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兩閨蜜大開大合,瘋狂購物?!?·吆′看+書\王. .罪?欣.璋*結(jié)?哽*欣~噲¢
沒有什么是花一頓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如果有,那就多花點。
除了衣服包包,宋禧中途把張鶴寧拉進男士用品店,興致勃勃地給他添了不少生活用品。
包括但不限于領(lǐng)帶、皮帶、睡衣,洗面奶、護膚套裝……
張鶴寧嘖嘖稱奇:“我大哥從部隊出來,性格跟個糙漢子似的,之前還說用洗面奶矯情,跟著你也是精致起來了?!?
宋禧一臉認真:“他喜歡護膚,特別喜歡。”
張鶴寧:“哈?”
宋禧重重點頭:“真的?!?
上次給京濯敷過一次面膜后,他就愛上了。
每天晚上她自己保養(yǎng),他也跟著蹭一點霜霜水水,并且要她親自上手幫他涂一涂,拍一拍,揉一揉。
但是男女皮膚差異大,宋禧還是準備給他配一些男士專用套裝。
一直到晚上,兩人逛累了,并排躺在spa館的美容床上。
臉上貼著面膜,旁若無人說著悄悄話。
“說吧?!彼戊乳_口,“在蘇城都干什么了,對齊一下顆粒度。”
張鶴寧默了默,吐出一句。
“你奶太煩人了?!?
她一股腦說道:“我一想到萬一嫁給宋時謙,要被那邪惡的老太太折磨,我就覺得我腦子有問題。”
“我二哥說,我們家錢多,資源多,多喂給他們一些,我的日子就好過一點。”
“可是這和喂饕餮有什么區(qū)別,到時候我過得好好的,把我大哥累死了怎么辦,家里就靠他一個人辛苦打拼,萬一嘎了,我就真的要帶領(lǐng)全家挖野菜了?!?
宋禧聽得哈哈大笑。
她掏出手機,樂不可支:“我應(yīng)該錄下來,放給張鶴年聽聽,看你對他多好,還知道關(guān)心他累不累。,精¢武.暁?稅-蛧′ !首.發(fā)\”
張鶴寧撇嘴,幽幽嘆了一口氣。
“我只是氣他總是罰我,都不鼓勵教育我?!?
“但我又不是傻子,分得清我哥和邪惡老奶,我該選誰?!?
“小時候有人欺負我,都是我大哥幫我打回去的,如果他被累死了,那以后有人再欺負我,我們倆可慘了?!?
這話說的抽象,但好歹問題的三觀是正了。
宋禧很欣慰,伸出大拇指夸贊。
“我閨蜜頭腦一級棒!”
“那當然,聰明的人和聰明的人玩,我們兩個絕頂聰明!”
兩只聰明的人做完spa,吃完飯,拎著戰(zhàn)利品回到車上。
宋禧開車把她送到鶴宅,互道晚安,然后熟練調(diào)轉(zhuǎn)車頭,準備回家。
半路上,手機鈴聲響起來,她順手接起來開了免提。
“喂,嫂子,我是岑津。”
“濯濯喝酒了,不能開車,手機沒電了,讓我給你打電話接他呢?!?
京濯喝酒了?
宋禧看著前方路況,對著電話說:“你們在哪里,我這就過去?!?
幾秒后,岑津給她發(fā)來一個定位。
宋禧連接導(dǎo)航,開著車往地址去。
這是一個私人俱樂部。
需要vip會員那種,到了之后,門口有專門接她的工作人員。
幾個兄弟包了一層。
進門后,宋禧看到里面不僅有京濯和岑津,還有謝傾城和商寂,是他們的四兄弟聚會局。
京濯正叼著煙,捏著臺球桿,打出去最后一個球。
見慣了他嚴肅正經(jīng)的一面,私下纏賴的一面,宋禧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種樣子?!鋎′e/n*g¨y′a!n-k,a,n\.*c-o+m·
懶散,肆意,混混的。
看到她來了,京濯把煙滅了,臺球桿扔桌上,不玩了。
他步伐挺穩(wěn),朝宋禧走過來。
另一邊,謝傾城捏著酒瓶,癱在椅子上,軟趴趴的,是真喝多了。
“媽的?!彼蝗槐某鲆痪渑K話。
站在他不遠處的宋禧:“?”
京濯牽住她的手,把老婆往懷里帶:“別聽,不是罵你?!?
謝傾城繼續(xù)開麥:“老子他媽的一個直男,被潑這么大臟水,真想把陸野那個王八蛋給宰了,媽的可以說我混,不能說我彎,一個個跟有病似的?!?
