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的那一刻,剛好晏北正看向她。
他也看出了自已沈晴的眼神有些不對,便開口問道,“怎么了?老婆。”
“你……”沈晴想問晏北今天在商場的那件事。但是又把要說出的話咽了回去。
“你早點睡吧!”說完這話,沈晴就調整了一下身子閉上了眼睛。
她并沒有入睡,因為她根本睡不著。
接著只聽到晏北把書放在了一旁,然后也躺了下來。
她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然后才慢慢的入睡了。
第二天晏北比往常起的要早。
這讓沈晴更覺得奇怪。
難道現在都想趕快的離開家,去見那個女人了嗎?
一早上沈晴和晏北就沒怎么說話。
只有臨走前,晏北說了一聲,“老婆我先走了?!?/p>
然后就離開了。
沈晴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然后她把安安康康交給了保姆張姐,并囑咐張姐把他們送到學校。
沈晴快速的穿上鞋子也就離開了。
看著晏北的車駛離,她便走到路邊攔上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p>
沈晴急促的說法。
“好嘞?!?/p>
司機師傅也加快了速度。
開車的同時司機師傅還調侃著說道,“姑娘,你這是跟蹤自已的老公吧!”
“你怎么知道?!?/p>
司機師傅開口道,“我開出租車這么多年了,跟車這種事,我可遇到過不少,都是去捉奸的。這男人一有錢就變壞。這是常事。他心里有你,你不用去追。他心里沒你,你追了也沒用?!?/p>
沈晴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也回答道,“我只想弄清楚?!?/p>
“姑娘,有些事你弄清楚了,只會讓自已難堪?!?/p>
“師傅,你開好車就行了?!鄙蚯鐩]有心思再說話。
很快。
就看到晏北的車朝著一個酒店開去。
沈晴便讓出租車師傅把車停在了路邊。
然后快速的下了車。
遠處看到晏北下了車,走進了酒店。
沈晴的內心很是忐忑。
大白天的來酒店干什么?
難道晏北真的有什么秘密?
這一刻,沈晴更明白昨晚上唐倩倩說的話是真的了。
此時酒店里面。
“晏少,比德先生已經在樓上等你了。”楊建說道。
“好,現在上去吧?!?/p>
這時,晏北摸了摸口袋。
“手機好像忘拿了。”
“晏總,要不我去車里給你拿。”
“算了,先上去吧,一會兒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不要耽誤時間?!?/p>
“好的,晏少。”
楊建跟著晏北上了電梯。
走進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
“晏總比德先生就在里面了。”
“好?!?/p>
“那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你跟他進來吧?!标瘫闭f道。
楊建就跟著他走進了房間。
“比德先生久等了?!标瘫敝苯幼诹松嘲l(fā)上。
“沒關系的晏總,能跟你談合作,這也是我的榮幸?!?/p>
“好吧,那我們直奔主題吧!”
晏北斜倚在意大利真皮沙發(fā)的一角,姿態(tài)慵懶,卻自有一股迫人的氣場。
他身著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裝,襯衫領口隨意地松開兩顆扣子,露出線條清晰的鎖骨。
指間夾著一支細長的雪茄,猩紅的火點在昏暗的光線下明明滅滅,煙霧裊裊升起,模糊了他深邃眼眸中偶爾閃過的銳利精光。
他并未正襟危坐,甚至可以說有些漫不經心,但那份久居上位的矜貴與掌控感,卻如實質般充斥著整個空間。
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坐著遠道而來的比德先生。
這位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商人,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一絲不茍,鼻梁上架著金絲邊眼鏡,鏡片后的目光精明而審慎。
他顯然對眼前這位年輕卻聲名赫赫的東方總裁充滿了好奇與評估。
紫檀木長桌上,早已鋪展開詳細的合作企劃書,旁邊放著兩只晶瑩剔透的水晶杯,里面盛著琥珀色的威士忌,冰塊在其中緩慢融化,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比德先生,”晏北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磁性,即使是說英語,也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感,“航程勞頓,希望‘云境’的夜景能讓您稍作放松?!?/p>
比德先生微微頷首,鏡片后的眼睛閃爍了一下:“晏總客氣了。這里的風景確實令人驚嘆,就像晏氏集團在亞洲市場的表現一樣,令人印象深刻。”他的語氣帶著商業(yè)伙伴間特有的客套與試探。
晏北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不深不淺,恰到好處。
他將雪茄在水晶煙灰缸里輕輕磕了磕,煙灰簌簌落下。“比德先生過譽了。宇正集團的目標,從來不僅僅是亞洲?!?/p>
他的目光直視著比德,那眼神平靜卻極具穿透力,仿佛能洞察對方內心最深處的想法,“我們希望與貴公司的合作,能成為打開歐洲市場的一把鑰匙。當然,這把鑰匙,需要我們雙方共同鍛造。”
他的話語直接而自信,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比德先生推了推眼鏡,身體微微前傾,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晏總果然快人快語。關于我們提出的技術專利共享比例,以及未來市場的利潤分配方案,我想聽聽晏總的具體想法?!?/p>
晏北拿起桌上的企劃書,修長的手指隨意地翻看著。
與此同時。
酒店樓下,沈晴走了進來。
來到前臺。
“你好,我要找人。”
“小姐,你找誰?”
“我找我老公就是剛才進來的那位個子高高的男人?!?/p>
“小姐,實在不好意思,剛才進來很多人,我們不明白你到底要找哪位,你可以給他打電話,讓他下來接你?!?/p>
沈晴有些沮喪,然后拿出手機,給晏北發(fā)了個消息。問他在哪里。
但是消息發(fā)出后遲遲沒有人回應。
晏北現在連她的消息都不回了,還是根本沒有時間回。
沈晴瞬間覺得一陣惱火,然后又撥通了晏北的電話。
想了很久都沒人接聽。
現在的她更肯定晏北做了對不起她的事了。
沈晴又走到前臺,繼續(xù)問道。
“你們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晏北,有沒有在這里登記!”
“不好意思,這個我們不能透露?!?/p>
沈晴連忙說道,“他是我老公,我找他有急事兒?!?/p>
“女士,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給他打電話,我們酒店是有規(guī)定的,不方便透露客人的信息?!?/p>
沈晴很是無奈,她坐在一旁的休息沙發(fā)上。
既然聯系不上晏北,那她就在這里等,等到他出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