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候車室。
葉建國一行人,看著已經(jīng)排隊了,葉建國慢慢放下胳膊,對著趙文瑄客氣的一笑。
“趙公子,真不好意思,讓你送我來火車站。”
趙文瑄臉都在扭曲,他的另一側(cè),梁德金被老刀給抓著,面紅耳赤,雙目赤紅。
另一名手下,被馬衛(wèi)民給抓著。
趙文瑄看著葉建國得意的樣子。
“行,今天算我倒霉?!?/p>
“但是!”
凡事,就怕說但是。
趙文瑄深深看著葉建國道:“你以后,還想做生意嗎?”
“趙公子,你還是不明白?!?/p>
“做生意,有時候,不看你的背景?!?/p>
“這個世上,有一定的原則?!?/p>
“原址之一,利益。”
葉建國突然伸出手來,這一下,把趙文瑄嚇了一跳,本能后退。趙文瑄還以為,葉建國對自己動手呢。
趙文瑄從心底中,畏懼葉建國。
就因為,葉建國是悍匪。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趙文瑄可不想找死,他還有大好的青春揮霍呢。
葉建國給趙文瑄整理一下衣領,看著趙文瑄緊張的樣子。
“或許以后,我們也會合作?!?/p>
“草!”
趙文瑄都要嚇死了,葉建國就是神經(jīng)病,合作你瑪?shù)?,下次見到你,弄死你?/p>
這話,趙文瑄不敢說,只能咬著牙。
“走了!”
葉建國對著老刀努努嘴,讓王五和馬衛(wèi)民先進站,然后自己和老刀再次進站。
兩人快速進站,葉建國和老刀也走了進去。
眼看著老刀進去,梁德金憤怒吼了一聲。
“公子,就這么放過他?”
梁德金真想拼,甚至想要給公安打電話,抓葉建國和老刀。趙文瑄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傷口已經(jīng)凝結。
“別喊了,我們這次,認栽了?!?/p>
趙文瑄不得不認栽,他有點看不透葉建國了。
“認栽?要不是他們用刀,再說了,公子,你認識那些人?”
“我們可以攔住他。”
“攔?。磕憧纯瓷砗?。”
趙文瑄整理一下衣服,壓低聲音。梁德金一愣,回頭看了過去,就看著遠處,站著兩個人,一直盯著他們。
“軍區(qū)特勤?!?/p>
“瑪?shù)?,這個葉建國肯定有背景?!?/p>
“難道真是葉華鋒的親戚?”
“葉家也沒人了。”
“到底怎么回事?”
趙文瑄早就發(fā)現(xiàn)這兩名特勤,人家盯著自己,也盯著葉建國??稍谮w文瑄眼中,那就是盯著自己。
趙文瑄的確后悔了,他沒弄明白葉建國的身份,就來保定。
“走吧!”
“回京城,等弄清楚,回頭再說?!?/p>
趙文瑄只能這樣,忍著一口氣,心中狂罵葉建國。
“狗雜種,你給我等著?!?/p>
“你要是沒有其他背景,我派人去冰城,弄死你?!?/p>
趙文瑄就是這么想著,可他卻不知道,冰城是葉建國的大本營。想在冰城弄死葉建國,那是不可能的。
只要趙文瑄敢派去人,那就是送死。
當然,趙文瑄也不可能想到,自己沒有派人去冰城,葉建國反而從冰城來京城了。
這都是后話。
……
前往津門的火車發(fā)動了。
王五才松了一口氣,拿出水壺,遞給葉建國。
“老板,還是你厲害?!?/p>
馬衛(wèi)民也笑著,跟著老板,就是過癮。京城來的公子哥,都被收拾了。
葉建國喝了一口水,望著窗外。
“謹慎點,我們從津門坐車去京城,從京城返回冰城?!?/p>
“?。寇嚻弊鲝U了?”
“無所謂!”
葉建國很是冷靜,他必須保證,他們能夠安全回到冰城。
老刀也點頭,同意葉建國。
“你還想去京城嗎?”
老刀還是問出這句話,葉建國不光得罪林忠,還得罪趙文瑄。
“當然要去?!?/p>
“別忘記,我的老師,在京城呢?!?/p>
“老板,我怎么覺得,你是故意接近文老呢?”
“什么叫故意,碰巧而已。”
“真的?”
老刀有時候真猜不透葉建國,葉建國的遠見,比武者的感知,還要強。
“別擔心了,什么公子哥的圈子?!?/p>
“就是草臺班子而已。”
“他們沒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他們背后的家族?!?/p>
“可這些大家族,也有一定的弱點。”
“弱點?”
眾人都疑惑看著葉建國,葉建國微微瞇縫眼睛。
“沒錯,弱點。”
“有的家族,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只要找到證據(jù),讓他們見光死,他們就完蛋了?!?/p>
“有的家族,是憑借地位來謀取一切,沒有地位,他們就是草雞?!?/p>
“有的家族,是憑借幾世的積累,可這種積累,在殺戮面前,也不算什么?!?/p>
葉建國信誓旦旦說著,還有最關鍵的一句話,葉建國沒有說。
槍桿子里面出政權!
葉建國為什么培養(yǎng)冰坨等人,就是做最后的保證。
人的命,只有一條。
真要把葉建國逼急了,葉建國就在京城大殺特殺。
大不了,葉建國領著女兒去港島,或者出國。
不過,葉建國還是喜歡神州,他可不想上國外當逍遙翁。
一路無話,來到津門,重新買票。
依舊買軟臥,軟臥的確好買。
津門去京城,京城連夜坐車返回冰城。
又坐了一天的車,第二天的凌晨三點,葉建國才返回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