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伯良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心虛之色。
他強(qiáng)笑著說道:“清雪,你也知道,爸爸不喜歡喝這種東西,我更喜歡喝茶,去給我泡杯茶。”
那秘書點了點頭,便要退下。
蘇清雪給了自已的保鏢一個眼神,其中一個保鏢閃電般的出手。
卻是見對方一把擒住了那秘書的胳膊,直接將她放倒在地上。
“放肆,誰讓你動蘇氏的秘書的,放手?!碧K伯良怒斥道。
那保鏢好像沒聽到蘇伯良的話似的。
她死死的擒著那秘書。
就在這時,蘇清雪冷笑著說道:“蘇伯良,現(xiàn)在公司是我的,別說是一個秘書,就算將你拿下又如何?”
蘇伯良?xì)獾臏喩戆l(fā)抖。
他指著蘇清雪說道:“清雪,你,你,你......”
不知道是不是太過于生氣,后面的話,蘇伯良實在說不下去了。
蘇清雪卻冷漠的說道:“蘇伯良,咖啡是你自已喝,還是我讓人灌你?!?/p>
啪。
蘇伯良憤怒的一拍辦公桌。
“蘇清雪,就算你對我有意見,可我好歹也是你的父親,你就這么對我?”
“父親?”蘇清雪冷笑著說道:“別侮辱這個詞了,再說了,你說我對你有意見,可我只是好心請你喝杯咖啡,你這么推三阻四,難不成咖啡中有問題?”
“我說了,我不喜歡喝咖啡,你為什么非要強(qiáng)人所難?”
“你是不喜歡喝咖啡,還是咖啡里邊有問題?”蘇清雪眼神銳利的看向蘇伯良。
蘇伯良竟然有些不敢跟蘇清雪的眼神對視。
在他的記憶中,蘇清雪明明就是沒腦子的黃毛丫頭。
可現(xiàn)在怎么氣場如此強(qiáng)大。
“我,我怎么知道咖啡里邊有沒有問題?!?/p>
“那就給我喝,動手?!?/p>
話音剛落。
余下的那個保鏢迅速撲到了蘇伯良的跟前。
蘇伯良下意識的就要反抗,可對方卻已經(jīng)死死的掐住了蘇伯良的嘴巴。
將他的嘴巴捏開了之后,直接端起那杯還有些燙人的咖啡不管三七二十一灌入了蘇伯良的口中。
蘇伯良慘叫了起來。
可那保鏢視若無睹。
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被第一個保鏢拿下的秘書直接癱在了地上。
她的臉色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慘白一片。
蘇清雪冷冷的掃了她一眼。
對方嚇的渾身發(fā)抖。
但蘇清雪沒有理他。
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在看著蘇伯良。
死死的盯著他。
倒要看看秘書莫名其妙的送進(jìn)來的這杯咖啡到底有什么問題。
蘇伯良起初還在掙扎,可是等到一杯咖啡全部都灌入了他口中的時候,他突然開始瘋狂的用手指扣著他的嗓子。
蘇清雪知道,他是想吐出來。
看樣子,這咖啡確實有問題。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便看到蘇伯良突然癱在了地上。
他掙扎了幾下,整個人便沒了聲息。
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蘇清雪心中猛地一驚。
蘇伯良竟然想毒死自已?
就在這時,那保鏢的手指迅速搭在了蘇伯良的頸動脈上。
簡單的檢查了一番,她沉聲說道:“只是昏過去了?!?/p>
蘇清雪松了口氣。
她雖然恨不得蘇伯良去死,但她可不想親自動手。
更不想看到蘇伯良死在自已的眼前。
“說吧,迷藥是誰讓你下的?”蘇清雪冷冷的看著那秘書。
對方早就被嚇傻了。
聽了蘇清雪的話,她趕緊哆哆嗦嗦的說道:“是,是您父親,他,他給了我十萬塊錢讓我這么干,我,我本來不想的,可是,可是他威脅我,說,說我要是不干的,就,就讓收拾我,董事長,我,我錯了,求你了,饒過我吧?!?/p>
“自已去人事辦理離職手續(xù)?!碧K清雪冷聲說道。
那秘書如蒙大赦,她感激的連聲說著謝謝。
目送了她的離去,其中一個保鏢問道:“蘇小姐,蘇伯良怎么處置?”
“報警吧,就說他教唆手下給我下藥,圖謀不軌?!碧K清雪冷冷的說道。
“可如此一來的話,會不會對您的名譽(yù)有所影響,他畢竟是您的父親。”那保鏢小聲提醒道。
蘇清雪知道她也是一番好意。
畢竟,她說的對,蘇伯良確實是自已的父親,若是傳出去他給自已下圖謀不軌的話,確實會對自已的聲譽(yù)有所影響。
但蘇清雪不在乎。
她淡聲說道:“無所謂,是他先不仁的,更何況,在我心中,父母早就死了?!?/p>
“明白,我這就報警?!?/p>
同一時間。
林澤正在跟韓山喝茶。
茶是林澤請的。
“這都喝了兩壺了,說吧,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兒?”
“你跟鐵炮現(xiàn)在競爭的如何了?”林澤笑問道。
“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p>
林澤點了點頭。
“上次跟你說的購買社團(tuán)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
“說起這事兒來,我正想問問你,大小姐真同意賣掉社團(tuán)?”韓山沉聲問道。
“同意啊,為什么不同意,她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知道自已也守不住社團(tuán),還不如趁早交到更有能力的人手中。”
“行,既然你這么說的話,晚上幫我約一下大小姐吧,我想親自聽說說一說,如果她真開口了,那我隨時可以把錢轉(zhuǎn)給她。”
林澤豎起了大拇指。
“我可以幫你約大小姐,但你也得幫我個小忙?!?/p>
“說吧,什么忙?!?/p>
“收拾一下蘇伯良夫婦吧?!?/p>
“蘇伯良不是蘇清雪的父親?”韓山問道。
這話的言外之意是,蘇清雪是你的人,你現(xiàn)在要收拾她父母,若是讓她知道的話,你怎么解釋。
林澤笑道:“不是所有人都配當(dāng)父親的,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p>
“行啊,不是什么大事兒,不過,你想讓我收拾到什么程度?”
“讓蘇伯良出國吧,這輩子都別想回來,至于蘇清雪的母親,送她去精神病院吧,這輩子都別出來了。”
韓山笑了笑。
“你還是有些不夠狠啊,我還以為你想讓他們直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呢?!?/p>
林澤笑了笑。
“那你可以試試,看看我夠不夠狠。”
他雖然是笑瞇瞇的說出這句話的。
可是韓山卻瞬間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甚至有種自已被一只兇獸盯上的感覺。
好可怕的感覺。
他第一次無比認(rèn)真的打量起了林澤。