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大人,那蕭仁在四十九州兇名遠(yuǎn)播,呂令月靠上了這等人物,您可不能不管我們?。 ?/p>
負(fù)責(zé)追殺呂令月的幾個重臣臉色很是難看。
翟源說的輕松,但他們怎么能不慌?先皇是怎么死的他們幾個最為清楚,呂令月若是死在他們手中也就罷了,可偏偏讓對方給逃了。
更為重要的是其竟然靠上了蕭仁。
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君若是降臨東搖........
“靠上蕭仁?諸位未免也太看得起呂令月了,她最多是出賣色相罷了,蕭仁也不是傻子,大夏如今內(nèi)部風(fēng)雨飄搖,他會因為一個玩物大動干戈?
別忘了,我翟家可也有著一品真源境,并非任人宰割之輩!”
說著,翟源站起身來。
“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這件事本相國自然會處理!”
那自信的模樣讓在場的官員都是安定了下來,翟家主宰的一氣宗作為東搖國上三宗之首,根深蒂固的影響還是在的。
只要翟家出面想來應(yīng)該會很好溝通。
“哼!只要我翟家在天就塌不下來,各司其職莫要被他國看了笑話!就這樣吧!”
翟源揮袍走出大殿。
“恭送相國大人!”
大殿百官直到對方離開才敢直起腰來。
走出皇宮的翟源面露淡淡的笑容,絲毫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頭。
生長在宗門,翟源豈能不知道那些門派的辦事方法?到了一品真源境這個級別,如果不是到了生死攸關(guān)的地步,誰會真的不死不休?
東搖和蕭仁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無非就是他們給個面子,讓蕭仁臉上過的去就行了。
宣戰(zhàn)!
雷聲大雨點(diǎn)小,不過是哄騙呂令月的手段罷了。
翟源正準(zhǔn)備回去的時候,看護(hù)他長大的老管家一臉凝重的快步走來。
二話不說拉起他就走。
“林爺爺,我正要找您呢.......”
翟源的話沒說完便被對方打斷。
“大公子,其他兩宗的宗主也已經(jīng)到了宗內(nèi)了!此番回去后,無論老家主說什么,您都萬萬不可頂嘴,聽懂了嗎?”
翟源的臉色微變。
“因為蕭仁的事情?不過就是個呂令月罷了,至于這么嚴(yán)重么?咱們給蕭仁個面子這件事.......”
聽著他的話,老者一言不發(fā)。
翟源還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蕭仁對女色向來不看重,他怎么可能因為呂令月便對東搖宣戰(zhàn)?
對方的目的壓根不是為呂令月報仇。
他要的是吞并整個東搖國!
翟源還在這傻傻呆呆,自以為是,看來這些年翟家對他的虧欠讓他太過于肆意妄為了!
.........
一氣宗。
宗主大殿。
相貌周正的老者坐在主位,在他的下首兩側(cè)各坐著一老者,不怒自威,氣息渾厚,正是一品真源境的波動。
“兩位兄弟,我那孫子你們也知道,早年間老夫借用了他的一身天賦,這些年想著用人間富貴彌補(bǔ)他,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然闖下這等大禍!
還望兩位能夠幫扶幫扶,此事過后,老夫定然不會忘記兩位的幫助!”
說著,老者站起身拱了拱手。
“翟兄言重了,咱們?nèi)谙騺硗瑲膺B枝,此事雖為翟源所引,但說到底,這還是蕭仁的野心所致!
就是沒有這個理由,未來他也會因為別的事而開口!”
陰極門門主沉著聲道。
“周老弟說的不錯!”
另外一老者也是皺著眉道。
都是千年的狐貍誰不知道誰?一品真源境對蕭仁的資料不說倒背如流,也能說個八九不離十!
死在蕭仁手中的女子可比他收入宮中的要多的多!
對方根本就是朝著他們來的。
翟源的父親翟千韌手背上青筋暴露,“這蕭仁真是貪得無厭,奪了四十九州不說還想染指東搖!”
“年少輕狂仗著實力不知天高地厚!兩位兄長,此次若不能斷絕其心中所想,未來我等必要受制于人!
四十九州的那些門派下場你們也看到了!”
瀾海城城主白霜盡負(fù)手沉聲道。
倘若真的讓蕭仁占了東搖,恐怕他們這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翟霄,周野,白霜盡三老對視一眼,目光堅定!
他們上三宗在東搖經(jīng)營這么多年,勢必不會退讓。
翟霄拱了拱手,“那就如此吧,我派人給他遞話,約他在距離大夏最近的地方見面!
先示弱賠禮!倘若其不識好歹,那就讓他看看咱們東搖上三宗的實力!”
“好!我取我瀾海城鎮(zhèn)城陣圖提前布陣!”
“我陰極門的鎮(zhèn)宗靈器可也許久沒有出世了!”
三人面面相覷,對視一笑!
他們?nèi)趩我粚嵙赡鼙炔簧鲜裁创笊崴?,普光寺,但論起團(tuán)結(jié)。
那些和尚可無法與他們相提并論!
“翟兄,我等就去準(zhǔn)備了!”
兩人拱了拱手!
“好!咱們就會會這個名滿天下的蕭仁究竟有何異于常人之處!”
翟霄將兩人送走后,正好碰上帶回來的翟源!
翟千韌看到對方便怒從心頭起,“你這個逆子!”
說著便要伸手掌摑。
雖然蕭仁的根本目的是他們,但這個借口也是自已的兒子遞過去的。
不過在半截被翟霄攔了下來。
“好了,不要嚇壞了源兒!”
翟霄將他的手松開后,來到翟源面前,慈祥的摸了摸翟源的頭。
“過些時日跟爺爺去給蕭仁道個歉,咱們往后不當(dāng)官了好嗎?”
聽著爺爺?shù)穆曇?,翟源咽了口口水,點(diǎn)了點(diǎn)頭。
“孫兒知道了爺爺!”
“去吧!”
翟霄拍了拍他的腦門,滿目都是慈祥的笑容。
看著翟源離開后。
翟霄眼里的祥和消散。
“劉生!”
“老家主!”
“明日取他的血翻倍!”
“是,老家主!”
翟霄帶著翟千韌走回大殿,“給翟源說個親事吧,讓他盡快成親誕下子嗣,老頭子我也還能再撐幾年!”
“是父親,那蕭仁的事……”
翟千韌還是有些覺得不穩(wěn)妥。
畢竟那可是將四十九州頂尖門派幾乎殺絕的存在。
連三清宮那個老東西都被嚇得閉門不出!
何況……還有那血神大法!
翟霄面色如常坐在椅子上。
“從咱們上三宗占據(jù)東搖國開始,什么風(fēng)風(fēng)雨雨牛鬼神蛇沒有見過,四十九州歷史上不是沒出現(xiàn)過魔頭巨擘,正道魁首。
但東搖這條江,甭管是什么龍,咱們說他過不去,他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