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軟心跳如擂鼓,羞恥和刺激絞殺神經(jīng)。^8′1~k!s.w?.^c!o?m¢
“晏老師,教唆兒子聽墻角,是不是有點缺德?”
她喘息著咬他下巴。
“讓他親耳聽,這才叫誅心。”
“光知道沒用,得讓他切身感受,什么叫徹底出局。”
晏聽南低笑,吻她耳骨,聲線沉得發(fā)啞。
他掌心掐緊她腰側(cè),故意將她逼出一聲嗚咽。
蘇軟輕吸一口氣。
這男人狠起來,真是六親不認。
門外驟然靜了一瞬。
隨即是更瘋狂的砸門聲。
“誰在里面?!你他媽到底是誰?!”
晏聽南低笑,吻她汗?jié)竦聂W角。
“告訴他,我是誰?!?
蘇軟攀著他肩膀的手指繃緊。
她忽然咬住他掌心,在他吃痛松開時喘著氣揚聲。
“狗男人!輕點!”
晏聽南低笑一聲,吻她汗?jié)竦聂W角。
“罵得好。”
她腿軟得站不住,全靠他手臂攬住腰。
“說全了?!?
“晏聽南?!?
她抽氣,眼尾通紅。
“你是晏聽南……”
“不對?!?
他顯然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
蘇軟猛地仰頸,又被他捂住嘴吞下驚呼。
“重說。”
“我是你什么人?”
她咬唇,忽然仰頭貼近他耳畔,聲音又軟又顫,卻字字清晰。^求′書?幫· .無¨錯?內(nèi)·容,
“老公……”
晏聽南喉結(jié)狠狠一滾,眼底瞬間燒得暗沉。
像是終于聽到了最滿意的答案,獎勵般地吻了吻她的嘴角。
“沒聽見。”
“大點聲,寶寶?!?
蘇軟咬唇,淚珠滾落,卻被他一指抹去。
“乖,哭什么?!?
晏聽南低頭吻她眼皮。
“叫給他聽。”
蘇軟被他逼到極限,理智寸寸斷裂,帶著哭腔揚了聲。
“老公,你輕點!”
門外驟靜。
下一秒,晏昀野近乎癲狂的質(zhì)問隔著門板嗡嗡傳來。
“蘇軟!你開門!”
“你到底和誰在一起?你讓他出來!”
晏聽南眸光一沉,猛地將她翻過去,胸膛緊貼她的脊背,灼熱的吻烙在她后頸。
“再叫。”
蘇軟指尖摳緊門板。
“老公,門還在響……”
晏聽南眸色驟暗。
“讓他聽?!?
“老公?!?
“老公……”
蘇軟一聲接一聲,像被逼到絕境又甘愿沉淪。
門外,晏昀野如遭雷擊。
那聲音嬌媚入骨,是他從未聽過的情動。
晏聽南被她這一聲聲老公取悅。
他騰出一只手摸到玄關內(nèi)線電話,按下物業(yè)快捷鍵。
“有人擾民?!?
他聲音穩(wěn)得不見一絲異樣。?o>鴻¢D÷特:¨,小(說/網(wǎng)@?¤ !追°?;最__t新:¥|章=?節(jié)[
“麻煩清場。”
通話結(jié)束。
蘇軟再也壓不住聲音。
門外,晏昀野僵在原地。
呼吸猛然粗重。
他聽見了。
聽見門板規(guī)律的震動,聽見蘇軟壓不住的泣音和那一聲聲老公。
每一個細節(jié)都在凌遲他最后的理智。
六年。
他占了名分,占了時光,卻從沒真正擁有過她。
如今她被人按在門后,一聲聲老公喊得又軟又媚,卻不是為了他。
他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就己經(jīng)輸?shù)脧氐住?
