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做通你父母的工作,讓他們接受你有三個女朋友,那就非常簡單,你能不能做到?”
夏建武胸有成竹地問,身子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
“這個,有點難,但可以一試。”
張成遲疑道。
他爸媽都是傳統(tǒng)人,之前知道他有一個女朋友都念叨著讓他趕緊結婚,要是知道有三個,指不定要氣出病來。
“你只要如此這般……”
夏建武立刻湊到張成的耳邊,嘰嘰咕咕說了一通,聲音壓得極低,還時不時用手比劃著。
“臥槽,牛逼?!?/p>
聽完之后,張成的眼睛亮起奇異的光芒,滿臉的佩服之色,忍不住拍了下桌子——夏建武這招實在太高明了,不愧是被稱為“軟飯王”的男人,應付女人的手段簡直牛逼至極。
“若是做不通你父母的工作,你就如此這般……”
夏建武又神秘一笑,再次湊近張成,說出了第二個辦法。
“好辦法。”
張成一拍大腿,瞬間覺得如山的壓力消散一空,心中無比舒坦。
他拍了拍夏建武的肩膀,鄭重地說:“兄弟,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不管你有什么困難,都可以找我,沒有我搞不定的事?!?/p>
這是一個天大的承諾,也是他真心實意要還的人情。
“噗,兄弟你雖然泡到了幾個白富美,自己開花店也賺錢,你的確有些能量,但你也太能吹了吧?”夏建武笑噴了,端起酒杯和張成碰了一下,“別大包大攬,否則將來打臉可不好看?!?/p>
“不管是紅道白道黑道,三教九流,還是修士異能,這地球上的任何困難,我都可搞定,前提是我要愿意?!睆埑砂胝姘爰俚卮祰u著,語氣里帶著濃濃自信,“所以,我給你的承諾可是很值錢的,你可別不在乎?!?/p>
如今他異能大成,精神力暴漲,又有金剛符、定魂符、醫(yī)符等底牌,的確有底氣。
“我的確有個非常頭痛的難題,以前是苦于沒有辦法解決,若你能做到,那對我的好處巨大?!毕慕ㄎ淠樕系男θ菔諗苛藥追?,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又有一絲戲謔——他還是不太相信張成能解決自己的麻煩。
“啥難題?”
張成掏了掏耳朵,渾不在意地靠在椅背上。
他還真不認為夏建武能有什么恐怖至極的難題是他解決不了的。
“……”
夏建武喝了一口酒,壓下情緒,細細地說了起來。
他有個女朋友叫苗青青,四十歲,是個風韻猶存的寡婦,之前做酒店生意,身家十幾億,在深城也算小有名氣。
可去年她被人引誘去澳門賭博,落入了別人設下的圈套——先讓她贏了兩千萬,勾起她的貪念,然后一步步讓她輸,一次輸幾百萬、幾千萬,她不服氣想扳本,越賭越大,最后一次輸了足足五億,加起來把自己名下唯一的五星級酒店股份全部輸掉了。
如今雖然還有別墅和豪車,但和以前的風光比起來,已經算是返貧了。
苗青青這段時間痛不欲生,天天以淚洗面,后悔無比,卻什么都挽回不了。
“你能幫我把酒店的股份弄回來嗎?”
夏建武滿臉期待地看著張成,但眼神中還是帶著一絲戲謔——那可是澳門賭場大佬雷老虎的地盤,對方黑白兩道都有人,張成一個開花店的,怎么可能斗得過?
“行吧,就幫你把股份弄回來,正好最近沒事兒。也去澳門旅游一下,見識一下賭博行業(yè)?!?/p>
張成淡淡道。
他一聽到“設局引誘”就皺起了眉頭——這種手段和島國那些異能者的無恥如出一轍,他倒要去看看,那些賭場大佬是如何害人的,也算是漲漲見識。
“我說,老同學,你不吹牛會死嗎?”
夏建武翻了個白眼,根本不肯相信。
雷老虎的手段他可是聽說過的,欠他錢的人要么斷手斷腳,要么家破人亡,張成去了說不定連回來都難。
張成沒和他爭辯,只是掏出手機:“你現在把苗青青喊過來,我們現在就出發(fā),爭取今天把股份弄回來?!?/p>
“真的假的?你到底怎么弄回來?”
夏建武震撼地問,手里的手機都差點掉在地上。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張成說。
夏建武見張成自信滿滿,不像是說笑,也不像開玩笑,連忙撥通了苗青青的電話,語氣急切地讓她趕緊過來。
不到半小時,苗青青就趕到了湘菜館——她穿著一身素色真絲連衣裙,臉上化著淡妝,卻掩不住眼底的紅血絲和憔悴,雖然四十歲了,但保養(yǎng)得極好,皮膚白皙,身材豐腴,依舊風韻猶存,能看出年輕時是個大美人。
夏建武立刻起身摟住她,柔聲安慰道:“青青,我給你找了我老同學張成,他能幫你去澳門弄回酒店股權。今后你還是那個身家十億的苗總,但絕對不能再賭了,不,是連澳門都不能去了,知道嗎?”
“你的同學是干啥的?”
苗青青當然不相信,她上上下下打量著張成——穿著簡單的T恤牛仔褲,看著比自己還年輕,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和澳門賭場大佬抗衡的人物。
“我就是個開花店的,”張成大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不過,我能幫你把股份弄回來,但看的是夏建武的面子。丑話說在前面,將來你要是再去賭,就算輸得傾家蕩產,我也不會再幫忙了?!?/p>
“開花店的,這么大能量?”
苗青青有點難以置信地看向夏建武,希望從他臉上看到“玩笑”的神色,可夏建武卻用力點了點頭。
“出發(fā)吧,時間不早了。爭取下午就返回來?!?/p>
張成率先起身,帶著他們兩個走出湘菜館,徑直走向停在路邊的保時捷911。
“建武,我感覺不靠譜,真要去?”
苗青青還是有些擔心地拉了拉夏建武的袖子,聲音里帶著不確定。
“去吧去吧,反正又不會損失什么?!毕慕ㄎ渑牧伺乃募绨?,自己心里也有些沒底,但還是硬著頭皮慫恿道,“萬一真的弄回來了呢?那可是你的心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