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笑的是,溫美韻覺得兒子出息了,想讓兒子把自己接走,就用孫女電話打過去,賀銘說不管?!?/p>
在賀銘看來,賀政庭跟溫美韻都是害了自己的人,不管是誰都不值得原諒。
父親出軌還能要回家產(chǎn),母親出軌……也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資本。
“本來這事兒也該告一段落,三天前,颶風國際社會新聞版塊說是有個男人在家門口被擄走,至今下落不明?!?/p>
“我沒猜錯,就是溫美韻的情夫?”關之晨指著葉清清。
葉清清一打響指,“沒錯,溫美韻情夫在家門口被綁走,過了三天,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本來是社會版塊,但沾染上賀銘,就不得不懷疑他這個做法的目的。
“京市不是法外之地,人數(shù)一多就會格外重視,看來野哥又要忙起來了。”顧遲云說。
云晚晚,“溫美韻知道嗎?”
“應該知道了?!比~清清想,“既然是溫美韻情夫,警方應該有他們的開房記錄,現(xiàn)在男人不見了,首當其沖要找賀政庭跟溫美韻談話,首先要排除賀政庭作案的可能。”
“不過是個男人,賀銘還真是小心眼?!?/p>
說不管是一回事兒,有男人想要勾引母親是另一回事兒,賀銘從來都不是個大度的人。
云晚晚猜到賀銘會出手,沒想到居然是這種辦法。
“艾緹瑞開幕,京市勢必會引起波瀾,我擔心的是艾緹瑞在國內也做人體實驗的勾當?!?/p>
說起這個,儲凌最有發(fā)言權。
“我聽說艾緹瑞的人體實驗還是很權威的,國家實驗室從來不贊成人體實驗,其實一開始有人提議用瀕臨死亡或者腦死亡的植物人做人體實驗,都被否決了,艾緹瑞用活生生的人,有違人道?!?/p>
顧遲云嘆息一聲,同樣都在醫(yī)療界,顧遲云對此也表示深惡痛絕,尤其是知道父母跟舅舅都深受其害后,更不能容忍這種企業(yè)繼續(xù)存活。
云晚晚說,“給艾緹瑞作保的ZF高層,江家那邊會去處理,我們專心做好手頭上的事情就行,儲凌,你自己也有科研團隊,超過七成都給你挖了過來,剩下的你可以自己挑,也可以我們幫你找?!?/p>
儲凌吃飽喝足,攤在椅子上發(fā)呆,喊到他才回過神,半晌擺擺手,“我自己有人選,你們給我經(jīng)費就可以。”
岑向陽表示只要總裁同意,經(jīng)費肯定不會壓,前一秒簽字下一秒經(jīng)費就到賬。
“那就沒問題了,我的科研團隊,身家性命都在我手上,一人工作,全家老小盡在掌握?!?/p>
關之晨咂舌,“現(xiàn)在科研團隊都玩的這么狠嗎?一個人工作,全家都得被你攥在手中?!?/p>
“之晨姐姐,你不知道科研機密一旦泄露,若是處理不當或者更改用途,可能會害了一城人的命,做科研就要做好赴死的準備,沒有你們想的這么簡單,穿著白大褂坐在實驗室里風吹不到雨淋不到,我們做夢都不敢這么做?!?/p>
就像儲凌這次從國家實驗室離開,如果體檢單是真的,他完全可以要求國家實驗室?guī)?,或者給予賠償,因為一旦試驗品泄露,很容易死亡,賠償金不過是給家里的錢,本人也花不到。
但好在這是儲凌偽造的。
“我們每次進入實驗室都會有很多層防護,有的實驗室,光是防護服就要超過三層,更別提在實驗室內都是真空,我們所有氧氣都是防護服內直接輸入,根本就不能摘下面罩?!?/p>
他們也不是專業(yè)的,沒想到居然這么嚴重,倒是顧遲云一直點頭。
顧遲云還上學的時候也去旁聽過實驗課程,不過聽了一段時間,覺得自己還是比較適合臨床,藥品研發(fā)可能不太適合自己。
“所以材料一定是最重要的,實驗室的耗材一定要用最好的,遲云,你要提醒林悅一定不能省錢,在這方面無論多少開銷,都能批,國內外無論找誰都好,一定得用最好的?!?/p>
“我跟林悅說過,看林悅的樣子肯定也聽進去了,林悅也是做這個專業(yè),之前就是藥品行業(yè),肯定懂得其中利害關系,不用多說?!?/p>
在他們口中的溫美韻,這段時間一直都被關在家里,賀政庭不允許她出去跟那個情夫見面,溫美韻對外面的男人本來也沒怎么用心,也就是隨便鬧著玩玩,又沒用心,更不可能跟賀政庭一樣,跟外面的男人生孩子。
不見就不見,但這件事兒已經(jīng)被傳了出去,而且……那男人居然失蹤了。
溫美韻在家里提心吊膽。
“是不是你做的?!睖孛理嵖粗煞騿?,“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賀政庭,我都說了不見他了,我對他本來也沒有感情,你不用這樣!你把人放了吧!不要把事情鬧大!”
本來外面就議論紛紛,現(xiàn)在人沒了,最令人懷疑的就是賀政庭跟溫美韻。
這倆人一直都在家里,有不少人可以作證,根本就追查不到。
最近賀政庭倒是經(jīng)?;丶?,也不去外面小三哪兒了,天天就看著溫美韻。
聞言,賀政庭抬頭看了溫美韻一眼,“你做出的事兒還不夠丟臉嗎?我怎么可能綁架?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盯著咱們家嗎!”
不只是盯著,更是看熱鬧,不用賀政庭說,溫美韻自己也清楚。
“不是你?那人怎么沒了?”溫美韻聲音冰冷,就站在賀政庭身后,“你到底做了什么!”
過了會兒,溫美韻突然想到什么,一臉驚恐指著賀政庭,“你不會把人殺了吧?”
賀政庭將手機丟在一旁,“你胡說八道什么!不想活了嗎!”
過了會兒,賀政庭冷靜下來,冰冷的對溫美韻說,“不是我做的,你跟外面的男人怎么樣我不管,我只看好你就行了,那人丟了,我也覺得奇怪,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可能是賀銘做的?!?/p>
溫美韻想到電話里,兒子冰冷的聲音,說不管。
她搖搖頭,眼眶里都是淚水,“不可能,兒子說了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