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這種地方,像楊柳這樣的人,是酒吧小妹最喜歡的目標(biāo)。看著帥氣,多金,有心事,只要稍微勾勾手指就行。
“帥哥,有心事嗎?介不介意我陪您喝一杯?”
楊柳看了一眼這位小妹,年輕,張揚,性感。
心里也沒有反感,便點了點頭,“行,坐吧?!毙∶妹佳酆Γp盈地坐在了楊柳對面,熟練地拿起酒為兩人各倒了一杯。
“我叫小莉,很高興認(rèn)識你?!毙∶脣陕曊f道,然后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楊柳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流下,心里更加煩悶。
小莉察言觀色,好奇的問道:“哥,看您這樣子,是感情上遇到問題了吧?”
楊柳苦笑一聲說是的,我離婚了。
小莉故作心疼地嘆了口氣,接著用手輕輕搭在楊柳的胳膊上,安慰道:“別太難過啦,哥,是那個女人沒福氣?!?/p>
不,是我對不起她,婚是我要離的,我只是不明白,她那么愛我,為什么在金錢面前,把我給賣了呢,想不通。
小妹勸他想不通就別想了,徒增煩惱,來,哥,我敬您一杯,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小妹的熱情,讓楊柳暫時忘記了煩惱。喝到興頭上時,服務(wù)生過來招呼小妹,說樓上有熟客找。
小妹依依不舍的和楊柳告別,并要求楊柳支付小費。
楊柳大方的從包里掏出了兩百塊給她,并要求她留下陪自已,還會額外追加服務(wù)費。
看這是個大方的主,小妹決定先薅他一把,她讓服務(wù)生對那位熟客說自已沒時間,讓他找別人。
小妹留下來陪楊柳,告訴他樓上有包間,沒有人打擾,可以喝個痛快。
楊柳又豪氣的開了一個包間。
一進(jìn)包間,把門一關(guān),氣氛就上來了。楊柳看著搖曳多姿的小妹,一時把持不住,再加上些許醉意,倒在了沙發(fā)上,打著呼嚕睡著了。
小妹一看,這位大哥喝醉了,便去熟客那里報個到,這樣就能賺兩份錢。
左右逢源的小妹兩個房間跑,熟客走了之后,又可以安心的待在楊柳的房間了。
正巧,楊柳睡醒了一覺,坐起來擦了擦口水,紳士的說了聲對不起。小妹貼心的端上茶,讓他醒醒酒,
看見自已衣衫不整,楊柳警惕的問小妹,“我,我沒把你怎么樣吧?”
小妹含羞帶怯的說:“哥,您真是喝醉了,干了啥都不知道,沒事,我不怪您。”
???哎呀妹子,我喝糊涂了,你可千萬別生氣。楊柳邊說著打開了公文包,拿出了一摞錢數(shù)了十張遞給小妹,讓她拿去買件衣服。
“謝謝老板?!毙∶酶吲d的接過錢,心里暗笑這個大傻瓜,可真好騙,看我怎么一點點的把你剩下的錢都薅出來。
酒是不能喝了,咱唱歌吧。
兩個人合唱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楊柳的感覺上來了,左手摟著小妹纖細(xì)的腰,右手拿著話筒,明明表達(dá)幸福喜悅的歌,愣是讓他唱了個肝腸寸斷。
小妹唱得也動情,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楊柳,把他看的心砰砰直跳,歌也唱跑了調(diào)。四目相對時,楊柳有些沖動,不自覺的抱著小妹,來了個吻別。
小妹知道這是個大方的主,便也熱烈的迎合著。
楊柳好久沒這種感覺了,和富婆在一塊時,自已都是奉獻(xiàn)的角色,她都五十多了,實在提不起什么興趣。
和這個小妹感覺就不一樣了,自已是被服務(wù)者,心理上就占優(yōu)勢。
突然,小妹推開楊柳,小聲說:“哥,在這里不太方便,不如等我下班后,去我家里坐一坐,喝杯茶醒醒酒?!?/p>
楊柳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也擔(dān)心會碰上仙人跳。
于是,他假裝拿出手機(jī),隨便撥了個亂碼說,我今晚不回了,我和歌廳小妹走了,要是回不來,就上歌廳找。
掛了電話,小妹笑了起來,“哥,你還怕我坑你呢,故意留下線索,放心吧。”
那就好,兩個人上了輛出租車,司機(jī)和小妹很熟,一上車都沒問地址,直接開著走。還和小妹說著葷段子,問她今晚生意不錯啊,是不是吃到大戶了?
楊柳聽著害怕,咋還吃大戶?這就讓司機(jī)停車,他要下去。
小妹罵了司機(jī)幾句讓他閉嘴,然后安撫楊柳,在小妹的溫柔勸撫下,楊柳決定放下戒備,及時行樂。
來到小妹的出租屋,這里是城中村,周圍什么人都有,很亂。小妹說經(jīng)常有人半夜敲她的門,嚇得她拿把菜刀才敢睡覺。
一來到這里,楊柳就后悔了,怎么能干這種事呢?
小妹先去洗了個澡,這個浴室還是公用的,誰搶著誰先用。
洗過之后,讓楊柳也去,結(jié)果去晚了,被人占了,小妹說那就別洗了,我不嫌棄你,把燈一關(guān),拉著楊柳往里屋走去。
此時楊柳的心激動的快跳出來了,雖說年輕那會也談過兩個女朋友,但這事還是第一次。他又激動又害怕,問小妹:有沒有查房的?
小妹在他耳邊說:要是有人來查房,你就說是我男朋友。
啥?還有來查房的?楊柳頓時嚇得腿軟,當(dāng)即就要往外溜,被小妹一把拉住,小妹告訴他,一般沒有,我說的是以防萬一。
什么叫一般沒有?那還是有可能會有。楊柳不允許自已,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有一點的閃失,萬一被富婆女友知道偷吃,那可就一無所有了。
楊柳給小妹留下了五百塊錢,小妹這才肯放他走。剛從小妹家出來,就看到一輛警車開進(jìn)了胡同,車上下來兩個帽子叔叔,直奔小妹的出租屋走去。
楊柳感覺到后背呼呼冒涼風(fēng),可他又好奇,想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于是,他又扒在墻角處偷看,不一會兒,帽叔帶著一個女人出來,楊柳一看,我的天,那不是歌廳小妹嗎?她犯了什么事?
帽叔旁邊還有一個男人,應(yīng)該就是他舉報的,那個男人講:“那會明明看見她帶了個男人進(jìn)去,怎么一眨眼不見了呢?”
帽叔問小妹:那個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