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敲門進了關(guān)老的房間。
關(guān)老坐在桌前,手里拿著一本泛黃的醫(yī)書,桌角放著一杯剛泡好的綠茶,熱氣裊裊。
見張成臉色不對,放下書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
張成走到桌前坐下,把下午遇襲、用觀想槍傷了段彪的事一五一十說了,最后從意識里取出那把槍,放在桌上:“關(guān)爺爺,這槍動靜太大,經(jīng)常用的話怕被人盯上,您有沒有更安全的防御手段?”
關(guān)老拿起槍,指尖劃過冰冷的槍身,眼神里滿是凝重。
他沉吟片刻,“最好的辦法就是觀想雷霆啊,一道雷霆下來,劈得對方半死。觀想火球也可以。但這兩種也不能常用,常用就會被看出是異能,749局就會找上門來,麻煩一大堆?!?/p>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桌角的水果刀上,眼睛一亮,繼續(xù)道:“你可以觀想幾把飛刀試試?你自己的精神力所化,扔出去的話,應(yīng)該可以操控準(zhǔn)頭。洞穿敵人的手腳。和李尋歡的飛刀一樣犀利。這樣就不會被人懷疑了。”
“飛刀?我試試?!睆埑砷]上眼睛,開始觀想。
指尖很快泛起淡金色的微光,一把手指長的飛刀漸漸成型:刀身薄如蟬翼,刃口閃著冷光,握在手里輕飄飄的,卻透著鋒利的氣息,連刀柄上的紋路都清晰可見。
關(guān)老從床底下拖出一塊木板,用紅筆在上面畫了五個圈:最大的有碗口大,最小的只有花生米大,然后把木板固定在墻角:“你試試,能不能把飛刀射進最小的圈里?!?/p>
張成深吸一口氣,抬手將飛刀甩了出去——“咻”的一聲,飛刀擦著木板邊緣飛了過去,釘在了墻上。
他有點尷尬,撓了撓頭,又觀想了一把,這次專注地用精神力“牽著”飛刀的軌跡,再次甩出——“篤”的一聲,飛刀釘在了第二大的圈里。
“別急,把精神力集中在刀尖上,想象它是你手臂的延伸,你想讓它往哪走,它就往哪走。”關(guān)老在一旁指導(dǎo)。
張成點點頭,又試了幾次。
第十次時,飛刀終于釘進了最小的圈里,雖然偏了點,卻也算是成功了。
他越練越熟練,后來又觀想出八把飛刀,同時甩出兩把,竟能精準(zhǔn)地釘進兩個最小的圈里,真正做到了指哪打哪。
“小張飛刀,例無虛發(fā)!哈哈哈!”張成拿著一把飛刀,在手里轉(zhuǎn)了個圈,笑得格外得意——有了飛刀,以后再遇到危險,就不用依賴手槍了,安全多了。
關(guān)老看著他興奮的樣子,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別用手槍、雷霆或火球。異能這東西,藏得越好,麻煩越少。”
張成重重點頭,把十把飛刀收進意識里。
想著以后能更安心地享受溫柔,精神力也能穩(wěn)步增長,嘴角的笑意就收不住了。
來到二樓自己的房間門口,輕輕推開門。
一股清甜的香氣撲面而來,混著沐浴后的水汽,像浸了花蜜的春風(fēng),纏得人鼻尖發(fā)酥。
房間里只開著床頭一盞暖黃色的小燈,光線下,李雪嵐正靠在床尾的梳妝臺前梳頭發(fā)。
她穿了件白色綢緞睡裙,裙角垂到小腿,露出的腳踝纖細白皙,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烏發(fā)絲綢一樣披在肩頭,風(fēng)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發(fā)絲輕輕飄起,像朵舒展的墨色云絮。
張成的心跳瞬間漏了半拍,腳步放得極輕,像怕驚到什么似的,悄悄來到她身后,輕輕環(huán)住她的腰肢。
涼滑的觸感順著指尖往上傳,懷里的人兒柔軟得像團棉花,他剛收緊手臂,就聽到李雪嵐“嚶嚀”一聲,身體瞬間軟下來,整個人靠在他懷里,纖纖玉手勾住他的脖子,偏過頭,溫?zé)岬拇桨曛苯痈擦松蟻怼?/p>
帶著沐浴露的清甜。
她的吻又軟又急,像撒嬌的小貓,舌尖輕輕蹭過他的唇,勾得他心尖發(fā)顫。
可沒等他回應(yīng),李雪嵐又輕輕推開他,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嬌嗔:“快去洗澡,一身汗味,難聞死了。”
張成心里瞬間炸開了花,嘴角的笑意根本壓不住——李雪嵐這態(tài)度,明擺著是要和他一起過夜了。
她素來言出必行,那天說周六一起睡,就真的帶了換洗衣物來和他過周六。
他忙不迭地進浴室沐浴了一番。
等他吹干頭發(fā)走出浴室,就見李雪嵐已經(jīng)上了床,靠在床頭刷手機。
暖黃的燈光灑在她身上,手機屏幕的光映在她眼底,連握著手機的手指都泛著瑩白,指甲修剪得圓潤,涂了層淡粉色的甲油,精致得不像話。
張成的心臟猛地一縮——昨夜林晚姝也是這樣靠在這個位置,發(fā)梢散在枕頭上,笑起來時眼尾的弧度都帶著溫柔,指尖還會輕輕劃他的手背。
那旖旎的畫面還在眼前晃,他忍不住感嘆:自己一個從農(nóng)村來的小司機,沒學(xué)歷沒背景,卻能得到兩個絕色美女總裁的青睞,這簡直是祖墳冒青煙,說出去都沒人信。
他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躺上去,手臂自然地摟住李雪嵐的腰。
她的身體瞬間軟下來,側(cè)過身靠在他懷里,鼻尖蹭過他的胸口,帶著溫?zé)岬臍庀ⅰ?/p>
兩人都沒說話,卻像是有默契似的,他低頭,她抬頭,唇瓣再次纏在一起。
這次的吻比剛才更加熾熱和纏綿,她輕輕攥著他的睡衣衣角,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連身體都微微發(fā)燙。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尖銳的聲音打破了房間里的曖昧。
李雪嵐趕緊推開張成,拿起床頭的手機,看清來電顯示上“林晚姝”三個字時,眼神瞬間變得警惕。
她對著張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動作輕得像怕驚飛蝴蝶,然后才按下接聽鍵,聲音壓得柔,帶著幾分刻意的輕松:“喂,晚姝?!?/p>
“雪嵐,現(xiàn)在在哪?不會真在張成那里過夜吧?”林晚姝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帶著點調(diào)侃,卻又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