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著玩著戚薇就開始嫌棄起了藤龍。
李蒙笑瞇瞇的揉了揉小師妹的腦袋。
“既然不喜歡那就放它回去吧!”
藤龍的賣相的確不太好。
就好像是用藤蔓編制而成的龍形雕像。
身軀表面也不是鱗片。
而是賣相不太好的藤蔓。
戚薇放開了藤龍。
藤龍如獲重赦的爬向了折扇。
一溜煙的鉆入了折扇中。
在空白地方形成了一條藤龍之像。
那一雙翠綠的眼睛還眨了一下。
戚薇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
今晚那個女人沒有來耶。
戚薇打了一個哈欠。
臉上露出了困意。
小小的身體爬入了師兄懷中。
在師兄那溫暖的胸膛上拱了拱。
“怎么,困了?”
修士會困嗎?
小師妹又沒有與人斗法。
精神飽滿,又怎會困呢。
但小師妹臉上的困意又不像是假的。
戚薇把頭埋進(jìn)了師兄懷中。
“嗯,困了!”
李蒙放下了茶杯。
抱著小師妹那小小的身體站了起來。
“那就回房歇息吧!”
李蒙抱著小師妹朝著樓梯口走去。
沒走兩步,李蒙身側(cè)微動。
目光瞥了一眼院子外的廊道。
廊道中有一道曼妙身影正向這邊走來。
那豐腴的腰身隨著她的步伐搖擺。
遠(yuǎn)遠(yuǎn)望去都是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
“明日再來見我,我在府內(nèi)!”
廊道中的沈清漪臉色一怔。
款款而行的腳步停了下來。
來自公子的神識傳音讓沈清漪放棄了繼續(xù)向前。
她朝著攬?jiān)麻w所在方向拱手行禮。
然后轉(zhuǎn)身扭動著豐腴的腰身原路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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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島。
迎風(fēng)崖。
是夜,圓月高掛天空。
海風(fēng)呼嘯,裹挾著海浪滾滾沖向了懸崖。
那轟隆的撞擊聲成為懸崖上唯一的旋律。
向懸崖上望去,隱約可見一道黑影。
向那黑影望去,原來是一個老和尚。
老和尚身穿樸素的袈裟。
盤坐在一個破爛的蒲團(tuán)上。
老和尚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眼中一片灰白,毫無色彩。
就好像一對死人眼。
就在這時(shí),一道黑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朝著懸崖邊的老和尚一步步靠近。
隨著靠近,那道黑影露出了真面貌。
原來是一位身穿淡金色袈裟的小和尚。
小和尚停下了腳步。
雙手合十。
“師尊,若那物與佛有緣,為何被他人所得?”
老和尚無神的目光中恢復(fù)了幾分色彩。
他仰望天空圓月。
“有緣者自得之,當(dāng)年為師收你為徒亦是如此!”
小和尚神色微動。
當(dāng)年他是凡俗一座道觀的小道童。
下山偶遇師,與之論道一番。
因?qū)Ψ鸱ǖ南蛲鴹壍廊敕稹?/p>
“師尊,弟子明白了!”
小和尚轉(zhuǎn)身朝著來時(shí)的方向走去。
“我佛慈悲,不可妄造殺戮!”
身后響起了師尊那慈悲之聲。
小和尚轉(zhuǎn)身雙手合十。
面露慈悲之色。
“轉(zhuǎn)嫁因果,消除災(zāi)禍,亦是功德一件!”
小和尚轉(zhuǎn)身離去了。
“善!”
慈悲之聲小和尚身上響了起來。
在懸崖上的夜空中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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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瀾洲。
趙國,合歡宗。
云上峰。
就在艷陽高照之時(shí)。
云上峰上空突然天地色變。
原來蔚藍(lán)的天空突然烏云滾滾。
天地剎那間變得昏暗一片。
滾滾烏云朝著四面八方擴(kuò)散。
眨眼間就覆蓋了方圓百里地界。
這邊的異象引起了合歡宗地界一眾金丹修士的注意。
路過的內(nèi)門弟子也被云上峰方向的異象吸引。
道道劍光朝著云上峰所在的方向飛掠而起。
“有人在結(jié)丹?”
“是誰?此峰的主人是哪位師兄?”
“這不是曲師姐的洞府“云上峰”嗎?”
“我記得曲師姐才閉關(guān)短短數(shù)載,怎會如此之快?”
云上峰外道道劍光從四面八方飛掠而來。
道道身影在峰外御風(fēng)懸空。
隨著議論聲眾人也知道了此峰的主人。
“這的確是結(jié)丹異象,看來合歡宗又要多一位金丹修士了!”
“哎,不知我何時(shí)才能突破筑基中期?!?/p>
峰外一眾內(nèi)門弟子遠(yuǎn)遠(yuǎn)觀望著云霧環(huán)繞的“云上峰”。
羨慕與嫉妒之人皆有。
合歡宗,主峰。
宗門大殿。
案桌后坐著一位身穿紫色霓裳裙身材豐腴的女子。
李秋水抬頭看向了殿門。
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合歡宗又出現(xiàn)了一位金丹修士。
這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云上峰?難道是李師侄的小情人?”
李秋水記得云上峰的主人是一位名叫“曲柔”的內(nèi)門女修。
此女在李師侄還是外門弟子時(shí)就與李師侄有過往來。
要說與李師侄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李秋水可不會相信。
不到四年的時(shí)間就結(jié)丹成功。
而且那位曲師侄并非是天資卓越之輩。
只是靈根尚可的雙靈根資質(zhì)。
這等資質(zhì)按理說閉關(guān)二十幾年結(jié)丹就已經(jīng)算是比較快的了。
“李師侄,你可真是一個多情種!”
李秋水眼中閃過了一絲羨慕。
若她年輕時(shí)能夠遇到像李師侄這般的男子。
她恐怕早已結(jié)嬰成功成為一位大修士了。
又怎會在宗主這個位置上庸碌無為了兩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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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宗。
內(nèi)門地界。
斷崖峰。
懸崖邊有一座閣樓。
正與師尊下棋的蘇哲神色微變。
他轉(zhuǎn)頭看向了云上峰方向。
“與她相識?”
溫和的聲音在觀景臺回蕩著。
蘇哲回頭看向了棋盤。
稍作思索后,落子收手。
“認(rèn)識!”
“可有招攬的可能性?”
蘇哲面露苦笑。
“她恨我!”
“她恨我!”
青衫男子神色淡漠的落下了黑子。
“這是她的“情劫”,也是你命里的劫數(shù)!”
蘇哲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
或許正如師尊所說的那般。
自從見到曲柔的那一刻起。
他命里就該有這一劫。
只是那時(shí)候的他并沒有意識到曲柔會成為他命里的那一劫。
以往的他認(rèn)為她不配。
兩靈根資質(zhì)雖然尚可。
但又怎能與他相提并論。
蘇哲無奈一笑。
“無情之道又怎會有真情,入局不過是為了磨煉道心,她身為合歡宗弟子,理應(yīng)明白合歡宗男女弟子之間又怎會有真情存在,不論是有情道,還是無情道,為的都是無垢道心,無情即無情,有情即無情,若她無法明白這一點(diǎn),就算她結(jié)丹又能如何,心魔劫這一關(guān)她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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