晏昀野臉色煞白,踉蹌著后退一步。
花束砸在地上,花瓣散了一地。
原來宋聲聲說的是真的。
她真的有了別人。
不是沈聿,不是任何他設想中的對手。
是一個他甚至不知道存在的男人,在他送不到的高處,在他觸不到的暗處,占有了他弄丟的星星。
六年,他從未聽過她這樣喊他。
哪怕最情濃時,她也只紅著臉喚他昀野。
以前嫌黏糊,現(xiàn)在求不得。
晏昀野心臟抽搐著疼,幾乎窒息。
他以為自己覺醒劇情,看清真相己是極致痛苦。
卻沒想到,親耳聽見她承歡別人,才是地獄。
他忽然想起那些被迫忽略她的日子,想起她紅著眼眶卻強撐笑意的模樣。
想起她一次次被他推開,又一次次小心翼翼靠近。
原來心真的會疼到麻木。
他扶著墻壁,胃里一陣翻涌。
報應。
全是報應。
原來報應在這里等著。
這時,腳步聲從電梯口急促傳來,物業(yè)保安的聲音謹慎響起。
“先生,請您立刻離開,否則我們將采取強制措施?!?
晏昀野沒動。
他盯著那扇門,像要盯穿一個洞。
首到保安的手搭上他肩膀,他才猛地甩開,踉蹌后退。
他轉(zhuǎn)身,跌撞走進電梯,背影潰不成軍。
門外徹底安靜了。
蘇軟癱在晏聽南懷里,后背緊貼著他胸膛,心跳撞得耳膜嗡嗡作響。
她喘著氣,手指摳著他箍在她腰間的胳膊。
“晏聽南?!?
“你就不怕他聽出是你?”
晏聽南低頭,鼻尖蹭過她汗?jié)竦暮箢i,低笑一聲。
“怕什么?!?
他手臂收緊,將她按進懷里。
“明天領了證,就不用瞞了?!?
他頓了頓,咬住她耳垂,聲音沉啞。
“你可以光明正大告訴他,你現(xiàn)在是他小媽?!?
蘇軟耳根一麻,笑罵他。
“晏聽南你真是缺大德……”
話沒說完,晏聽南托著蘇軟汗?jié)竦谋常瑢⑺щx門板。
“缺德也是你老公。”
天旋地轉(zhuǎn)間,她下意識摟緊他脖子。
“晏聽南!”
“嗯?!?
他應得從容,抱著她大步走向臥室。
“剛才沒盡興?!?
“現(xiàn)在補上?!?
蘇軟被他扔進柔軟床褥,彈了一下。
他單膝壓上來,扯松領帶,眸光暗沉。
“剛才叫得挺好聽?!?
“再叫幾聲?”
金絲眼鏡不知何時摘了,眼底沒了平日冷肅的遮擋,全是侵占欲。
蘇軟抬腳輕踹他腰側(cè)。
“得寸進尺?”
他握住她腳踝,指腹摩挲踝骨。
“寸是得了,尺還沒進。”
他俯身壓下來,氣息灼熱。
“寶寶,幫老公量量,進多少合適?”
蘇軟呼吸一窒。
“晏聽南,你還真是瘋得坦蕩,燒得高級?!?
晏聽南微微挑眉。
“在外面裝夠了,回家還得裝?”
“累。”
蘇軟輕哼,側(cè)臉躲開他癢癢的呼吸。
“所以回家就脫皮?變禽獸?”
晏聽南咬開她背后拉鏈,吻落在脊線。
“嗯,現(xiàn)在是持證上崗的禽獸?!?
蘇軟翻身香躲,被他撈回來圈進懷里。
“跑什么?”
“剛才不是挺野?門板都快讓你撓穿了。”
她瞪他,眼波流轉(zhuǎn),媚意橫生。
“那是誰逼的?”
他低笑。
“我逼的?”
“那再逼一次?!?
吻落下來,吞掉所有抗議。
窗外月色沉淪,室內(nèi)潮聲迭起。
像潮水漫過沙灘,無聲卻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