“他媽的明燦也是個王八蛋,這種屁話她都信,老子除了她,什么時候c過男人。”
下一秒,宋禧的耳朵被京濯捂住了。
岑津笑呵呵在一邊解釋。
“就是上學(xué)的時候打賭輸了,他親了陸野一口,前陣子把視頻找出來發(fā)給了陸野。”
“陸野破防了,為了報復(fù)他,就到處說他們有一腿,把金絲雀氣跑了?!?
宋禧莫名吃到這么大一個瓜,一時有些震撼。
陸野現(xiàn)在不纏京濯了,開始纏著謝傾城了?
真是好執(zhí)著的男人。
京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心情看上去很不錯。
他沒有著急回家,攬著宋禧的肩膀揉了揉。
“要不要玩一會,我教你打臺球?!?
男人一張帥臉抵得很近,大半個身子都靠在她身上,宋禧聞到一股淡淡的酒精味。
不濃,但足以讓他染了些酒精的習(xí)性。
有些男人喝醉酒,就愛炫耀。
炫權(quán)利,炫金錢,炫老婆。
京濯屬于第三種。
他就是想在兄弟面前炫炫老婆,秀秀恩愛,平時太清醒,需要端著。
這會兒喝了點酒就忍不住了。
宋禧心頭軟軟,配合的點點頭:“好啊,那你教我玩玩?!?
京濯心情更好了,撿起自己剛剛?cè)拥舻臈U,塞進老婆手里,帶著她走到臺球桌前。
一輪臺球已經(jīng)擺好,他從背后半環(huán)住她,低低在她耳邊介紹,調(diào)整她的動作。
宋禧認真聽著,不時被他帶著打出去幾桿。
在京濯教過幾次之后,她就找到了正確的姿勢和手感。
夫妻兩人一組,打岑津一個。
“我去,嫂子,你這手也太穩(wěn)了吧?!?
岑津打了幾桿就被打服了,震驚地感嘆:“核心這么強,天生打臺球的料!”
宋禧謙虛笑笑:“可能是常年舉相機練的穩(wěn)準度吧?!?
干她們這行的,給人拍照,有時候為了尋找絕佳的角度,什么怪異的姿勢都有可能練出來。
因而核心也特別強。
一局過后,岑津輸?shù)男姆诜褩U子扔了不玩了。
“不行,嫂子你太天賦異稟了,跟你玩下去顯得我太廢物,丟人。”
京濯倒是與有榮焉,攬著她的肩膀炫:“我老婆做什么都優(yōu)秀,她就是最優(yōu)秀的人。”
這話夸得宋禧都害臊。
她抬手捂住他的嘴:“噓,低調(diào),在家偷偷說就好了,不要拿到外面說?!?
岑津就看不慣他這個騷勁。
“對對對,甩掉了陸野,又有了老婆,你現(xiàn)在是洋洋得意了?!?
話音剛落,一個服務(wù)員從外面走進來,對岑津說道:
“岑先生,樓下有位叫陸野的先生,說是想上來玩玩,申請開放權(quán)限。”
岑津眉梢一挑,說曹操曹操到。
下一秒,還沒等他開口,沙發(fā)上的謝傾城條件反射地站起來,拔腿就跑。
“砰”地一聲,后門被他摔上,搖搖晃晃的身影瞬間消失了。
看得宋禧都呆了。
這是有多大的心理陰影啊。
“得,瓜沒了?!贬驍偭藬偸?,“散場吧,看好門外那個陸野,千萬別讓他進來。”
否則一屋子的男人都心里發(fā)怵,不太安全。
服務(wù)員點點頭,出去處理了。
時間太晚了,其他幾個人也沒了玩的心思,都紛紛準備離開。
京濯把宋禧帶到沙發(fā)上,低聲吩咐:“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個洗手間,出來我們回家?!?
“好?!彼戊怨渣c頭,坐在沙發(fā)上等他。
男人起身,步伐穩(wěn)穩(wěn)地前往洗手間。
沒一會兒,身后突然幽幽傳來一道聲音:“嫂子。”
冷不丁的一聲,把宋禧嚇了一跳,扭過頭,就看到去而復(fù)返的謝傾城。
距離近了些,他身上的酒氣更重,顯然喝多了。
沒等宋禧開口,他繼續(xù)問:“你是不是和明燦關(guān)系不錯?!?
宋禧:“???”
“手機能借我用一下嗎?!彼f,“我給她打個電話,她把我拉黑了?!?
他都找到她面前了。
宋禧不好拒絕,掏出手機,解鎖遞給他。
謝傾城接過手機,熟練地輸入一串號碼,撥了過去。
沒幾秒,那邊就接起來。
謝傾城撐著神志,對著手機聽筒,開口就是po文男主的權(quán)威臺詞。
“燦燦,我想睡你了……”
宋禧:“………………”
救命,她的手機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