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私人會所的包間里,暖黃色的燈光灑在絲絨沙發(fā)上,空氣中飄著玫瑰和紅酒的香氣。
林晚姝坐在沙發(fā)上,烏發(fā)像瀑布般披在肩頭,她穿了件綠色的吊帶長裙,裙擺上綴著細(xì)碎的亮片,在燈光下泛著溫柔的光,裸露的肩頸線條優(yōu)美,像精心雕琢的白玉,芳香撲鼻,嬌艷得讓人移不開眼。
張成坐在她對面,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姿挺拔,只是眼神里帶著幾分克制——他最近一直在修行白骨觀,觀想出來的白骨已經(jīng)晶瑩剔透,像琉璃般泛著淡光,不再是之前那般血跡斑斑,可終究沒能進(jìn)入第三階段,偶爾還是會陷入抑郁,而林晚姝的美貌,就是最好的“解藥”,總能讓他腦海中的白骨畫面瞬間崩潰。
“今天周明遠(yuǎn)去了羊城,沒回來,應(yīng)該是和顏秘書勾搭上了?!绷滞礞似鸺t酒杯,輕輕晃了晃,語氣很平靜,顯然是對周明遠(yuǎn)徹底死心了,“下次再找機會捉奸,羊城太遠(yuǎn),我暫時不想去。”
張成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問:“拿到證據(jù)的話,您真的要離婚嗎?”
林晚姝抬眼看向他,嬌嗔著白了他一眼,眼底帶著幾分笑意:“莫非你還不贊成?”
“我就是您的司機,哪敢置喙您的家事?”張成連忙低下頭,語氣帶著幾分惶恐——他怕自己說錯話,惹林晚姝不高興。
“你心里肯定有話想說,別遮遮掩掩的?!绷滞礞畔戮票?,身體微微前傾,眼神帶著幾分認(rèn)真,“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有什么建議就說出來?!?/p>
張成猶豫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我覺得……您要是再嫁人,別找大富豪了,他們太容易出軌。找個小富豪,或者當(dāng)官的,說不定能安穩(wěn)些,至少不會像周總這樣……”
林晚姝愣了愣,隨即笑了,伸手摸了摸額頭,語氣帶著幾分疲憊:“謝謝你的建議,不過我現(xiàn)在連離婚都沒想好,暫時不想考慮那么遠(yuǎn)的事?!?/p>
她話鋒一轉(zhuǎn),眼神帶著幾分俏皮,“咱們既然是在演戲約會,就再走一遍流程,別冷了場?!?/p>
說著,她起身走到音響旁,點開一首舒緩的舞曲,伸手對張成說:“陪我跳支舞?!?/p>
張成連忙起身,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軟,指尖帶著淡淡的溫度,像裹了層絲綢。
舞曲響起,兩人在房間里緩緩起舞,林晚姝的裙擺拂過張成的小腿,帶著淡淡的香氣,她的桃花眼微微瞇起,眼神里帶著幾分迷離,比上次約會時更放得開。
張成的心跳越來越快,眼神不自覺地落在她的臉上——她的唇涂了淡紅色的口紅,像熟透的櫻桃,呼吸間的香氣拂過他的臉頰,讓他差點穩(wěn)不住心神。
“今天是周末,明天后天不用上班,咱們多玩一會兒?!绷滞礞N著他的耳邊說,溫?zé)岬臍庀⒎鬟^他的耳廓,讓他渾身一顫。
她隨即拿起手機,撥通了會所的電話,“幫我叫兩個最好的按摩技師,送到包間來……”
掛了電話,她看著張成驚訝的眼神,笑著在他耳邊低語:“等會兒技師來了,你要是想睡她,咱們就分開按摩;要是不想,就一起按摩?!?/p>
“當(dāng)然是一起按摩!”張成嚇了一大跳,連忙擺手——他哪敢在林晚姝面前做這種事?
沒過多久,兩個穿著旗袍的按摩技師走了進(jìn)來,膚白貌美,身材火爆。
她們看著張成和林晚姝,眼神里帶著幾分了然——一個英俊挺拔,一個美艷動人,年歲也相仿,絕對是一對很有錢的情侶。
“兩位這邊請,按摩室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奔紟熜χ?,將他們帶到隔壁的按摩室。
里面放著兩張按摩床。
兩人先去浴室沐浴,換上會所的寬松浴袍。
然后就躺在按摩床上。
由于兩名美女技師認(rèn)定他們兩個是情侶,就沒拉上簾子隔開。
讓他們可以互相看到。
林晚姝喝了不少紅酒,此刻有些迷迷糊糊,并沒注意到簾子沒拉上。
浴袍的領(lǐng)口本來很開得很大,她這么一躺下去,馬上就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兩片雪白飽滿的高原。
張成看了一眼,連忙移開目光,心跳卻更快了。
按摩開始后,技師的手指在兩人的身上輕輕按壓,力道恰到好處。
林晚姝舒服地閉上眼,頭微微靠在按摩床上,浴袍的下擺往上縮了些,露出了纖細(xì)的腳踝和一部分小腿,皮膚像白玉般細(xì)膩。
張成躺在旁邊的床上,眼角的余光總能看到她的身影,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他從來沒見過這么好身材的女人,那腰肢纖細(xì)得仿佛一握就能折斷,腿又直又長,長發(fā)散落在按摩床上,像黑色的絲綢,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透著極致的美。
技師偶爾會調(diào)整他們的姿勢,林晚姝迷迷糊糊間,浴袍的領(lǐng)口又往下滑了些,露出更多的肌膚。
張成看得眼睛都直了,卻不敢多看,只能強忍著移開目光——他知道自己不能褻瀆老板娘,只能將這份心動壓在心底。
按摩結(jié)束后,林晚姝還沒完全清醒,靠在張成的胳膊上走出按摩室,身上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
張成扶著她,心里滿是復(fù)雜——林晚姝的美麗已經(jīng)深深地印入他的腦海,可他知道,兩人之間隔著天塹。
所以從來不敢有任何奢望。
林晚姝拉著張成重新坐回沙發(fā),指尖捏著半杯紅酒,酒液晃著琥珀色的光,映得她眼底也蒙了層水汽。
“你說,現(xiàn)在周明遠(yuǎn)是不是正和顏知夏卿卿我我?”她忽然開口,聲音輕得像羽毛,卻帶著藏不住的悶意,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壁,連帶著酒液都顫了顫。
張成剛坐下的身子一僵,手指攥了攥西裝下擺,支支吾吾道:“這……我不好猜。”
他不敢亂下定論——一邊是老板,一邊是老板娘,說錯半個字都可能引火燒身,更何況林晚姝此刻的語氣里,分明藏著未說出口的委屈。
林晚姝抬眼看向他,長睫輕輕扇動,眼神里帶著點嗔怪,像在提醒又像在撒嬌:“你最了解他的性子,就不能給我個準(zhǔn)話?別忘記,現(xiàn)在你是我的司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