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之人急忙詢問:“日觀天象宗到底算到了什么???”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大恐怖,誰要是進(jìn)入高原,怕不是遭老罪嘍!”
“靠,我不去了,我要放棄這次行動?!?
“我也是,就算被宗門懲罰,我也不去受這罪!”
“我現(xiàn)在就回去勸說長老,他要是想去那就讓他自已去?!?
很快,整片冰原都響起轟隆隆的鼓聲,那是退堂鼓的聲音。
......
一個個宗門連夜開始展開激烈的討論。
有人認(rèn)為日觀天象宗就是在危言聳聽,畢竟這次的情況和之前的秘境完全不一樣。
之前的秘境無法干預(yù),就如同一個封閉的小世界,就算是宗門弟子被靈獸欺負(fù)宗門長老也無法幫忙。
但在極地高原大家可以隨時退出,雖然規(guī)則山不允許長老進(jìn)入,但若是大家真的遇到無法對抗的危險,長老們也能夠隨時進(jìn)入極地高原救人。
更何況還有渡劫期老祖俯看,根本不會遇到危險。
而且這極地高原冰天雪地的,也沒有靈獸的足跡。
但另一部分人認(rèn)為,這次的危險可能是另一種形式,前兩次可能不同,不能因為極地高原能隨時退出就掉以輕心。
雙方因為此事不斷爭執(zhí),就連玄天宗內(nèi)門都產(chǎn)生了分歧。
不過玄天宗的弟子技高人膽大,大家只是討論如何應(yīng)對危機(jī),而沒有直接想要退出的。
突然,谷陽看向秦宇問道:“日觀天象宗突然離開是不是因為你?”
秦宇之前說他有辦法讓三分之一的人主動退出,而如今的局面恰好會導(dǎo)致部分人退出,要說跟秦宇沒關(guān)系,他是不信的。
秦宇也大方承認(rèn),“用了點小手段而已。”
“什么手段能讓日觀天象宗直接退出?”眾人都很是好奇的看著秦宇。
秦宇如圖高人一般搖了搖頭,“億點點鈔能力而已?”
“超能力?”眾人一頭霧水。
“可是單憑這個,應(yīng)該不足以讓三分之一的人直接退出?!惫汝栕屑?xì)思考后說道。
秦宇笑道:“放心,鈔能力的作用才剛剛開始!”
雖然日觀天象宗的離開讓人人心惶惶,但之前秘境的遭遇在場眾人并沒有直接感受,只不過是道聽途說。
沒有親身感受,威懾力也就沒有那么大。
最后直接離開的宗門只有六分之一,而且還都是本來就沒多少希望的小宗門。
但凡有實力的都被自家宗門用各種手段安撫了。
一大早秦宇醒來,看到有些地方已經(jīng)空了,顯然是有部分宗門選擇離開。
秦宇目光微微轉(zhuǎn)動,看向那些還停留在原地的宗門,嘴角露出笑容。
“我來了,寶貝們!”
秦宇緩步朝著邊緣處一個不起眼的小營地走去。
......
“咚咚咚!”
人心惶惶的紫山宗眾人聽到外面?zhèn)鱽砬脫絷嚪ǖ穆曇簟?
紫山宗是一座離劍宗不遠(yuǎn)的二流宗門,宗主只有化神期修為,實力平平無奇,也沒有多少知名度。
他們此次前來只是為了碰碰運氣,若是能僥幸獲得冰凌花,那便立刻賣給大宗門,換取靈石。
畢竟以他們宗門根本護(hù)不住這般靈草,也根本用不到這般靈草。
但就在昨夜,傳說中專修卜算之術(shù)的日觀天象宗扛著飛舟跑路,隨后各種流言在周圍四起,引得紫山宗長老們心生退意。
在紫山宗,晉升金丹期便能成為宗門外門長老。
紫山宗的人都天賦一般,并沒有人有資格進(jìn)入仙道筑基秘境,進(jìn)入仙池秘境的弟子也都淪為第一關(guān)的炮灰,根本進(jìn)入不到第二關(guān)。
但他們從劍宗弟子嘴里打聽到在秘境之中的種種遭遇。
就連劍宗這種頂級宗門的頂級天驕都扛不住,他們這些人又怎么扛。
他們之所以還沒有退出,是因為宗主準(zhǔn)備沖擊合體期,需要大量靈石,宗主不允許他們提前退出。
而且還有一點,他們來是蹭的劍宗的飛舟,現(xiàn)在劍宗不走,他們也無法離開。
此刻紫山宗的眾人已經(jīng)全然沒有修煉的心境,只想著進(jìn)入冰原之后怎么保住性命。
而就在此時,突然有人敲擊了他們的陣法。
“誰啊?”紫山宗眾人起身問道。
“是我!”外面?zhèn)鱽硪粋€好聽的男性聲音。
“你是誰???”
“我就是我!”
紫山宗眾人一邊詢問,一邊打開陣法。
秦宇緩步走了進(jìn)去,摘去兜帽。
紫山宗眾人見到秦宇帥氣的面容后,頓時愣在原地。
“你...你是秦宇?”
頓時,無數(shù)信息浮現(xiàn)在紫山宗眾人的腦海之中。
玄天宗頂級天驕!
仙道筑基!
火靈根!
煉丹大賽冠軍!
在皇城大鬧一番,當(dāng)著宰相的面斬殺宰相之子!
‘這不是傳說中的人物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紫山宗眾人腦海中都冒出了這句話。
秦宇打量了一眼,這些紫山宗的弟子年齡都比較大,秦宇感覺有些人可能比王英俊長老都老。
對于小宗門而言,沒有資源和天賦的情況下,想要提升修為只能通過日積月累的沉淀。
而且這十個人中,只有三個是金丹大圓滿,修為最低的才金丹初期。
秦宇笑道:“正是在下!”
紫山宗長老們有些畏懼,有些害怕,有些拘謹(jǐn),就好像這個地盤是玄天宗的,他們只是誤入的客人。
“秦...秦天驕,來此可是有事?”
秦宇也不墨跡,直接說明來意:“各位可聽聞昨日日觀天象宗連夜跑路的消息?!?
“這是自然!”
秦宇嘆了一口氣,“近些年,日觀天象宗總共跑路了三次,第一次進(jìn)入秘境的弟子受盡屈辱,第二次進(jìn)入秘境的弟子受盡折磨,而這次是第三次!”
“誰也不知道這次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困難和遭遇,想必你們也有些擔(dān)憂吧!”
紫山宗弟子抱拳道:“實不相瞞,我們都有些惶恐。”
“惶恐就對了,別說你們了,就算是我們玄天宗都人心惶惶!”
聽到這句話,紫山宗的弟子面色一喜。
‘原來玄天宗的人也害怕啊,我們害怕,玄天宗弟子也害怕,那我們不就等于玄天宗弟子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