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洗完澡出來,蘇晴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眼神里帶著嬌羞和期待。
他走過去,輕輕將她壓在身下,兩人再次纏綿在一起。
房間里的暖光柔和,張成有了錯覺——仿佛回到了曾經(jīng)同居的那一個月,那時的出租屋沒有這么豪華,卻有屬于他們的煙火氣,蘇晴的笑容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多顧慮。
中途,蘇晴的手機響了好幾次。
她每次都匆匆接起,語氣敷衍:“我今晚在閨蜜家,有點事,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p>
張成知道,那些電話都是追求她的人——她現(xiàn)在是副總,年輕漂亮又有能力,身邊自然圍著不少優(yōu)秀的人,富二代、高管,隨便一個都比他強。
能陪他這一夜,她已經(jīng)算是念及舊情了。
天快亮?xí)r,兩人終于停下。
蘇晴靠在他懷里,指尖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動作溫柔得像在撫摸一件珍寶,語氣里帶著濃濃的不舍和遺憾:“哪怕你是普通大學(xué)畢業(yè),哪怕你能拿到月薪兩萬,我都可以選擇你……”
張成的喉嚨發(fā)緊,卻故意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避開她的眼神:“你別太上頭了,我就是個渣男,沒什么感情,只想白睡,從來沒想過和誰結(jié)婚。”
他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只能用狠話掩飾心里的痛——他怎么能不明白蘇晴的意思?
她愿意低就他,但他是個窮屌絲,沒學(xué)歷、沒背景、沒存款,和她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如同天塹。
她要求的普通大學(xué)畢業(yè),月薪兩萬,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了。
他哪敢奢求她會選擇他?
他甚至都沒信心自己能找到女朋友,就不用說有女人愿意嫁給他了。
他不是不想結(jié)婚,是沒資格啊。
他得到了蘇晴的第一次,蘇晴讓他從男孩變成了男人,可現(xiàn)實卻讓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和周明遠曖昧,又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
蘇晴愣了愣,隨即苦笑一聲,收回手:“我知道了。我走了,你也早點回深城吧?!?/p>
她起身穿衣服,動作利落,卻在拉上拉鏈時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的不舍和無奈,像針一樣扎在張成心上。
看著蘇晴離開的背影,張成躺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
他知道,從今以后,再也見不到蘇晴了,再也體驗不到她的溫柔了。
顏知夏也早就義無反顧地搬走了。
他想要得到女人的溫柔,幾乎不可能了。
得到又失去,很痛苦,很難受。
偏偏她們兩個都是超級美麗性感很有個性的女人,讓他很難忘記。
回魔都大酒店的路上,風(fēng)一吹,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眶濕了。
“我想賺到錢,我想成為富人,我想擁有屬于我的愛情,不是偷來的,不是借來的!”他在心里吶喊,可腳步卻越來越沉重——他沒有高學(xué)歷,沒有背景,沒有人脈,只會開車,怎么可能賺到大錢?
這不過是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夢。
永遠也不可能實現(xiàn)!
接下來的幾天,張成幾乎都待在總統(tǒng)套房里,日夜練習(xí)白骨觀。
不是期待白骨觀能大成,賺到錢什么的。
而是觀想能讓孤獨寂寞的時間更快流逝,且不會胡思亂想,不會再想起蘇晴,不會想起顏知夏。
他沒跟林晚姝去大學(xué)的實驗室——那些合作項目的術(shù)語、復(fù)雜的公式,聽得他頭暈,他也知道,那些離他太遠了。
直到第四天晚上,林晚姝推開了他的房門。
她剛沐浴完,穿著一件黑色絲質(zhì)吊帶睡裙,裙擺開叉到大腿,露出細白的小腿;
頭發(fā)還帶著水汽,濕漉漉地披在肩頭,發(fā)梢滴著水珠,落在鎖骨上,暈開小小的濕痕;
身上的香水味是淡淡的木質(zhì)香,比蘇晴的梔子香更成熟,更讓人著迷。
“張成,明天我們回深城了?!彼Z氣里帶著點疲憊。
“明天就回去了?”張成的心里閃過一絲不舍——這幾天住總統(tǒng)套房、吃大餐、能和林晚姝近距離相處的日子,像一場不真實的夢。
總統(tǒng)套房一夜就要十萬,早餐有精致的點心和現(xiàn)磨咖啡,晚上跟著林晚姝去吃米其林大餐,臨睡前還能擁抱她一會兒,這種美好,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可他清楚,這一切都不屬于他,他不過是個借演戲蹭著享受的司機。
“嗯?!绷滞礞叩剿媲?,靠得極近。
張成情不自禁地將她緊緊擁入懷里。
她的身體很軟,靠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晰感受到她的心跳;身上的香水味混著沐浴后的清香,沁人心脾,讓他瞬間迷醉。
“夏偉打來電話,說周明遠的確和吳清蘭住在一個房間,如膠似漆,連門都沒怎么出。”林晚姝的聲音帶著無奈和憤怒,說到“如膠似漆”時,她的牙齒輕輕咬了咬下唇,“他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現(xiàn)在也沒別的辦法了。和你演戲,是我最后的籌碼?!?/p>
她頓了頓,語氣里多了幾分迷茫:“我和他的糾葛,很快就有結(jié)果了。是和好,還是離婚……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p>
“其實你沒必要這么糾結(jié)的。”張成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底帶著紅血絲,顯然沒睡好,“你這么漂亮性感,嬌艷如花,還擁有幾十億財富,你是世界上最幸運的女人,應(yīng)該開心快樂,沒必要為了周明遠委屈自己。”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這幾天的忍耐,加上此刻懷里的柔軟,讓他有點控制不住——明天就要回深城了,以后再想這樣靠近她,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你說得對,我的確是很幸運的女人?!绷滞礞那榫w緩和了些,她拉著張成坐到床沿,指尖輕輕劃過他的手背,帶著一絲微涼,“我應(yīng)該高興,應(yīng)該快樂,等有了結(jié)果,我會好起來的。”
她的動作像一種鼓勵,讓張成產(chǎn)生了錯覺。
他再次緊緊摟住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呼吸變得更急促,目光死死盯著她那嬌艷的紅唇——那唇瓣像三月的桃花,飽滿紅潤,泛著淡淡的光澤,誘人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