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從軍醫(yī)院出來,打電話給白思潔,她表示今晚沒法陪他,還說明天一早回宛城!過些天再來看他。
剛結(jié)束通話,接到華青鸞的電話,叫他一起吃飯。
不大一會。
在一家燒烤店見到她,在座的還有楚嬌嬌。
“江學(xué)長,這頓飯是嬌嬌請你喲!”華青鸞笑著說道。
江野擺了擺手,“怎能讓她請客!還是我來吧?!?/p>
楚嬌嬌馬上說道:“我本來是臨時導(dǎo)醫(yī)!如今給你做助理,月薪還那么高!學(xué)長,我……我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就讓我請你吃個飯吧?!?/p>
這丫頭太實(shí)誠了!江野微微點(diǎn)頭,“其實(shí)大可不必,只要你好好工作就行!不過,既然你的誠意這么足,讓你破費(fèi)了!”
“嗯嗯,我會認(rèn)真工作,不給你丟臉!”楚嬌嬌心花怒放,馬上倒了一杯啤酒遞給他。
華青鸞開口:“醫(yī)政科有些奇怪!除非工作上的事,大家彼此都不說話!更不說與工作無關(guān)的話!”
“我想跟幾個同事聊兩句,一個個避如蛇蝎!我又不是老虎,不知道為啥怕我?”
江野嘴角輕扯,醫(yī)政科肯定有問題,說道:“你剛?cè)?,大家跟你不熟,慢慢會好的!?/p>
“我會跟他們友好相處!”華青鸞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把醫(yī)政科里腐敗分子揪出來。
路邊一輛轎車?yán)铩?/p>
一名男子看向江野方向,陰惻惻道:“再解決不掉那小子!我就解決你!”
“刁爺,那小子身手好!我不是對手!”旁邊的女人為難道。
“我只要結(jié)果!”男人把女的趕下車,車輛駛離。
女人在原地愣了片刻,潛入隱蔽處。
吃完飯,江野叫了輛出租車,把二女送回住處,準(zhǔn)備走時,華青鸞拉住他,“學(xué)長,太晚了,你就住下吧!”
“你睡我屋,我跟嬌嬌一個房間!”
江野看向楚嬌嬌,說道:“算了吧,我怕夜里上廁所走錯房間!”
“怕什么,你又不是沒看過?”楚嬌嬌嘟起小嘴,語出驚人,“我還摸了你……”
“嬌嬌你喝多了!”都說酒后吐真言,一點(diǎn)都不假,楚嬌嬌口無遮攔,江野及時打斷。
可是華青鸞卻好奇地問:“她看過什么?”
“看我……”眼看就要說出來,哪知楚嬌嬌突然將食指豎在嘴上,笑嘻嘻道,“保密!”
“她喝醉了,別聽她瞎說!”屋里充斥著沁人心脾的清香,江野不想回酒店,再者就自己一個人太孤寂。
“我在沙發(fā)上遷就一夜,你們?nèi)ニ?!?/p>
華青鸞哦了一聲,扶著楚嬌嬌回了房間。
江野躺在沙發(fā)上看手機(jī),眼角余光卻瞥見兩人去洗澡,然后一起出來。
她們兩個不會性取向有問題吧?
“野哥,在京市過得好嗎?”夢婕發(fā)來信息。
江野回道:“還行,秦總讓你來幫我,你什么時候過來?”
“秦總沒說呀?讓我去干嘛?”
江野不禁皺眉頭,秦總怎么沒給她說?難道忘了?明天給她提個醒。
兩人又聊了一會,可能是因為太累的緣故,不知不覺睡著。
不久后。
楚嬌嬌躡手躡腳地走來,癡癡地看著江野,江學(xué)長真的好帥,她緩緩彎腰,伸出纖纖玉手,摸了下江野的臉。
可能害怕被發(fā)現(xiàn),又悄悄地走了。
深夜。
房門被輕輕推開。
一條身影靠近沙發(fā),然而,不小心碰到了凳子。
江野豁然睜開眼,看到一個身影,蹲在沙發(fā)旁邊。
是華青鸞還是楚嬌嬌?大半夜的不睡覺,鬼鬼祟祟干什么?
他沒有說話,而是觀察對方。
約莫兩分鐘后,這人站了起來。
不對,借助外面的微弱燈光,他看到了閃著白光的匕首。
下一刻,朝他身上刺來。
刺溜。
千鈞一發(fā)之際,他滾到了地上。
殺手一刀刺空,后頸被江野的手刀擊中,當(dāng)即昏死過去。
避免驚動華青鸞和楚嬌嬌,他把殺手拖到洗手間,關(guān)上房門。
扯掉殺手口罩,竟是一個面容姣好的女人。
從身形判斷,應(yīng)該是昨晚那個刺殺他的殺手。
江野直接卸掉了她的雙臂。
然后,將她打醒。
女殺手睜開眼,當(dāng)看到江野時,頓時明白了,自己已被抓,她想站起,這才發(fā)現(xiàn)雙手不聽使喚。
“為什么殺我?要是不說實(shí)話,讓你生不如死!”
江野冷目看著女殺手。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落在你手里,要?dú)⒁獎庪S便!”女殺手盯著江野,再次刺殺失敗,她無話可說。
“受誰指使?”江野蹲下身子,掐住她的脖子。
女殺手自知反抗也沒用,索性合上眼皮,一副赴死的樣子。
江野自是不會如她所愿!將毛巾塞到她嘴里,隨即,二指在她身上每戳一下,她都能感受到錐心刺骨的疼。
幾分鐘后,女殺手疼死過去。
江野掐人中將她弄醒,如法炮制,昏死幾次后,女殺手精神崩潰。
“看在我的第一次被你奪走的份上,別折磨我了好嗎?”她有氣無力地哀求。
第一次?江野頓時愣住,怒斥道:“你胡說什么?”
“我說的是真的!前天晚上,我去殺你!你把我當(dāng)成你的白姐,強(qiáng)行對我……,我從未跟男人發(fā)生過那種事!”
女殺手繼續(xù)說道:“我的初吻也是給了你!”
嘶,江野不禁想起床單上那片殷紅,以及那晚隱約感到的不對,還有針管及黑色內(nèi)內(nèi)。
為進(jìn)一步確定,問:“你在現(xiàn)場遺落什么沒?”
“有,裝氰化物的針管,黑色內(nèi)褲……”女殺手臉色羞紅。
這種冷血動物居然也知道害羞。
“針孔攝像頭是不是你安裝的?”江野繼續(xù)問道。
女殺手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真他媽變態(tài),估計跟白思潔親熱都被她看見了。
“是誰雇你殺我?”
“是刁虎!你把他哥刁懷慶弄進(jìn)監(jiān)獄,他要你死!”
這么完美的身材,居然是自己破了她的身,該怎么處置她?江野有些犯難,“你叫什么名字?”
“石原杏子!”
嗯?江野微眉微挑,“你是R國人?”
石原杏子點(diǎn)頭:“是的,以刁虎的性子,還會派人殺你!如果你放過我!”
她咬了咬嘴唇,“我?guī)湍愠羲?!?/p>
江野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
石原杏子又道:“放我一條生路,以后我是你的人!”
見江野沒說話,她咬了咬唇,強(qiáng)撐著坐起,仰起下巴朝他臉上湊去:“以后,我是你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