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夸張?”
被秦放看似控訴實則搞怪的表情逗笑,蘇桃嬌嗔的瞥了一眼仰躺在副駕駛上,笑望著自己的秦放。
喝了酒的秦放,身上少了幾分威嚴(yán),多了幾分成熟男人的慵懶隨意,此刻俊臉上掛了三分痞氣,帥得晃眼,看得養(yǎng)眼。
可蘇桃卡顏,就喜歡秦放這一款。
而秦放也深知小媳婦就喜歡自己這張臉,繼而有些悶騷的挑眉道,
“媳婦,咱先好好開車,等回家了,老公這張臉讓你隨便看,行不?”
聞言,蘇桃翻了個白眼兒,轉(zhuǎn)過頭去看路,
“切,自戀!”
自家小媳婦明顯的口是心非,秦放也不揭穿,只是借著酒勁兒,就那么不錯眼的大大咧咧的盡情欣賞著媳婦的絕色俏臉。
小插曲過后,秦放還是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大哥二哥的心意我們領(lǐng)了,集團那邊的股份,我們還是拒絕吧。”
蘇桃目視前方,沒再看秦放,卻堅定的嗯了一聲。
家族產(chǎn)業(yè)集團化,就標(biāo)志著兩個哥哥的生意會越做越大,也會越來越規(guī)范。
自己和秦放都沒有精力去幫哥哥做什么,這種不投資就年年白得錢的事,蘇桃說什么也不會繼續(xù)做。
相比于集團的收益,之前的家電城和汽車城,都是小打小鬧,哥哥們非要以給自己零花錢為借口,給他們夫妻分紅,蘇桃正處于創(chuàng)業(yè)初期,的確需要哥哥們的扶持,
蘇桃也就厚著臉皮收下了。
但集團化后,讓蘇桃不出資不出力,就白拿錢,那絕對不行。
別說兩個嫂子能不能愿意,就是已經(jīng)成長起來的侄子侄女們,他們心里真的舍得把原本屬于自己的蛋糕分給她這個出嫁的姑姑么?
為了手足之情能夠長遠,這次蘇桃說什么都不會同意兩個哥哥的做法。
秦放理解蘇桃的脾氣,所以為了不讓蘇桃為難,今晚秦放才早早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思及此,蘇桃眼睛的余光掃了一下,靠在副駕駛位置上,鳳眸半瞇,昏昏欲睡的秦放,心里涌上感動。
這個聰明如狐的男人,永遠能夠洞察自己的內(nèi)心,做出讓自己暖心的選擇。
夫妻倆一回到大院,蘇桃便扶著秦放上樓洗漱休息。
秦母有些不放心兒子,端了蜂蜜水敲開房門,見開門的是換好了睡衣的兒媳婦,秦母探頭看了眼床上的兒子,特意壓低聲音問,
“小八這是睡了?”
蘇桃輕輕點頭,
“剛睡下,但是他沒喝太多,只是有些累了,媽不用擔(dān)心。”
聞言,秦母忙說,
“誒,媽不擔(dān)心,就是怕你們口渴,樓上沒有水,先給你們送來點,等想喝了隨時就能喝。”
見狀,蘇桃趕忙接過秦母手中的托盤,
“謝謝媽,挺晚了,您也休息吧。”
秦母告別了兒媳婦,輕手輕腳的下了樓。
樓下三胞胎已經(jīng)睡了。
秦母一回房間就被秦爸追問,
“兒子喝多了?”
秦母一邊收拾自己一邊上床道,
“沒喝多少,就是累了?!?/p>
秦爸放了心,但還是有些想不通的問媳婦,
“你說咱家人都能喝點酒,咋就小八沒有酒量呢?”
秦母雖然也想不通這是為什么,但是兒子酒量淺,不貪杯這事還是令秦母非常開心的。
畢竟兒子年紀(jì)輕輕就身居正廳高位,身邊的誘惑那么多,兒子能少喝酒,時刻保持清醒,也減少了犯錯的幾率。
這一點,不管是對兒子的家庭還是事業(yè)都是有利無害的。
所以想的通透的秦母道,
“小八位置坐的那么高,又不用拿這個來討好上級,要那么大的酒量干嘛?”
聽了媳婦的話,秦爸想想也有道理,繼而就是自豪的一樂,
“嘿,你說的也是。我做夢都沒想到小八這臭小子的仕途能這么順利?!?/p>
秦爸在心里感嘆,兒子真是比自己強太多了。
“小八都是正廳了,你怎么還一口一個臭小子的叫?”
秦母不滿的嘟囔丈夫秦源洲道。
秦源洲……
“臭小子”這個詞,難道就不能是我對兒子的愛稱?
轉(zhuǎn)念一想,最近媳婦脾氣實在有些火爆,據(jù)說可能是更年期到了,自己還是少火上澆油吧。
于是,秦爸好脾氣的妥協(xié)道,
“好好好,知道了,以后不叫臭小子,叫秦大廳長行了吧?”
聞言,秦母又被丈夫搞笑了,嘴上嫌棄道,
“去去去,少在這油嘴滑舌的,快去看看我寶貝孫子們踹被子沒?”
秦爸被秦母攆走,去三胞胎各自的房間打探情況去了。
三胞胎五歲開始,就各自獨立睡了。
為了方便照顧孩子們,秦爸秦媽再次把小樓一層給改了布局,愣是從一樓里給三個寶貝孫子擠出了三個單間,雖然面積都不大,但距離老兩口近啊。
春秋冬三季,天氣涼時,,老兩口總要輪流起夜兩次,去給三個寶貝蓋好被子。
此刻雖然是夏天,可老兩口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臨睡前,要是不去看看孫子們睡得好不好,老兩口是怎么也放心不下的。
隨著三胞胎越長越大,越來越獨立,老兩口又有了新的憂愁。
唯恐哪天兒子兒媳婦一高興,就拍拍屁股帶著孫子們?nèi)ニ麄冏约业拇笤鹤尤プ×恕?/p>
從三胞胎出生至今,他們就成了秦家長輩們的精神支柱。
秦老爺子和秦爸秦媽以及秦大伯大伯母,他們能舍棄任何東西,唯獨不能放棄與三胞胎一起生活這件事。
其實,蘇桃和秦放都知道老人們的心思,所以這也是,蘇桃寧可每年花大價錢,定期雇傭家政去給她打掃幾座精裝修的四合院,也從來沒提出要搬出大院,到外面去住的想法。
但話沒挑明了說,秦家長輩就不知道蘇桃和秦放夫妻倆具體打算,所以心一直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