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趕緊滾,滾得越遠越好!”解不宛對兩人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
“小鳶兒,沒受傷吧?”楓戲關(guān)心道。
祝鳶搖搖頭,抬起手中長槍挑眉道:“還有額外收獲?!?/p>
“水素柒的槍可是好東西!二蒙大師打造的,看這里還有他的標記!”解不宛指了個地方,確實有用象形文字的方式刻了“二蒙”兩個字。
那可是全十九州最負盛名的陣符師!
“那就先收著?!弊xS將其收了起來,對方都棄械而逃了,這柄武器的處置權(quán)就歸她了!
“對了,楓戲,令狐錦畫有和你說什么嗎?”祝鳶問道。
雖然那只是一個把楓戲支開的借口,但祝鳶還是希望真的能打探到一些關(guān)于他魂魄的消息。
“她什么也沒說?!睏鲬蚵柤绲溃凑唤凶叩臅r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令狐錦畫是欺騙的準備。
“好吧,那我們走吧,可以去賣令牌了?!弊xS有些小失望,不過等之后夜圣秘境開了可以再看看,屆時她親自去尋找關(guān)于楓戲魂魄的消息。
一行人來到了秘境的出入口不遠處,直接擺起了攤!
這片樹林樹木稀疏,視野寬闊,有誰經(jīng)過一眼可知,而且也能最顯眼地看見他們的攤位!
經(jīng)過商量,由實力最低的齊明珠來叫賣,而其他人則都藏在了樹上,但凡有人臭不要臉地想搶劫,那祝鳶她們可就一點也不客氣了!
一張布攤開,上面撒滿了一百多個令牌,齊明珠就這么坐在地上,一邊吆喝著。
“賣令牌勒!又香又好用的比賽令牌,一個十萬魂幣勒!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沒拿到令牌的兄弟姐妹們都過來看看!”
而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批人。
“真有人賣令牌啊,稀奇?!?/p>
這是個六人隊伍,走在最前方的是一個穿著紅色利落短裝的女子,看得出她常年習武,皮膚被曬得有些黝黑,一頭卷發(fā),絲毫不影響她的貌美,有種野性的魅力。
“這些令牌都是真的嗎?居然這么多。”女子蹲下身,拿起一塊令牌查看,有比賽的標記,沒錯,是真的。
“放心,這位美麗的小姐,這些令牌都是從秘境里找出來的晉級令牌,童叟無欺,假一罰十!要是你們令牌不夠的話,可以直接來買哦。”齊明珠家里就是開商會的,這點話術(shù)學得像模像樣。
女子身后的人說道:“副團長,我們每人都有一個令牌,已經(jīng)夠了,要不先離開吧,”
“也是。”女子起身,他們已經(jīng)搜夠了令牌,這些令牌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沒有用了。
“別急著走呀,你們知道那個隱藏規(guī)則嗎,就是拿夠一百個令牌,可以直接晉級到第五階段比賽的那個,你們不考慮一下嗎?”齊明珠笑得跟奸商似的。
她繼續(xù)說道:“你們是第一位來的客人,每塊令牌可以給你們打九點五折,你們看如何?”
“那就是一塊令牌九萬五?”女子挑眉道,她再要九十九個令牌的話......呃,算不清楚,應(yīng)該是很多很多魂幣。
“副團長,我們也沒有那么多的魂幣?!鄙砗蟮娜死^續(xù)說道,神色有些為難。
“確實,抱歉了小姑娘,我們沒有那么多魂幣,不然確實有些心動?!迸訑偸终f道。
齊明珠笑道:“不要緊不要緊,來聊聊天,就當交個朋友也行。看你們的裝扮,是傭兵團的人?”
“嗯哼,我們是光棱傭兵團的,我叫凝狐,是這個團的副團長,以后有什么委托的話,可以來找我們喲。”凝狐爽朗笑著,充滿了陽光的味道。
“一定一定,那祝你們之后的比賽順利。”
雙方道別,齊明珠笑著目送他們遠去。
第一筆生意沒做成,不要緊,總有人會聞風而來!
祝鳶躲在暗處,暗忖光棱傭兵團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忽然想起,這不就是大哥祝言加入的那個傭兵團嗎!
原這副團長竟然也參加了比賽。
第一眼這副團長給人的印象倒是不錯。
沒過一會兒的時間,又有人到來。
來的是一個看起來穿著樸素,比較拮據(jù)的麻花辮女孩,臉上還有點臟兮兮的。
“你們、你們這里賣令牌?”女孩似乎有些膽怯,像是怕被騙了似的。
“來一個嗎,只要十萬魂幣。”齊明珠說道,但是看她的衣著的大概是付不起十萬魂幣的,于是又補充說道,“如果你有合適的寶貝,也能以物換物?!?/p>
“真的嗎?”女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她摸索了一番,神色有些為難地掏出了一只熱騰騰的燒雞......
“那個...我只有這個了,自家養(yǎng)的......”女孩尷尬地笑了,她手里還真沒有什么寶貝。
齊明珠沉默了一瞬,她挺想知道這女孩是怎么通過前兩關(guān),來到第三階段的。
“還...還挺香的?!饼R明珠哪怕沒有故意去嗅,也能聞到這燒雞散發(fā)的味道。
忽然就餓了。
“好,我們換?!弊xS忽然出現(xiàn)在了一旁,往女孩的懷里丟了一塊令牌。
女孩非但沒有被嚇到,反而還開心地遞過燒雞交換。
“謝謝你!你是好人!”女孩展開笑容,雙手捏著令牌,小聲嘀咕著,“誰說本小姐不能通過第三階段,這不就通過了!”
女孩美美收起令牌,本來想離開,結(jié)果瞄了一眼祝鳶的間隙,忽然腳步就頓了下來。
“祝鳶小姐,我看你最近有血光之災,要不我?guī)湍慊庖幌??看在你是好人的份上,我不收你錢哦?!迸u了搖手指。
看在祝鳶是好人的份上,她才好心提醒的。
“你知道我的名字?”祝鳶微微側(cè)頭,有些好奇。
“算出來的。”女孩聳聳肩,接著,就見她拿出一個空香囊,蹲下身抓起了點碎石和落葉放在香囊里,不知道嘴里念叨著什么咒語。
系好香囊之后,她將其掛在了祝鳶的腰間。
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香囊。
祝鳶掂量了一下,感受到了某種說不上來的特殊力量。
“掛在身上,可以免你一場血光之災?!迸⑤p笑道。
祝鳶記得之前司瀧也說過類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