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間,從車上拿出大哥大,撥通了乾哥的號碼,沒多久,聽到那邊聲音,開口說道。
“嫂子,是我,你們現(xiàn)在哪里吃飯?我來你們家,發(fā)現(xiàn)你們家大門緊閉,好像家里沒人,我已經(jīng)很久沒跟乾哥吃飯喝酒了,今天我還帶了一個人介紹給你認識,她性格很好,也是農(nóng)村人,你以前不是也在農(nóng)村長大的,你們倆肯定有話題聊,以后若是無聊逛街的時候,可以喊她一起玩。”
他說這番話時,完全沒想到,會惹來電話那頭的劉蕓心里不痛快!
像徐耀這種骨子里透著高傲自大的人,有時候說話是最容易得罪人的!
他會下意識不自覺踩低別人,來彰顯自已!
可隨著他說的,邱萌聽了后,嘴角帶著壓抑不住的喜悅!
緊了緊手里拎著新買的小皮包,這么大點兒的東西要五百多塊呢!
徐耀說,這是什么牌子的,讓自已以后跟他出門,都拿這個。
因此,她很清楚,徐耀這是打算正式把自已介紹給他這個圈層的人,那就意味著,自已身份是已經(jīng)得到了他的認可!
只是好奇電話那頭的女人是什么樣的,竟然也是農(nóng)村出來的,聽徐耀對她說話的語氣,感覺對方的身份應該不低。
不由的想要見見這個女人,順便跟她取取經(jīng),看看她是怎么守住她的位置的!
然而電話這邊的劉蕓,此刻正坐在家里豪華客廳的沙發(fā)上,逗弄著面前嬰兒床上的兒子。
在聽到徐耀說的話后,臉色有一瞬間的不好看!
自已雖然是農(nóng)村長大的,但跟趙乾志那是過了正路子的,可不是無媒茍合的那種女人。
他是怎么好意思有臉說出這種話來的?
又是怎么認為,自已會跟她外面那個能玩在一起?
自已之所以能同秀玲玩在一起,那是人秀玲確實是個好女人。
尤其是,自已在生琛琛坐月子時,秀玲跑前跑后,沒少幫忙!
可在他徐耀眼里,似乎完全發(fā)現(xiàn)不了秀玲的優(yōu)點異樣,竟然還說自已跟他搞破鞋的女人,都是鄉(xiāng)下來的,能玩到一起。
看來,在他徐耀眼里,打心底里是瞧不上自已的!
用鄉(xiāng)下女人,跟城里女人做區(qū)分!
以前,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他竟然是這種人,之前,還真是高看他了!
也虧的秀玲做事果決,發(fā)現(xiàn)他不忠之后,就立即速戰(zhàn)速決,否則跟著這樣一個男人過一輩子,指不定被搓磨成什么樣子呢!
既然他這樣,自已也沒什么好臉面給他留了,因此,似笑非笑沖他說道。
“徐耀啊,你在我們那個老房子那邊吧,我們不住那里了,早般到新的別墅區(qū)了,吃飯就以后再說吧,至于你說的那個鄉(xiāng)下來的姑娘,我也不想認識,我跟你乾哥雖然都是在鄉(xiāng)下長大的,但我們是正兒八經(jīng)結(jié)了婚,過了名錄的,是有結(jié)婚證的!”
聽到她這番話,徐耀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頓時急的滿臉通紅,他竟然不知道,乾哥他們一家什么時候搬的家!
這么大件事,自已都不知道,顯然乾哥這是真不打算跟自已做兄弟了!
如今,又說錯話,惹到嫂子不痛快,連忙找補說道。
“嫂子,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沒有要侮辱你的意思,更沒有看不起你是在鄉(xiāng)下長大的,真的,我這個人,嘴說話就是沒個把門的,你別生氣!”
劉蕓聽著他著急的辯解,無聲的輕笑了一下,人就是這樣,看不看得起你,都是無意識間變現(xiàn)出來的。
在他徐耀心里,自已就是一個鄉(xiāng)下長大的女人,即便是現(xiàn)在身份不同往日了。
可他從骨子里還是看不起自已的身份,不過這也無所謂了!
反正從今往后,自家也不會再同他徐耀有往來了!
因此,沖他笑著說道。
“好了,沒事,你也不用解釋了徐耀,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嘛,你說的話,我并不會放在心上,沒事的話,我先掛了?!闭f完也不等他回應,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隨著電話切斷,徐耀徹底慌了,再次撥過去想解釋一下,可那邊再也不接電話了。
反復撥了好幾次,電話沒再接通過。
徐耀不傻,知道嫂子嘴上說不生氣,可她若是不生氣,就不會把電話掛的如此利索,甚至再也不給自已說話的機會!
有些氣惱的扒拉了一下頭發(fā),不明白,好好地一個個都怎么想著要與自已切割開來。
稍微冷靜下來后,想到秀玲之前跟自已說的話。
以及最后一次乾哥見自已時,給自已的忠告,所以,難道真是因為自已在外面找了人,才會這樣?
可無論如何,這都是自已的私事。
他們一家子,完全犯不著因為這些事,跟自已斷了關(guān)系!
看了一眼緊閉無人的小洋樓,尋思著,回頭得找機會問問乾哥現(xiàn)在搬到了什么地方。
不然,以后想找人,都不知道去哪里找!
倆人盡興而來,敗興而歸,徐耀因著沒見到人,心情可謂是非常不好!
這邊家里的劉蕓,飯桌上吃飯時,告訴了自家男人,徐耀打來電話的事情,更是還想把他那個現(xiàn)在搞破鞋的女人也帶過來。
趙乾志當時聽了并沒有說什么,可過后,就給徐耀去了一個電話,警告對方,以后少在自已老婆面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那語氣態(tài)度,可謂是沒給徐耀留任何面子。
而徐耀通過趙乾志這通電話意識到,自已是真的把人給得罪了,以后再想見到乾哥,或是恢復到以前的關(guān)系,那肯定是沒希望了。
結(jié)束通話后,他氣的把觸目所及的東西,全都給砸了。
徐母看著兒子這樣,嚇得一陣驚心肉跳,連忙上前勸阻道。
“小耀,你這是怎么了?你別嚇唬媽了好不好?!?/p>
徐耀目光充血,整個人透著憤怒,目光注視著自已母親,帶著不解詢問道。
“媽,你說他們怎么一個個都要針對我?秀玲是我媳婦,她不理解我,我作為一個男人,想要一個自已的孩子有什么錯?乾哥也是,他連搬家都不告訴我,他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