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板洪九正全速趕向四海島的時候,他關(guān)押松下宏的地方,幾個煉虛境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都覺得李牧既然在四海島截殺裕仁鴻六,就不可能來殺松下宏的。
那他們又何必廢這么大的心思保護(hù)一個松下宏呢?
于是他們一個個都花天酒地的,懷里都是兩個姑娘!
“我看大板洪九就是太小心謹(jǐn)慎了,這里是鳥國,可不是龍國!那李牧一個化神境而已,有膽子去刺殺裕仁鴻六,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怎么可能還有能力來殺松下宏!”一個煉虛境說道。
“就是,還讓我們?nèi)娼鋫??這不是做無用功嗎?有那功夫,不如多耍幾個女人!”
說完,那人還摸了一把懷里女人的大腿,眼神里還是色瞇瞇的。
那女人也傳出一陣嬌嗔。
“話雖如此,但咱們可不能掉以輕心啊,萬一松下宏出了事,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你擔(dān)心個屁啊,除了李牧,誰會傻乎乎的來殺松下宏?”一人問道。
結(jié)果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了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房間里。
“八尬!”
那人大怒,不過隨后立刻冷汗直冒。
因為這家伙出現(xiàn)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他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氣息!
然而傀儡并沒有跟他們廢話,而是直接殺了過來。
“動手!”
那人也不遲疑,畢竟好歹也是個煉虛后期,不可能是個草包。
不過接下來,又有幾具傀儡沖了過來,開始不斷的攻擊他們。
雖然傀儡只擁有化神境的實力,但是憑借悍不畏死,也是成功拖住了這幾個煉虛境。
與此同時,最后一具傀儡,也來到了房間外,這房間里便關(guān)押著殺齊石白的兇手。
“媽的,以我為餌?你們特么倒是來救我啊!”
松下宏咆哮著,因為他已經(jīng)感受到這傀儡的殺意,他完全不是對手!
不過那些煉虛境完全被拖住了,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來幫他了。
其實他也知道這傀儡肯定是李牧派來的,可李牧都是一個化神境了,為什么要為了一個連修仙者都算不上的齊石白,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呢?
龍國的書法界,真的如此的純粹嗎?
可是傀儡沒有給他多余的時間考慮,直接就一巴掌結(jié)束了他的性命。
與此同時,那些煉虛境也已經(jīng)將那些傀儡滅殺,等他們沖過來時,松下宏已經(jīng)死在了傀儡的手里!
“該死,我們完蛋了!”
幾人咽了咽口水,畢竟大板洪九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
要是大板洪九知道因為他們的疏忽,導(dǎo)致松下宏死了,絕對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完蛋了?咱們也不能等死啊!”一人說道。
“那你說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跑路了!”
幾人對視一眼,也都知道只是唯一的辦法了。
否則大板洪九回來了,他們也都是死路一條。
現(xiàn)在跑路,還有可能活命!
于是他們?nèi)寂苈妨恕?/p>
而大板洪九此刻距離四海島只有五十公里了,他很擔(dān)心關(guān)押的情況,立刻給那幾個煉虛境發(fā)去的消息。
結(jié)果一直沒有回應(yīng),他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
如果沒出事的話,那些人絕對不可能不發(fā)消息的。
所以那些人要么已經(jīng)死了,要么畏罪潛逃。
但不管是哪一個情況,松下宏肯定是已經(jīng)死了!
也就是說他設(shè)下的天羅地網(wǎng),結(jié)果連李牧的面都沒見到,李牧就已經(jīng)殺了松下宏,這是把他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媽的,老子要殺了你!”
大板洪九咆哮著,隨后快速朝著四海島狂奔而來。
而此刻的四海島上,李牧也已經(jīng)沒有任何保留了,因為算時間,大板洪九這個合體巔峰應(yīng)該很快就要來了!
如果大板洪九來了,他都還沒有殺了裕仁鴻六,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甚至?xí)研∶鼇G在這里!
于是李牧立刻手段盡出,文淵令、人皇筆、斬神劍等等,全都瘋狂進(jìn)攻,不斷的攻擊著裕仁鴻六。
而裕仁鴻六也是臉色難看至極,因為他的所有防御,都被李牧的攻擊給擊潰了,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要不是他爺爺給他留了不少寶貝,估計早就死在李牧手里了!
他很好奇,一個化神境而已,為什么戰(zhàn)斗力會強成這樣!
“去閻王殿問吧!”
李牧大喝一聲,隨后手段盡出,一道強悍無比的劍氣,就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頭頂之上。
他的虛化攻擊已經(jīng)無力回援,只能依靠肉身來硬抗李牧的攻擊了!
然而他的肉身在接觸的一個瞬間,眼看著就要崩潰了。
一道防御罩立刻出現(xiàn),將李牧的所有攻擊擊退!
“啊哈哈,是我爺爺出手了,你死定了!”裕仁鴻六見狀立刻興奮了起來,雖然這不是他爺爺?shù)娜抗?,但是堂堂大境界,對付一個化神境,還不是輕輕松松?
只見一道白色人影出現(xiàn)在虛空之中,冷冷的:“小子,你敢殺我孫兒?”
“我為何不敢?”李牧反問道。
“哼,老夫既然已經(jīng)出手,你就不可能成功的!你現(xiàn)在跪下認(rèn)錯,成為我孫兒的奴隸,還可以活命,如若不然,死路一條!”白色人影大喝道。
“跪下認(rèn)錯?我還要讓他給那些慘死之人跪下認(rèn)錯呢!”李牧冷笑道。
“哼,死得不過是螻蟻而已,讓我孫兒跪下認(rèn)錯?真是笑話!”
“笑話嗎?”
李牧大喝一聲,隨后祭出云霧令。
事已至此,只有云霧令才有用了!
也就在云霧令出現(xiàn)的一瞬間,周圍立刻出現(xiàn)大量的云霧,竟然將老頭都給包裹了起來。
“該死!”
老頭也是大驚失色,這只是他的一縷神魂,實力有限。
他沒想到李牧一個化神后期,戰(zhàn)斗力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
“老不死的,你孫兒的命,我收定了,想報仇的話,盡管來找我!”
李牧大喝一聲,隨后立刻抓著裕仁鴻六離開了四海島。
他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jīng)帶著裕仁鴻六來到了懸崖邊上。
看到懸崖,裕仁鴻六想起了剛才李牧說的話,瞬間心如死灰!
難道李牧真的要將他暴尸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