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蘇家,霍老爺子一見孫子,還愣了一下,
“阿準今天怎么突然回來了?”
聞言,霍準連忙換上笑臉,跑到霍老爺子身邊,
“爺爺,我回來辦點事,正好回來看看您和姑姑,明天一早還要飛回去?!?/p>
霍老爺子直覺孫子有些不對勁,但孫子不想說,老爺子便沒有追問,
“那今晚就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你姑媽在前面店里呢,想吃什么跟你姑媽去說?!?/p>
霍準狗腿的扶著爺爺進屋,然后轉(zhuǎn)身去找姑媽。
晚上,蘇母親手給侄子做了幾個拿手好菜。
把霍準吃的差點掉了眼淚。
回鵬城這一個星期,他和手下的人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人,都忘了吃飽飯是啥感覺了。
今晚上這一頓家常大餐,可是把霍準吃的渾身舒坦了。
“姑媽,每次回家,我都不想再走了,還是家里好??!”
蘇母笑,
“那就抽空多回來幾趟,姑媽好多給你做點好吃的?!?/p>
霍準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嗯嗯!過年時,我早點回來。
回來了,那也不去,就跟在姑媽身后討好吃的?!?/p>
“哈哈哈……你這孩子,就會拍馬屁。”
蘇母被侄子那夸張的俊臉逗得大笑。
蘇家兄弟倆也都跟著笑了。
他們家這個豪門公子哥出身的表弟啊,一點臭架子沒有,干啥都那么接地氣,跟他們在一起就跟親兄弟一樣。
蘇喬蘇靖兄弟倆是真心接納這個小表弟的。
晚上,霍準主動去了老爺子房間。
沒用老爺子問,霍準就坦白了一切。
霍老爺子雖然有些驚訝,但卻沒霍準想象的那么震驚。
好像一切都在老爺子掌握之中。
要不說姜還是老的辣呢。
霍老爺子看著孫子滿臉焦急,心里卻穩(wěn)若磐石。
面上更是不動聲色。
位置調(diào)轉(zhuǎn),這回變成霍準有求于爺爺,所以霍老爺子悠哉悠哉的,根本不配合孫子。
茶水喝了一壺了,老爺子這才出了聲,
“你說的這姑娘沒名沒姓的,你讓爺爺怎么幫你打聽。
我總不能豁出老臉,挨家挨戶給你搜羅人家女孩子的靚照吧?”
老爺子表面打趣孫子,實際上是給霍準提了個醒,在港城,家里人時不時就要出去應酬,參加這個聚會,那個宴會的,所以港圈名媛,沒有一個霍準不認識的。
只不過在內(nèi)陸呆了兩年,霍準已經(jīng)完全融入了蘇家平民化的低調(diào)生活,差點忘了還可以以舉辦宴會為由找人。
思及此,霍準的眼睛亮亮的看向爺爺霍老爺子,
“爺爺,您回大陸這兩年還沒舉辦過生日宴會,明天孫子就給您籌備一次生日宴會怎么樣?”
霍老爺子哼了一聲,瞪了眼孫子,
“不怎么樣!要辦就等你爹地媽咪回來再找由頭辦。
馬上年底了,你姑媽家都要忙冒煙了你沒看見啊?就會瞎添亂?!?/p>
聞言,霍準才意識到自己的思慮不周了。
于是,很快調(diào)整心情道,
“那就等爹地媽咪回大陸過年時再說吧。時間不早了,爺爺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晚安,爺爺!”
老爺子跟孫子道了晚安后,目送孫子離開,這才把藺管家叫到身邊。
“阿準剛剛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明天開始你就安排人幫他查查,看上的到底是哪家姑娘,咱們也好提前做到心中有數(shù)。”
藺管家點頭答應,
“是,老爺子,這事我會盡快辦好!”
藺管家算看出來了,小少爺這次是動了真格的了!
既然這樣,他老藺就拿出看家本領來幫小少爺一把吧。
與此同時,蘇桃也把表哥霍準的情況說給了秦放聽。
聽完霍準的描述,秦放好一會兒沒說話,把腦子里之前稍微有些印象的世家女孩,粗略的對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好像沒有能和霍準說的相符的,再多的秦放也是兩眼一抹黑。
畢竟認識蘇桃之前,秦放從來沒把心思放在女人身上,更從來沒關注過那些所謂的世家女的動態(tài)。
如今媳婦找自己幫忙,秦放真是有些為難。
不過秦放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這事找戰(zhàn)爽最合適!”
戰(zhàn)爽是戰(zhàn)家唯一接班人,從小就是按照繼承人來培養(yǎng)的,和那些大家族來往也是很密切的。
女人了解女人,這事找戰(zhàn)爽肯定沒錯。
被秦放一提醒,蘇桃茅塞頓開,大大的杏眸放光,
“對啊,我怎么把戰(zhàn)爽這個消息網(wǎng)給忘了!”
話落,蘇桃看看表,已經(jīng)九點多了,不禁惋惜,
“今天太晚了,我明天親自給戰(zhàn)爽打電話問問?!?/p>
事情有了著落,蘇桃一顆心終于安穩(wěn)下來,所以很快就甜甜的睡了。
秦放像照顧小孩子一樣,給媳婦掖好被角,才心滿意足的抱著蘇桃嬌嬌軟軟的身子睡去。
翌日,霍準吃了晚飯,便被蘇靖開車送去了機場。
班機是九點半的,此刻距離起飛還有一個小時。
霍準慢悠悠的過了安檢,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
回來的倉促,也沒帶行李,甚至連個手提包都沒帶。
無聊中,霍準將帽檐壓低,墨鏡卡上,雙臂抱在一起,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假寐。
身邊總有悉悉率率的低語聲傳來,但這絲毫不影響霍準思緒放空,飄到了不知名的遠方。
孟悅可被爺爺?shù)乃緳C送到航站樓門口,便接過行李箱,讓司機先回去了。
孟悅可一個人迅速辦理了托運,過了安檢。
奔著霍準所在的僻靜角落而來。
看見椅子上已經(jīng)有人在休息,孟悅可特意放輕了腳步,坐在了與霍準相距兩個椅子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