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為看出李國梁還有話要和自已說,所以送李國梁出門。
在門口外面,李國梁一臉歉意的說,“我聽國平說勞芷云在首都那邊去鬧你了,原本就說不要再給你添麻煩,結(jié)果還是將你扯了進來,對不住了思為。”
何思為說,“行了,鬧都鬧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咱們也不是外人,就不說這些外道話了,你現(xiàn)在這也是有難處?!?/p>
李國梁苦笑,“勞芷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律師,那邊跟我打官司呢,律師的意思是孩子現(xiàn)在小,打官司也會多偏向母親那邊。”
何思為不想多管,可是看他可憐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問他,“那你是怎么想的?”
李國梁說,“如果她打官司法院那邊真把孩子判給她,那我就讓她把孩子抱回去,大不了我每個月拿撫養(yǎng)費。這樣一來,她總不能再鬧騰了吧?!?/p>
何思為沒有作聲,但是她心里覺得這也是好辦法,勞芷云一直以為用孩子能拿捏住李國梁,但是卻沒有想到李國梁真的能松手。
這樣一來,把孩子還回去了,勞芷云那邊也找不到理由和借口了。
李國梁也知道何思為是不好多說,他只是想把自已的想法告訴給何思為,之后點點頭,便轉(zhuǎn)身走了。
隔了兩天,李國梁的父母過來了,這次由他們帶著孫女,兩個老人雖然為兒子的事情上火,但是看到孫女之后,心里的擔心也都散去了。
每天都會跟過來何思為家里這邊,跟楚紅梅夫妻兩個說話,兩家走動的近,有的時候晚飯都是在一起吃。
而另一邊農(nóng)場那邊的姜立豐也沉不住氣了,聽到那邊遞回來的消息說沒有攔住何思為,就知道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再想向何思為伸手就不容易了,畢竟何思為待在部隊那邊,外面的人想伸手根本伸不進去,除非是在部隊內(nèi)部找人,這樣才可以。
姜立豐想了一下,最后還是寫了封信,隨后將信遞給了中間人,而這個中間人接到信之后,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伸向姜立豐。
姜立豐看了之后,眼里閃過一抹厭惡,但還是從兜里掏了10塊錢出來遞給對方,對方接過錢,這才笑著拿著信走了。
姜立豐看著對方的背影,眼里迸發(fā)出冷意,冷冷一笑,轉(zhuǎn)身也離開了。
而當這個中間人的信剛交到郵遞員手里,轉(zhuǎn)身就被王建國攔截下來,信被打開之后,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王建國的臉色一沉。
他們上當了,這是一張空白的信件,里面一個字也沒有,顯然是姜立豐已經(jīng)察覺到他們在盯著他,甚至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中間人,所以才晃了這一把。
王建國冷冷的將信拍在桌子上,難怪姜立豐能從那么多的事件中將自已摘出來,這個人太狡猾了。
他們剛剛有所動作,他立馬就感覺到了,如此一來,現(xiàn)在什么也不能做,但是王建國也不擔心,他就不相信姜立豐不與外面的人聯(lián)系了。
他們可以熬,最后挺不住的一定是姜立豐。
而做了中間人這件事情之后,姜立豐第二天就去了管局,跟著姜立豐一起出門的,自然有王建國的眼線,只是到了管局那邊,姜立豐只是四處溜達,并沒有做旁的事情,甚至都沒有與人接觸。
這個消息帶回到王建國這邊時,王建國也想不明白了,姜立豐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他覺得這件事情有必要跟何思為說一聲,何思為應(yīng)該很了解姜立豐,甚至有時候姜立豐做的事情,何思為還能分析出來。
所以他立馬將電話打到了沈國平那邊,沈國平正在訓練,并沒有接到電話,直到中午王建國電話再打過來的時候,沈國平才接到了電話。
聽到消息之后,沈國平也沒有耽誤,和王建國約好了半個小時之后再打電話,這才放下電話回到家里。
何思為正在家里哄著兒子,看到沈國平這個時候回來了,她立馬開口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平時沈國平白天是不回來的,就是中午飯也在部隊那邊吃,顯然是有事情。
沈國平便把她叫出來,將姜立豐這兩天的動作說了一下,他說,“王建國也分析不出來姜立豐到底要干什么,所以才打電話過來給你,讓你猜一猜姜立豐想干什么?!?/p>
何思為聽了之后,立馬就明白了姜立豐的用意,她冷笑一聲,“姜立豐竟然給了一封空白的信件,顯然是已經(jīng)察覺到你們會盯著這個中間人了,他現(xiàn)在去管局那邊,看似沒有與人接觸,但是一定是通過他自已的渠道給羅初柔這邊送信來了。一會兒我跟王建國通一下電話,問一問具體中間有什么過程,應(yīng)該就能猜到他是怎么跟對方聯(lián)系的?!?/p>
約好了半個小時之后,夫妻兩個也沒有耽誤,立馬去了部隊那邊,但是之前有規(guī)定,家屬是不許進部隊的,不過如果是打電話這些倒是可以申請,何思為也走了手續(xù),沒有讓沈國平這邊落話柄。
進到沈國平的辦公室之后,就等著王建國的電話。
王建國在約定好的半個小時之后打來了電話,何思為接起來之后,通過跟王建國聊天,知道了姜立豐去管局之后,去了一家小館子吃面,只有這個時候才停下來,與面館的人說了幾句話,其他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四處溜達。
何思為嘆了口氣,對王建國說,“其實這件事情你再細想一下,就知道姜立豐是跟誰聯(lián)系了,應(yīng)該是通過面館將消息定了出去?!?/p>
王建國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回過味兒來,他說,“是啊,姜立豐到管局那邊之后,誰也沒有跟誰聯(lián)系,更沒有與人搭話,偏偏在吃面的時候,跟老板聊了幾句天??此坪苷5牧奶?,但是這聊天里面一定有什么暗號,所以將事情已經(jīng)遞了出去。”
王建國在那邊罵了一句臟話,又很是愧疚,“思為,實在對不住,沒想到姜立豐這么狡猾,這一次又讓他把消息遞出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