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會砍死我的!”張成郁悶至極,心里滿是后悔——早知道假冒男朋友會惹來這么多麻煩,他當(dāng)初就不該答應(yīng),二十萬雖多,可也得有命花??!
剛才他和李雪嵐跳舞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不少男人看他的眼神都帶著陰狠,像要把他生吞活剝,那些人都是富二代,要收拾他一個普通司機(jī),簡直易如反掌。
沐浴過后。
兩人并肩躺在床上,房間里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張成的心臟又開始狂跳,李雪嵐身上的冷梅香像勾人的鉤子,讓他渾身發(fā)燙。
可他不敢有絲毫異動,只能閉緊眼睛,瘋狂觀想白骨,一遍遍循環(huán),硬生生壓下了心底的欲望。
翌日早上,張成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李雪嵐正依偎在他懷里,睡得香甜,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
他無奈地?fù)u醒她,沒想到李雪嵐醒來后,竟然兇巴巴地倒打一耙:“混蛋,誰讓你摟我的?”
張成氣得差點(diǎn)吐血,趕緊滾下床,沖進(jìn)洗手間洗漱,嘴里還暗暗嘀咕:“這女人簡直就是說話當(dāng)放屁的,那天才說過不同床共枕了,昨夜就破戒了,還賴我摟她。幸好我白骨觀大成,否則鐵定出事?!?/p>
這天晚上,張成下班后,將車停在出租屋附近的巷口。
巷子口的路燈壞了,光線昏暗,只有遠(yuǎn)處的霓虹燈透來一點(diǎn)微弱的光。
他剛下車,三個穿著黑色短褂的大漢突然從陰影里沖出來,手里的鐵棍在昏暗中泛著冷光。
他們動作迅速,很快就將張成圍在中間,為首的大漢滿臉橫肉,額頭上還有一道刀疤,眼神兇狠得像餓狼:“你叫張成是吧?有人讓我們來收拾你,要打斷你第三條腿。因?yàn)槟闼瞬辉撍呐恕!?/p>
另外兩個大漢也跟著獰笑,手里的鐵棍高高揚(yáng)起,空氣里都透著危險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要落在張成身上。
“臥槽,果然有人要收拾我?”張成心里一緊,迅速從懷里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今天他很擔(dān)心昨夜那群富二代比如個會找人砍他,他僅僅觀想出一束花賣掉,然后就在車上觀想恢復(fù)精神力后,又仔細(xì)研究了手槍的構(gòu)造,從槍管、扳機(jī)到子彈,甚至子彈里的火藥成分,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通過圖片刻在腦海里,最終成功觀想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還配了十幾顆子彈。
他悄悄試驗(yàn)過,不僅能打響,威力還和真槍差不多。
就是預(yù)防萬一的。
現(xiàn)在派上了用場。
果然是有備無患。
他握著手槍,手指穩(wěn)穩(wěn)扣在扳機(jī)上,槍口頂在為首大漢的額頭上,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說,是不是顧宸宇派你們來的?”
“手槍?”三個大漢愣了愣,隨即嗤笑起來,那個瘦高個大漢更是不屑地說:“假槍而已,你以為我會信?一個破司機(jī),還能有真槍?”
張成沒有廢話,猛地抬高槍口,對著天上扣下扳機(jī)。
“砰!”一聲巨響劃破夜空,子彈帶著灼熱的氣流從那瘦高個大漢頭頂掠過,他的頭發(fā)瞬間冒出一股焦臭味,嚇得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抱著頭,聲音都在發(fā)顫:“大哥,饒命,饒命?。 ?/p>
另外兩個大漢也嚇得屁滾尿流,手里的鐵棍“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渾身簌簌發(fā)抖,連抬頭看張成的勇氣都沒有。
在他們眼里,一個敢隨身帶槍、還敢開槍的人,絕對是亡命徒——這是他們最害怕的存在,比警察還難纏。
“誰讓你們來的?”張成又問了一遍,語氣依舊冰冷。
“是……是顧宸宇,顧少讓我們來的,他說只要打斷你的腿,就給我們每人一萬塊!”為首的刀疤大漢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不敢有絲毫隱瞞。
“滾,下次再敢來,我直接一槍打死你們?!睆埑珊莺蒗吡说栋檀鬂h一腳,語氣里滿是警告。
“不敢了,絕對不敢了,大哥!”三個大漢連滾帶爬地?fù)炱痂F棍,屁滾尿流地跑出了巷子,連頭都不敢回。
十分鐘后,這三個大漢氣喘吁吁地沖進(jìn)一家私人會所,直奔包廂。
包廂里,顧宸宇正摟著一個穿著粉色連衣裙的美女,手里拿著麥克風(fēng),唱得正盡興。
看到他們進(jìn)來,顧宸宇一把扔掉麥克風(fēng),臉上滿是興奮,語氣急切:“怎么樣?廢掉那白癡沒有?他有沒有跪地求饒?”
為首的刀疤大漢臉色慘白,渾身還在發(fā)抖,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顧少,那人是個亡命徒啊,他……他從懷里拿出一把槍,還對著天開了一槍!沒有辦法,我們跪地求饒了……”
“手槍?”顧宸宇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眼睛瞪得溜圓,滿臉的不敢置信,“你說什么?他一個普通的小司機(jī),身上竟然帶了手槍?這怎么可能?”
他怎么也想不通,一個靠開車謀生的普通人,怎么會有槍?
難道張成的身份,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顧宸宇的心里,第一次對張成產(chǎn)生了一絲畏懼。
“顧少,或許那人是個通緝犯……”
刀疤臉小心翼翼道。
這話像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顧宸宇。
他原本皺著的眉瞬間舒展開,眼睛里迸出興奮的光,巴掌重重拍在大腿上:“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通緝犯!這就合理了!”
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笑,馬上打電話報警:“警察同志你好,我要報警!有重大情況!”
電話那頭傳來民警沉穩(wěn)的聲音:“你好,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請慢慢說?!?/p>
“是這樣的,今晚九點(diǎn)左右,在城東的為民巷里,有個男人開槍了!”顧宸宇的聲音陡然拔高,刻意營造出恐慌感,“我朋友剛好路過,親眼看到的!那個男人大概二十多歲,身高一米八左右,穿黑色外套,手里拿著一把黑色手槍……”
他頓了頓,故意停頓片刻,讓民警有時間消化信息,又補(bǔ)充道:“那男人看起來很兇,不像是好人,說不定是在逃的通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