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魅?”圣子臉上出現(xiàn)一絲茫然。
看來不是了。
“夜冷被你藏哪去了?”阮玉進來后就發(fā)現(xiàn)原本禁錮夜冷的禁制不見了。
連同禁制一起不見的,還有夜冷。
“不是我藏的,是尊上。”圣子真是有苦說不出。
自從奪舍阮玉失敗,他現(xiàn)在看到阮玉心里就怕怕的。
“我也是奉命行事,姑奶奶,你別為難我唄?”
聞言,阮玉不再廢話。“地焰!”她將極冰地焰的火焰附著在斷冰劍上,“唰”的一劍揮出,精準的打擊在黑霧上。
黑霧就是圣子的身體,極冰地焰可以傷害到魂魄,沾上身后,立即大面積的燃燒起來。
吞噬了異火后,極冰地焰的力量變得更強了。
圣子拼命求饒,叫喚,可卻無濟于事。
最后被燒成了飛灰,散于此處的天地間。
阮玉先是毀掉了東部戰(zhàn)場的血池,隨后轉到西部戰(zhàn)場,南部戰(zhàn)場,北部戰(zhàn)場。
四大戰(zhàn)場的黑洞皆被毀,等同于毀掉了怪物互通的橋梁。
這四處獨立空間內,還有數(shù)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怪物。
阮玉通通一把火燒過去。
此處的空間絕對封閉,鳳凰火一經燃燒,再難熄滅。
燒死這些怪物,只是時間問題。
至于第二戰(zhàn)場,已經沒有前去的必要了。雖說第二戰(zhàn)場才是主戰(zhàn)場,但是第二戰(zhàn)場的怪物,都是從外界戰(zhàn)場升級并轉移過去的。
外界的四大戰(zhàn)場血池全部被毀,不會再有源源不斷的怪物出現(xiàn)了。
第二戰(zhàn)場內的怪物數(shù)量有限,相信不出三日,必有結果。
解決了怪物這一大隱患,阮玉總算是可以放下心來,前往碎空大陸了。只是惡魔一事……
阮玉悄無聲息的走出了東部戰(zhàn)場。
她沒有立即找靈依靈遠匯合,而是催動了龍殿,與龍主進行意念溝通。
龍主是龍殿的上一任守護者,阮玉自然可以和他溝通。
“皓月大陸出現(xiàn)低階惡魔了?!?/p>
阮玉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龍主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偶爾聽到幾聲風聲:“花圃的封印還在,不是從龍界跑出去的?!?/p>
“那應該是漏網之魚?!比钣袼闪丝跉?。
只要不是龍界的惡魔全體逃離出來,就不是什么大問題。
“可以了,我們出發(fā)吧?!比钣耜P閉龍殿。
找到靈依二人。
兩人等的都快睡著了,聽到阮玉的聲音,立即相互攙扶著爬起來。
坐的有點久了,腿都酸了。
“我的傳送玉碟用完了,你呢?”靈依往戒指里掏了半天,什么也掏不出來,她眨巴著眼睛看向靈遠。
靈遠:“……師父就沒給我傳送玉碟?!?/p>
“那完了,我們回不去了。”靈依頓時沮喪著一張臉,“師父也真是的,不知道多給我點傳送玉碟嗎?”
“你們知道碎空大陸的位置在哪嗎?我可以嘗試著用傳送陣傳送過去?!比钣駸o奈了。
這兩人還能再不靠譜點嗎?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再說些什么。
只能盡可能的想辦法。
“知道,但是可能會被傳到別的地方去。”靈遠糗道。
說完,他報了一個方位。
阮玉若有所思的看著地面,隨即雙手掐訣,不一會,一個傳送陣就從地面升了起來。
她一腳踩了進去,靈依和靈遠相視一眼,也站了過來。
“不對啊,我們位面都是不一樣的,即便報了方位,也到不了碎空大陸?。 膘`依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大聲的喊道。
但是為時已晚,陣法已經啟動。
一道白光稍縱即逝。
靈依著急的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此處依然是在皓月大陸。
街道上人來人往的,頗有幾分人間煙火的氣息。
可靈依一點享受生活的心思都沒有:“我就說不管用吧!”
“我也沒說現(xiàn)在就去碎空大陸啊?!比钣裾f著,走進了一家酒樓,“古邢還在這呢。
靈依:“……”
她宛如一個小丑。
靈遠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實在是不行了哈哈哈哈……”
“你笑個屁,你敢說你和我想的不一樣?”靈依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肘擊。
靈遠兩手一攤:“那咋了?”
“那咋了?那咋了?你是小咋種嗎?那咋了?”靈依翻了個白眼,跟著阮玉一起進了酒樓。
三人進酒樓到出酒樓,前后花了不到兩分鐘。
古邢不見了!
阮玉氣沖沖的拿出傳訊石聯(lián)絡古邢。
只是許久,也沒等來回應。
“找不到他人,也聯(lián)系不到,先四處找找吧,他應該就在這附近?!比钣駴]轍了,和靈遠靈依兵分三路。
與此同時。
一家賭石場里。
古邢輸?shù)闹皇O乱簧硪路?,“再來,我不服!?/p>
他脫掉外衣,扔在桌子上:“我這衣服可是由血海流螢的翅膀制作而成的,可以抵擋三次神級強者的攻擊,還能隨意變換大小,夜間更是可以閃閃發(fā)光!起碼值三億……呃,皓月幣!”
“用這件衣服,換你兩塊玉石,不過分吧?”
古邢精心挑選了兩塊巴掌大的石頭。
賭石場老板高興的收起衣服,“當然可以了,古少爺,還是老規(guī)矩,直接切嗎?”
這種冤大頭,他最喜歡了!出手闊綽就不說了,還蠢!根本就不懂賭石,還非要賭,這不是明擺著給他送錢嗎?
他求之不得!
“切!”古邢瀟灑的一揮手。
結果不出意外,這兩塊石頭里也開不出東西來。
“我今兒個還真就不信邪了!”古邢氣的當場紅溫。
他把靴子脫了下來,“繼續(xù)!”
“繼續(xù)!”古邢漸漸上頭,頭飾,手鐲,臂帶……
當脫的只剩下最后一件褻褲時,古邢還是想不通:“為什么?”
在自家賭石場賭石的時候,經常能開出好東西的!
為什么來了這里,就什么也開不出來了?
“這下沒東西可以抵了吧?”賭石場老板賺的盆滿缽滿,他笑的牙花都出來了:“來人,給我把他丟出去!”
立馬有四個大漢走過來把古邢架了起來。
“放開我!好歹給你們送了這么多錢,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古邢比過年的年豬都難按,一下子就掙脫開了。
賭石場老板眼神冷厲:“賠光身家的賭狗罷了,還真把自已當少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