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育平熱情的招待了徐宏和何思為。
當然,何思為可不覺得她有這么榮譽,完全是借了徐宏的光。
徐宏和吉育平握手之后,直奔主題,將何思為送回醫(yī)院的事說了,“接下來的學習,區(qū)長說讓吉院長按之前的安排安頓她就可以。畢竟何思為同志是去照顧領導,現(xiàn)在完成任務回來,咱們也不能因此抹掉她學習機會?!?/p>
吉育平忙說,“區(qū)長放心,這點我明白,小何同志這邊放心,我一定安頓好。”
徐宏強調(diào),“這不是區(qū)長的意見,而是上面領導的意見,區(qū)長也是按上面的交代辦事?!?/p>
何思為發(fā)現(xiàn),吉院長的態(tài)度變了,與剛剛帶著絲諂媚相比,此時又多了幾分嚴肅和認真。
徐宏將見他聽懂,任務也算完成,他說還有事,不便多待,回身當著吉育平的面,又親密的交代何思為有事去區(qū)里。
并沒有避著吉育平的面交代這些,也是一種無聲的提醒。
提醒吉育平,何思為身后有人照顧。
徐宏走了,吉育平親自己送何思為去了會議室,這時大家都在學習,會議室里是劉佳敏看著大家。
當著眾人的面,吉育平又把上面的話重復一遍,也算是為何思為正身,最后又像長輩一般,對何思為和藹的說有事找他,交代清楚了人才走。
劉佳敏讓何思為自己找地方坐下,又說些天,大家也都和原來一樣,在自學,看一些醫(yī)書,或者看醫(yī)生診病,與平時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下面宮月娟在聽到劉佳敏讓何思為自己找地方坐時,就立馬對她招手。
何思為奔著她而去。
宮月娟一臉興奮,何思為還沒有坐下,她就忍不住小聲開口問,“剛回來嗎?”
何思為說昨晚,又說先去了區(qū)里,會議室里很安靜,她說等回去再說,宮月娟點頭,同時把自己看的書推給何思為。
“你挑一本,你走之后,上面不知道從哪弄來很多醫(yī)書,里面很多案例。對了,還有一本中針針灸的書呢,大家都看不懂,我猜著你能喜歡,和上面申請借了過來,就留給你呢。”
何思為道了謝,又說她那有餅干,晚上兩人回去吃。
上午的課結束后,去食堂吃飯。
已經(jīng)進入了十月,天氣冷了,大家要么穿著棉襖,要么穿著秋衣和毛病,何思為穿了一件高領秋衣,外面套著外衣。
她本身就是瘦弱型的身體,所以在學員中間,很惹人眼,很美。
宮月娟都忍不住羨慕的說,“思為,我發(fā)現(xiàn)同樣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就好看,穿在我們身上怎么就不好看呢?!?/p>
何思為笑著問,“有嗎?”
宮月娟點頭,然后似才想起來,小聲說,“滕鳳琴在你走的第二天,就走了?!?/p>
何思為來了興趣,“去哪了?”
“返回原連隊啊,聽說犯了思想上的錯誤,在背后誣陷別的同志,醫(yī)院這邊把人遣送回去不算,區(qū)里還下了命令,只有他們連隊每天進行思想學習,她在連隊的日子可不好過了?!?/p>
給整個連隊丟臉抹黑,還牽連大家一起跟著學習,拖大家后腿,就是整個連隊的‘敵人’。
何思為聽到這樣的處罰力度,挺意外的,特別是區(qū)里的,想著應該是孔茂生做的主,但是今天見面時,孔茂生并沒有提這事。
宮月娟先去食堂排隊,何思為要回宿舍拿飯盒,等她走進食堂,遇到護理班的人就多了。
一進來,很多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何思為沒理會。她奔著宮月娟而去,打飯的隊伍很長,宮月娟還排在后面。
何思為到了她跟前,還奇怪的問,“今天打飯這么慢?”
宮月娟說,“我想等你,見你沒過來,就讓別人去前面了?!?/p>
何思為哭笑不得,“月娟姐,你可以先打完飯再等我啊。”
宮月娟說,“沒事,我也不太餓。”
兩人邊排隊邊打飯,邊說話。
這時,食堂里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是一片人群雜亂的聲音。
何思為和宮月娟停下來,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靠門口的桌子那邊,有兩個人撕扯在一起,打了起來。
兩人扭打在一起,撞到了周圍的桌子,連帶著撞翻了很多人的飯盒,場面很亂,有人拉架有人撿飯盒,很快亂成一團。
一瞬間又吸引了很多人湊過去,那邊很快就被圍的水泄不通。
何思為和宮月娟沒過去,兩人打完飯,那邊打架的人也被拉開,場面也被控制住。
何思為和宮月娟要端回宿舍吃,必定要經(jīng)過門口,這時何思為才看到被人安撫的翁喜蘭,她發(fā)頭亂了,衣服也被扯破了。
不用多問,一看就知道打架的是她。
宮月娟不認識翁喜蘭,看到這一幕小聲對何思為說,“還以為是兩男同志打架呢,原來是兩個女的。”
這得有多大的怨啊,打成這樣,臉上都被抓了劃痕,還泛著血呢。
何思為目光不經(jīng)意間與翁喜蘭對上,翁喜蘭愣了一下,隨即扭開頭不看何思為。
何思為也收回目光,和宮月娟走了。
食堂里,翁喜蘭眼角余光掃到何思為出去了,才抿抿唇扭回頭。
她對著對面被人攔著的女人說,“你再敢背后說別人壞話,我就去你們領導那舉報你,看你也是醫(yī)院上班的吧?思想品質(zhì)有問題,你就等著受處分吧。”
女人明顯被嚇到了,自然不可能承認,“誣陷人也要拿證據(jù),你有證據(jù)嗎?”
翁喜蘭說,“我親耳聽到的?!?/p>
女人冷哼,“還有別人嗎?按你這么說,我還說你偷東西了只有我看到,這樣冤枉你你承認嗎?”
翁喜蘭聽了又要往上沖,被人拉住,最后被勸著離開食堂。
這時,得了信的蔣秋也趕了過來,看到翁喜蘭的狼狽,她雙眉緊皺,沉默的帶著人離開。
翁喜蘭也很尷尬,被蔣秋帶回辦公室,洗臉梳頭,又扯了扯衣服,才敢看蔣秋。
她說,“那幾個人在背后講究別人,我看不過去,說了幾句就和她們吵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