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真是太神奇了!”蘇雨站在一旁,滿臉震撼,看向張成的眼神里充滿了崇拜與愛慕,情意幾乎要滿溢出來。
張成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沒過多久,警察就趕到了現(xiàn)場,張成取出749局的證件,簡單說明了事情的經(jīng)過。
警察見狀,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將殷勇和一眾大漢全部帶走。
然而,僅僅過了一個小時,張成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接通,聽筒里傳來殷勇陰狠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不甘與怨毒:“張成,你很牛逼是嗎?掌握異能很了不起嗎?現(xiàn)在老子已經(jīng)出來了,我的人也都出來了!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敢綠我,我懸賞百億也要廢掉你!”
說完,不等張成回應(yīng),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千億富豪,能量果然大。”張成收起手機,眉頭緊鎖,心中暗暗感嘆。
他有些疑惑:殷勇就算再囂張,也不該主動告訴他要懸賞百億對付自己吧?
這要么是氣話,要么是想嚇唬他,讓他惶惶不可終日,要么就是真的狂妄到了極點,殺人還要先誅心。
事關(guān)生死,張成不敢有絲毫大意。
他通過一些渠道,很快打聽到了殷家別墅的地址。
當(dāng)天晚上,夜色如墨,張成悄無聲息地來到了殷家別墅附近。
他集中精神,觀想出一副漆黑的檀木棺材,自己躺了進去。
這棺材不僅能隱匿身形,還能作為他的“眼睛”,讓他清晰地觀察外界,不會迷失方向,完美避開了別墅周圍的監(jiān)控。
他駕馭著棺材,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降落在殷家別墅三樓的陽臺上。
接著,他又觀想出一只小巧透明的蜜蜂,從窗戶的縫隙中飛了進去。
這只蜜蜂同樣受他操控,成為他的“眼線”,將別墅內(nèi)的一切都實時反饋給他。
很快,蜜蜂就飛到了三樓的書房,殷勇正坐在寬大的紅木書桌后,面前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他臉上滿是陰鷙,正熟練地打開一個隱蔽的殺手網(wǎng)站,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準(zhǔn)備下單懸賞十億,目標(biāo)正是張成,還附上了張成的照片、住址、工作地點等詳細(xì)資料。
可就在他點擊付款時,屏幕上卻彈出了“余額不足”的提示。
殷勇氣得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臉色鐵青——十億現(xiàn)金,雖對他殷家來說不算什么,但短期內(nèi)也難以湊齊。他悻悻地關(guān)掉網(wǎng)頁,咬牙切齒地嘟囔:“明天等我籌集到資金,再下單!敢綠我,你死定了!”
說完,他起身走出書房,撥通了常娜的電話,語氣瞬間變得溫柔無比,帶著一絲歉意:“老婆,你過來我這里好嗎?”
“你今天竟然帶人去廢張成!”常娜憤怒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帶著濃濃的失望,“我都和你說了,我沒綠你,我和他沒有任何曖昧,你怎么就是不信呢?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分手算了?!?/p>
“老婆,我錯了!”殷勇立刻換上一副悔不當(dāng)初的樣子,語氣誠懇,“今后我再也不懷疑你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不好?!背D鹊恼Z氣硬邦邦,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臭婊子,等我弄死了張成,再狠狠收拾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殷勇臉上的溫柔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猙獰的獰笑,眼神陰狠至極。
“臥槽,這混蛋竟然這么狠毒?”躲在棺材里的張成眉頭緊緊蹙起,心中殺意漸生。
他本想先觀察一番,再做打算,可沒想到殷勇不僅要置他于死地,還打算對常娜不利,這般歹毒心腸,留著必是后患。
殷勇剛收起電話,臉上的獰笑還未褪去,突然,一聲沉悶的“咚”聲響起,輕得像落葉敲窗,卻精準(zhǔn)地敲在殷勇緊繃的神經(jīng)上。
他心頭一緊,罵罵咧咧地起身:“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在外面搗亂?”
他踩著發(fā)軟的腳步走向陽臺,手指剛觸到冰涼的門把手,又是一聲“咚”,比剛才重了幾分,像是有什么重物在輕輕撞擊玻璃。
殷勇猛地拉開門,晚風(fēng)裹挾著寒意撲面而來,讓他打了個寒顫。
下一秒,他的瞳孔驟然收縮,眼睛瞪得如同銅鈴,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一干二凈。
透明的落地玻璃門外,赫然懸浮著一副漆黑的檀木棺材!棺身泛著冷硬的光澤,雕刻著繁復(fù)的陰紋,在月光下透著說不出的陰森詭異,像是從地獄深處駛來的幽冥之器。
“棺……棺材?怎會出現(xiàn)在三樓陽臺?”殷勇的牙齒不受控制地打顫,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鑼。
他渾身的汗毛瞬間倒豎,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竄上頭頂,雙腿像灌了鉛般沉重,緊接著便軟得不聽使喚,順著門框滑坐在地。
溫?zé)岬囊后w順著大腿流下,浸濕了昂貴的西褲,一股腥臊的尿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他想喊,喉嚨卻像被什么堵住,只能發(fā)出“嗬嗬”的怪響,緊接著,一道凄厲至極的慘叫沖破喉嚨,劃破了別墅的寧靜:“鬼啊——!”
這聲慘叫還未消散,懸浮的黑棺突然動了!
它如同被無形的力量操控,猛地撞向落地玻璃門。
“嘩啦啦——”一聲脆響,玻璃碎片如星子般飛濺,鋒利的邊緣劃破空氣,落在地上發(fā)出細(xì)碎的聲響。
黑棺裹挾著狂風(fēng),徑直沖進大廳,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撞在殷勇身上。
“嘭”的一聲悶響,殷勇像個破布娃娃般被撞飛出去,重重砸在客廳的大理石地面上,一口鮮血噴出,眼前金星亂冒,卻被極致的恐懼釘在原地,連呻吟都發(fā)不出來。
“怎么回事?”殷父被慘叫聲和撞門聲驚動,穿著睡衣快步?jīng)_出臥室,身后跟著一群聞訊趕來的保安。
可當(dāng)他們看清客廳里的景象時,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臉上血色盡失。
那副漆黑的棺材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棺身泛著冷光,而殷勇蜷縮在一旁,口鼻溢血,褲子濕濡一片,眼神渙散,已然嚇傻。
“棺……棺材!”殷父的聲音顫抖著,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尿液順著褲管浸濕了地板。
保安們雖都是身強力壯的漢子,此刻也嚇得魂飛魄散。
有人雙腿發(fā)抖,有人捂住嘴巴不敢出聲,還有人直接轉(zhuǎn)身想跑,卻被嚇得腿腳發(fā)軟,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唯有兩個保安強撐著沒暈過去,卻也是面色慘白,渾身哆嗦,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就在這時,漆黑的棺蓋緩緩抬起,露出一道狹窄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