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
溫淺從紙箱子里翻找了一下。
翻來覆去。
翻出一條他穿過的四角內(nèi)褲。
這條內(nèi)褲他只穿過一次,還非常的新。
而且,是他貼身穿過的。
“嗯…這個內(nèi)褲真合適,縫個小人剛剛好?!?/p>
“這么喜歡劈腿是吧?我就扎在你的‘這個’部位,詛咒你這個狗男人不舉,詛咒狗男人斷子絕孫?!?/p>
“詛咒你這個狗男人天天戴綠帽……”
溫淺一臉怒氣,自言自語罵罵咧咧。
監(jiān)控那頭。
“……”薄鼎年默默看著,聽著她的咒罵,活活氣笑了。
到底是個小女孩。
報復(fù)的方式都透著幼稚和奇葩。
詛咒和扎小人有用的話,那這世界就不需要法律了。
溫淺打定主意后,直接將他的一條內(nèi)褲收了起來。
而后,塞進了自己包里。
說到做到。
她指定要縫個小人,寫上他的生辰八字,天天拿針扎他。
稍后兒。
溫淺又返回臥室,繼續(xù)收拾剩余的東西。
十幾分鐘后。
她又累又熱。
索性脫了衣服,只穿著吊帶和打底短褲,繼續(xù)打包東西。
“咔嚓--”一聲。
房門冷不丁被人推開。
溫淺聽見開門聲,嚇了一跳。
還以為是有歹徒進來了。
“誰?”
她慌忙站立起身,下意識拿起一旁的棒球棍。
緊跟著。
薄鼎年邁著長腿穿過客廳走了進來。
照舊,他一身修裁得體的西服,氣宇軒昂,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薄鼎年,你過來做什么?”溫淺愣了兩秒,臉上的慌亂轉(zhuǎn)而成了憎惡。
薄鼎年微挑眉弓,裝作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幾大包東西,“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我在收拾東西?。 ?/p>
“真巧啊,我也是回來收拾東西?!?/p>
“……你來的正好,你的東西已經(jīng)給你收拾好,你可以拿走了!”
薄鼎年聽了,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
她雖然穿著小吊帶和短褲。
但凹凸有致的身形,更加一覽無遺。
因為臉上出了汗,幾捋凌亂的發(fā)絲貼在額上和雙頰,更加透著青春朝氣。
下一秒。
薄鼎年喉腔發(fā)干,喉結(jié)下意識滾動了一下。渾身的神經(jīng)線仿佛受了刺激,不受控制的亢奮起來。
吃了這么多天‘齋’。
面對誘人的大餐,當然如饑似渴,‘食欲’達到了極點。
見他目光不善的盯著自己。
溫淺渾身一緊,慌忙向臥室走去。
“……你的東西都在那個紙箱子里,你拿走吧!”
回到臥室。
溫淺趕緊將房門關(guān)上,而后,又反鎖了。
她真的很怕和他單獨相處。
只要和他單獨相處。
他總有辦法將她弄上床。
而且,他及其有經(jīng)驗。
而她也及其痛恨自己的不爭氣。
明明恨死他了。
可每次上床。
她又根本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和思維。
總是輕而易舉就被他……
“這個死男人怎么忽然來了?”溫淺心神不定,趕緊穿衣服。
猛然間。
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他肯定是看了監(jiān)控,知道她來了這里。
所以,他也故意過來。
想到這里,她更加害怕,只盼著他拿完東西趕緊走。
“呯呯呯?!?/p>
她剛把外套穿好,臥室門就被敲響。
“開開門,我要進臥室找東西。”
溫淺心一慌,“你的東西我都已經(jīng)給你裝好,臥室沒有你的東西了?!?/p>
薄鼎年甕聲甕氣,“還有。”
溫淺氣的臉色一凝,氣狠狠回了一句,“沒有了,衣帽間所有東西我都清出來了?!?/p>
“臥室已經(jīng)是空的,沒有你的東西了。你的東西都在外面,你趕緊拿走吧?!?/p>
薄鼎年冷嗤一聲,“有,我的一條底褲找不見了!”
噗!
溫淺聽完,氣的差點吐血。
他這明顯是在故意找茬兒,故意騙她開門!
他平時丟三落四。
很多時候表和車鑰匙丟了,他都不知道。
現(xiàn)在丟一條內(nèi)褲,他記得這么清楚。
“……薄鼎年,我剛剛說過了,臥室什么東西都沒有?!?/p>
“你開門讓我進去找找不就知道了!”
“你趕緊走,不要故意找茬?!?/p>
薄鼎年:“我不是找茬,我是找我的內(nèi)褲。”
“……”溫淺氣的肺都要炸了,更加不敢開門。
“你再不走的話,我就報警了?!?/p>
“你報警?。【煲膊荒茏柚刮一刈约旱募艺覂?nèi)褲吧?”
“薄鼎年,你閉嘴,這里不是你的家!”
薄鼎年玩味一笑,“好好好,就算不是我的家,內(nèi)褲總歸是我的吧?溫大總裁,你藏著我的內(nèi)褲是什么意思?是舍不得我嗎?還是想睹物思人?”
噗!
溫淺氣的要吐血,“你放屁,誰藏你內(nèi)褲了?”
“那我那條白色四角內(nèi)褲怎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