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什么好處?”祝鳶更關(guān)心這個,既然作為世界性的比賽,相信獎勵不小吧。
風(fēng)度說道:“包含魂玉魂幣之類的獎勵,還有幾乎是任何要求,只要是在仙宗能辦到的范圍內(nèi)的要求,都可以實現(xiàn)。”
“就這?”祝鳶摸著下巴,忽然感覺也就那樣。
這幾天在仙宗呆的情況來看,仙宗也不過是個中規(guī)中矩的宗門,若是換做十萬年前,連個第十宗門怕是都擠不上。
其他人震驚看向祝鳶:“就這?這還不夠?。俊?/p>
“這可是仙宗,全大陸第一宗門!”
“祝鳶,你的眼界好高,快帶我見見世面啊?!饼R明珠甚至羨慕地拉住了祝鳶的手。
她就知道,祝鳶一定見過更好的東西,所以才會對仙宗的承諾不屑一顧!
“如果有機會的話,帶你見見?!弊xS拍了拍她的手,如果遇上某些秘境里的古戰(zhàn)場,或許能夠讓齊明珠開開眼。
“如果其他人說這句話,我會感覺對方在吹牛,要是你的話,我信了?!碧m殤說道。
光是祝鳶學(xué)的武技,新生考核也是第一,她身上那些甚至無法用常理來解釋的東西,只能說她見過不一樣的世面,閱歷比他們都多。
“祝鳶,你在想什么?”齊明珠見祝鳶忽然開始發(fā)呆,忍不住問到。
“沒什么,待會兒我可能要先走一步,去辦點事?!弊xS搖搖頭道。
剛才她又感受到了雪妙的呼喚。
奪榜賽已經(jīng)結(jié)束,差不多是時候該去找找雪妙了。不論雪妙如今處于何種境地,她都要將它給救出來。
“又神神秘秘的,那你注意安全?!饼R明珠沒攔著,祝鳶要去的話,大家也攔不住,只能道一聲注意安全。
楓戲倒是敏感起來,問到:“你要去哪兒,我陪你去?!?/p>
“沒什么,你也不用跟著我。”祝鳶一臉神秘,除了楓戲,其他人都不在意她去做什么。
“那怎么行,我可得保護你的安全。”楓戲說什么也要纏上祝鳶。
就在此時,南邊的一座山上忽然亮起了光芒,幾乎要將半邊天給照亮,像是發(fā)生了爭斗。
眾人不禁望去,什么情況?
蘭殤道:“是刑事處,不會有罪人逃了吧?”
“要不要過去看看?好像動靜不小?!饼R明珠道。
而此時,又有一道身影遠遠出現(xiàn)在空中,讓風(fēng)度給認出來了。
“是木家的家主!”風(fēng)度忽然捏緊了拳頭,眉頭緊緊皺起,哪怕只是個背影,他也認得那是木家主!
他娘的婚事,有一半是木家主提議的!
齊明珠疑惑蹙眉:“木家......是有關(guān)木嫣然嗎,我們干脆去看看吧,看木嫣然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那就去看看吧?!睏鲬虿[起雙眼,他原本是打算殺了木嫣然的,圖騰的事,他還有些不解氣,如果木家主要是不識時務(wù)的話,他不介意當場連他一起殺!
祝鳶見幾人都有興趣,便也同意,一起來到了刑事處的山峰。
此刻,木家主正帶著一群下屬在這里鬧,他們抬著模樣凄慘的木嫣然,還在討著公道。
而今日刑事處的管事長老,祝鳶也有過一面之緣,正是之前在晉城,喜歡馮老家主的那個女人,虞湘思!
虞湘思一臉嚴肅,眼神慍怒。這兩日好不容易她等到祝嫦死了,日夜纏繞她的噩夢也消散了,才過兩天清閑日子,又發(fā)生了這樣傷腦筋的事情。
“哼,我女兒是光明正大考入仙宗的,卻要遭你們仙宗如此殘害,還有沒有天理了!今日本家主一定要討個說法,讓你們宗主出來見我!”
木家主舞著手臂大聲嚷嚷。
“何人在此喧嘩!”
楓戲威嚴的聲音傳來,在場人不禁都將目光定在了他身上。
他已經(jīng)戴上了標志性的麒麟面具,虞湘思立刻恭敬喊了一聲:“少主?!?/p>
“你就是仙宗少主?”木家主大步流星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楓戲,看著也不過是個小身板,哪兒來外界傳的那么厲害?
“你就是木家主?”楓戲抬了抬下巴,帶著一種天然的上位者威壓。
木家主雖然比他高半個頭,但是氣勢上卻弱了一截。
“哼,你們把我女兒殘害成這樣,現(xiàn)在還要勒令退宗,我女兒到底犯了何等過錯,你們竟如此動用私刑!”木家主指著楓戲的鼻子罵。
楓戲只是一挑眉,接著便聽聞木家主傳來一陣慘叫。
“啊——”
木家主的那根手指竟然直接被切了下來!
楓戲步步逼近,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本少她犯的過錯?她對本少圖謀不軌,害本少差點丟了性命,本少能留著她一命,她就該感恩戴德了。你若是也想把命留下來的話,盡管替你女兒討個公道,看看是你的嘴快,還是我的刀快。”
一道寒光閃過,楓戲把玩著匕首,甩飛上面的鮮血。
剛才正是這柄匕首切下了木家主的手指!
木家主不斷后退,被楓戲此刻的冰冷無情的模樣給嚇得有些退縮,而楓戲也一直逼近,直到木家主撞到一干下屬,退無可退的時候,才停下來。
楓戲用匕首挑起,木家主的下巴,尖銳冰冷的匕首讓木家主身體一顫,額上都冒出了冷汗。
“該認錯的是你們才對!將我女兒打成這副模樣,又不給她好好治療,她已經(jīng)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以后怕是都要變成這幅殘疾的模樣!”
木家主還是鼓起勇氣,至少請個煉丹師給他女兒治療一下吧?
除了仙宗的一品煉丹師,誰還能續(xù)上嫣然的筋脈?
“她活該,你也想活該嗎?”楓戲漫不經(jīng)心道,眼底溢出殺氣。
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威脅他,哪怕是宗主都不可以,一個小小家主,在他面前逞什么能?
不遠處躲在樹后的一行人完全被楓戲的氣勢給嚇到,他們很少見到楓戲這么恐怖的一面,像是完全換了個人似的。
“你們仙宗這是欺人太甚!”木家主已經(jīng)怕了,但是礙于面子,還是強硬道,“仙宗如此刻薄對待宗門弟子,本家主要把這件事給傳出去,看你們仙宗怎么交代!”
“你膽子可真大,不怕出不了宗門,人頭就已經(jīng)落地?”楓戲摸著匕首,看似心不在焉,實則已經(jīng)在想怎么砍下他的頭,才不會弄臟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