厭做飯了,就是結(jié)了婚,家里必須請保姆,現(xiàn)在她過上了她想要的生活。
而王雪飛則不一樣,他喜歡居家型的女人,他想象結(jié)婚后的日子就是,他一推門,就能聞到飯菜香。
吃完餃子后,王雪飛讓一凡休息,吃水果看電視,他來負責(zé)洗碗。
一凡悠哉的躺在沙發(fā)上,吃著王雪飛遞過來的水果和茶,拿著遙控器隨意選著臺。
“雪飛哥,咱倆拜把子吧!”
王雪飛手中的碗差點掉地上,這小姑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都什么年代了還興這個。
“雪飛哥,你就答應(yīng)我嘛,拜了把子后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哥哥,以后我會保護你,不讓別的女人欺負?!币环矎纳嘲l(fā)上坐直了身子。
看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王雪飛忍俊不禁,只好點頭同意。
誰知一凡當(dāng)了真,跑到廚房拿來了兩根筷子當(dāng)香,拉著王雪飛就開始下跪磕頭,嘴里還念了一套詞:我一凡和王雪飛,今日結(jié)為兄妹,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自已念完,還要王雪飛也念一遍。
沒辦法,王雪飛也跟著念了一遍,磕磕巴巴念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已的臉紅的像關(guān)公了。
樓紅英也知道了王雪飛和若若的事,勸他放下,那個一凡也不錯,你們可以相處試試。
“那不可能,她是我妹妹,這輩子我不會結(jié)婚了?!?/p>
唉!又一個多情的男人。
樓紅英回到小山村,半路上碰到了傻柱,只見他騎著摩托車急匆匆的往村外跑。
“傻柱,干啥去火急火燎的?”
傻柱看見她,把摩托車往村口一放,二話不說就上了樓紅英的副駕駛,一腦門子的汗。
“紅英,快開車,把那個賤女人給我追回來?!?/p>
樓紅英被他催的手忙腳亂,下意識的掉頭,往村外駛?cè)ァ?/p>
在車上,傻柱才告訴她發(fā)生了什么事。原來,傻柱的妻子大妮,卷走了所有的錢和金銀首飾,帶著閨女和那個男人跑了。
樓紅英加大油門,往縣城火車站駛?cè)ァ?/p>
來到火車站,找人簡直是大海撈針。
突然,傻柱在候車室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大妮,”他快速的跑過去,一把抓住對方,女人一回頭,認(rèn)錯人了。
車站人來人往,兩人找了半天也沒見大妮的影子。
傻柱坐在地上,悶頭抽著煙。雖然他早知道大妮和那個男人的事,也做好了她隨時離開的準(zhǔn)備,可這天真正來臨時,他還是覺得天塌了,地陷了,家散了。
傻柱抱頭大哭,這時,樓紅英喊了聲:傻柱,快看,那個人是不是大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